還敢自己的人?
鐘離夙霎時起,牽了傷,疼的坐下又換緩緩起。看到主子這樣,如意忙上前扶著鐘離夙。
“公主,他做別的也就算了……但是沒有熱水會給我們帶來諸多不便,公主尚在恢復期,得多喝熱水……”
自己點委屈沒什麼,但公主不能一丁點委屈,這就是如意的第一想法。
“那小廝可知你是二層船艙的婢?”鐘離夙問。
如意搖搖頭。
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鐘離夙拍拍手擼起袖子下樓教訓小廝去了。
“你說的那個小廝呢?”
左顧右盼,除了滿船的乘客,沒見到任何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出現。
“奇怪了……剛才還在這里的。”如意來回瞅瞅,也沒見方才惹自己的人。
半天見不到人,鐘離夙只好暫先罷手。
“算了,不等了。如意你要兇一點,下次看見了直接把惹你的家伙提溜上來,或者直接喊我們,放心,你的白哥哥還有珠姐姐手好著呢,還愁解不了氣?”
鐘離夙笑著拍拍如意的肩膀示意,目瞟到了一排水壺。
“你看,那不是熱水嗎?我們像別人一樣提一壺上去就好。”
“嗯!”
事實上,坐了船也不安生。樓上傳來了兵刃接聲。底下的人不知上面出了何事,但也不敢貿然上去。
二層那不是自己包的那層嘛!?
反應過來鐘離夙提著腳跑上了二層!木門打開,里面冒出一黑人持刀與季闕白對峙。
可能兩人武力相當,那黑人拼了幾刀也沒撈著便宜,看到有倆子上來,狠眸一瞇,刀徒然一閃,瞬間轉移目標向鐘離夙襲來!
還搞劫持那一套?
鐘離夙搶過如意一路小心翼翼護著得當的水壺,拔開塞子用盡全力照著快席卷而來的黑人就是一潑!
頃刻間滾燙的熱水澆了他滿,等到鐘離夙手中的水壺里的水空空如也時,黑人已經滾在地上捂著臉爬滾打連帶哀嚎了。
比殺豬還慘烈的嚎響徹了整個小二層。
這場面,看著真慘……
首局失利,黑人燙了一膿包在原地抱頭鼠竄,看向鐘離夙的眼神也充滿了幾分恐懼。經歷了這一回黑人不敢戰,在地上翻滾了一圈破窗而逃!
“等等!外面!是河啊……”
眼見他果決地投了下去,鐘離夙在半空中想提醒他的手頓住,轉而到窗戶旁俯視下,除了藍藍一片漣漪,什麼都沒有。
不會吧?這也行?
一種死對方的錯覺在心中油然而生。
看來只有武功高強,才能行走江湖啊……
“心大意,皇姐,萬一他藏在下面給你一刀怎麼辦?”
季闕白大步一邁走過去,手臂一彎撈回了鐘離夙,他這皇姐也太不注意安全了。
“我想,這個概率應該很小吧?”
他都自顧不暇了,怎麼還會得空砍自己?鐘離夙輕眉心,沒有任何留的轉過被任季闕白拉走了。
如果那樣還能搞刺殺,那也真是太難為刺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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