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便待著吧。這空檔如意應該收拾妥帖了,時辰也不早了,八殿下不如早點去休息?”
“有勞了。”季闕白起告退。
偌大的空殿,剩了鐘離夙一人。
桌前的碧螺春涼了,搭著桌子的指尖緩緩敲擊著桌面。
接下來的任務嘛……
該是培養男主的時候了。
次日清晨,鐘離夙洗漱后出了房間。轉去了偏殿,房間的格式一如從前,未有半分改變。
床頭疊著整齊的被子。
甚至連被單,也平坦的連個褶子也沒有。
宮人們每日都要打掃一遍是清楚的,但這會兒尚早,還不到時間。
是他昨夜沒睡下嗎?
可昨夜下了那麼大一場雨……
鐘離夙心下憂慮,擔心的是這些日忙,本就累,別再著了風寒,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殿外臺階上,有個宮人掃著坑洼蓄的積水,被鐘離夙瞧見了,逮著宮人問,“九殿下呢?”
“回公主,九殿下一大早被皇后娘娘去了。”
一大早?
那麼這麼說,這小子勉強還是待了一夜的。
鐘離夙放下心來,又聽得最后幾個灼烈的字眼,喃喃重復,“皇后娘娘?”
宮里誰不知曉皇后娘娘可不是個簡單的人,手握后宮大權,生殺予奪只是點點頭,跺跺腳的事。
先前在清心殿兩三句話之中鐘離夙已然見識到的厲害。
按照有其母必有其的發展,看看鐘離挽歌是什麼樣的,就約能想到皇后是什麼人了。
這個節骨眼上季闕白過去,能安什麼好心?
鐘離夙眉頭一皺,為了自己好不容易救下的男主,馬不停蹄的就往華裕殿跑去。
華裕殿是后宮最大的宮殿,雖然后宮鱗次櫛比的建筑是一幢接著一幢,但都沒有最中央的華裕殿富麗堂皇,更顯巍峨氣質。
僅僅兩排的鵝卵石道,四周就布滿了富麗牡丹,簇擁著不到盡頭,鐘離夙一邊走著一邊贊嘆,窺一角而知其貌,還真是大手筆。
華裕殿——
“不知皇后娘娘召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在大盛,就要遵大盛的禮數,季闕白恭敬上前行了一禮,不卑不的。
鑲金邊的楠木椅上從容倚靠著一位華服子,頸戴珠玉翡翠,頭束高貴云鬢。舉手投足盡是一派后宮之主的威嚴。
子微微揮手,四周懂眼力勁兒的宮人便退下了。
空的大殿只余他們二人。
當然,還有在某個不顯眼地方趴窗外聽的鐘離夙。
“那些日子也苦了你,在沒進宮前免不了盡奔波苦難,所幸如今總算封了尊位,賜了宮殿,本宮今日得閑,特召你來問問,可曾在民間有什麼親人?”
華妙韞說著模棱兩可的話,想的是探季闕白的底。
若說最親的親人,不外乎娘親。
若是有,這孩子一定會有所回答。若是沒有,豈不是更好。
窗外的鐘離夙早已對皇后娘娘有所警惕,這麼一句出來,也猜的出來是想清季闕白的底細。
只是鐘離夙還未算到更深,華妙韞還有更深的打算。
花向晚東渡云萊時,師父告訴她,因功法相合,為快速進階,務必拐一位天劍宗的道君回西境。但必須記得,只能拐多情劍,不能找問心劍。因為修問心劍的道君,雖強但蠢,不懂愛恨。可偏偏來到云萊的第一眼,她看到的就是修問心劍的謝長寂。…
徐靜依身為侯門貴女,原也有一門不錯的親事,卻被家中長輩安排嫁給一市井小民。只因這小民一次偶然救了她祖父一命。婚后,徐靜依作威作福,將顧容庭欺負得死死的,就盼著他哪日受不了了提出和離。顧容庭對妻子,由起初的包容,到后來的視而不見、任其妄為。直…
末世兵王蘇清顏,醫毒雙絕。一朝穿越,成了被捧殺養廢、臭名遠揚的侯府嫡女,開局就被釘在棺材里……戰神王爺白玉堂,威名赫赫,卻身中劇毒命不久矣……當清冷無雙的戰神攝政王遇到熱情強悍的火爆小醫妃,1V1強寵大戲,開演!
【清冷釣係舞姬(有隱藏身份)X不近女色瘋批王爺】【類似追妻 強製愛 男外強內戀愛腦 複仇 雙潔HE】不近女色的王爺蕭以墨,竟從別人手中奪了清冷金絲雀可江念綺與其他貴子的美人不一樣,不爭不搶不求名分蕭以墨擒住她下巴:“念綺,你難道不想當王妃?”“我自是有自知之明,不會奢求那些。”江念綺清冷的眉眼淺然一笑,這一笑卻讓他愈發瘋狂世人說她是個聰明人,乖乖跟著王爺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她肯定離不開王爺,就連蕭以墨自己也這麼認為但當蕭以墨替她奪了這天下,想要納她入宮時江念綺卻連夜逃走了,悄無聲息。“她肯定以為朕要娶世族貴女為後,跟朕鬧脾氣了。”正在高興她吃醋時,探子來報,她當初竟是有預謀接近,故意利用他的權勢複仇。蕭以墨胸口瞬間疼的心慌意亂:“朕寵著她,哄著她,可她竟在朕眼皮底下跑了。”再見時,那孤傲又不可一世的蕭以墨把她摁在懷裏。嘶啞低哄:“念綺,跟朕回去,好不好?”【偏女主控,瘋批霸道強製愛,類似追妻火葬場,重甜輕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