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著那條蜿蜒曲折的通道一直向前,通道並不狹窄,足有兩米高,而且上面都鋪著青石板,通道兩邊的壁面上,也都準備了火盆,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個小小的平臺,上面還堆放著一些食,不過年久,這些食早就碳化不能食用了。
“看起來,這條通道更像是一條逃生通道。”蘇柏口而出。
其他人也有同樣的覺,這墓室是以皇帝的規格設置,自然是因為朱允炆的份了,可是在他棺槨之下又特別準備了這樣的地下通道,用意也太特別了,那鬼卻是一聲不吭,沒有答疑解的意思,蘇柏也不再吭聲,繼續沿著通道前行,越走,就越發現雙有些,這通道的坡度越來越陡,而他們,一直是在爬坡之中,漸漸地,他們已經能夠聽以地面上有忽忽地聲音。
“是車輛行駛通過的聲音。”崔穎剛一說完,果然就聽到汽車鳴喇叭響,打了一個響指:“被我猜中了……”
蘇柏苦著一張臉說道:“姐,有什麼可高興的,要是在公路底下,我們可麻煩了,難道要頂開一個鑽出去?我看我們非得打道回府不可了。”
“這還沒有到頭呢。”嶽青不耐煩地說道:“再向前走走就知道了。”
白墨軒才不理會蘇柏的糾結,背著背包大搖大擺地沖到了前面,毫不擔心走不出去的危機,事實證明,蘇柏的擔心是多餘的,通道的盡頭是在一座山裡,上面的封石板被啟開後,上面還有三米多高的土層,四人費了些功夫才將它鑿開,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四人十分興,鬼通過衛玠說道:“劉先生果然高見,這通道的盡頭並不外界所擾。”
“劉先生?”蘇柏顧不得自己正頂著一頭泥,好奇地問道:“你說的劉先生難道指的是劉伯溫?”
“除了他,那個時期,還有誰稱得上是神算?”鬼提到劉伯溫,完全欽佩的語氣。
提到劉伯溫,就不能不提他輔佐太祖登位的事,也不能不提他激流勇退的事,更不能不提的就是他的那首鼎鼎有名的燒餅歌,據說,這燒餅歌裡預言了將來會發生的事,其中有不果真驗證了。
據說,公元1368年某一日的早上,明太祖在殿裡吃燒餅,只咬了一口,便聽到監會報劉基劉伯溫進見。太祖心想測試劉基一下,於是便以碗蓋著只咬了一口的燒餅,再召劉基殿晉見,君臣一問一答之中,燒餅歌應運而生。
燒餅歌全文共計一千九百一十二字,用四十餘首語歌謠組,是用語寫的預言歌謠,據卦撰詞,從一定的象數規律排來,涉及到“象、數、理、占”的化應用,也是前人“觀象玩占”的著,在民間流傳很廣,影響極深,難於理解,視為神撰。
這中間近的有驗證的比如“此城駕盡親征,一院山河永樂平”,這話正好驗證了日後燕王一改國號為永樂,“誰人任用保社稷,八千鬼朝綱”這句正好驗證了魏忠賢的存在,明祖篡奪江山時,宦之功勞不小,八千鬼是魏的拆分寫法,指魏忠賢。
就連近代,劉伯溫也在燒餅歌裡說得一清二楚,比如說“一似風登民同,得見金龍民心開”指的是國父孫中山,而對於孫中山的結局,更是以一句“金龍絆馬半申”來形容他壯志未酬先死的結局。
“假如是他設計的這間地陵,那麼他一定算計好了我們會進地陵,所以我們本無需擔心這通道的出口會被堵上。”蘇柏興起來:“想不到,我還有機會見識鼎鼎大名劉伯溫的能耐,真是幸啊,對了,我想到了,朱允炆的結局他一定早就算到了,他知道太祖心疼這個皇孫,所以安排朱允炆出逃,甚至準備了這個地陵,一切都是他給太祖皇帝支的招,為了就是保住朱允炆這一脈,你們說對不對?”
崔穎翻了一個白眼,顧不得兩人上都髒兮兮地,一手摟在蘇柏的脖子上:“老弟,這種基本的邏輯,還需要花心思去想嗎?真是多虧得你有180的IQ,我們早想到了,好不好?”
“不要吧。”蘇柏說道:“看在我IQ180的份上,你們就不能裝不知道嗎?”
“不能。”其他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就連嶽青和白墨軒也是異口同聲,對態蘇柏的態度上,三人是異常地統一。
蘇柏就無可奈何地了下肩膀,忿忿不平地說道:“你們不給我臺階下,以後也不要指我給你們臺階下。”
“好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趕收拾一下吧,現在天快黑了,我們可是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崔穎沒好氣地說道:“你看你,髒死了。”
“你自己又好不到哪裡去,還有,現在有一樣東西做GPS,可以手機定位我們的位置,你們著什麼急嘛。”
話雖如此,上這髒兮兮地並不好,四人還是各自張羅著換掉上這一,白墨軒默默地走到一邊,拿出一個刷來仔細地拭去上的泥土,恨不得每一頭發都不放過,刷得筆整齊了,也不管還有崔穎這個人在,直接去了上的外套和子,從背包裡取出幹淨的換個,嶽青見到他的作,就覺不爽快:“有人在,你是不是要避開一點?”
“開什麼玩笑?”白墨軒翻了一個白眼:“我裡面又不是沒穿,你是活在什麼世紀的老古董,這種事還需要再適應?”
話不投機半句多,但嶽青的細心顯然讓崔穎十分用,為了遮掩心中的緒,走向拐角,藏在那裡理自己的髒了。
蘇柏心下明了,崔穎姐姐的心思,從剛才微紅的臉頰上就可以瞥出一二了,他在心裡笑,又輕咳了一聲,著自己上的泥土,找了一塊大石頭,躲在後面解決自己。
四人收拾停當,還是用蘇柏手機GPS定位的方位確定了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所幸的是,他們離最近的省道不遠,抱著坐順風車的念頭,四人幾乎是一路狂奔,唯一的一位流也毫不遜,完全跟得上三位男的節奏,省道上跑的車子不,不過這個年頭,老百姓的提防心都很重,幾乎所有的車都是從四人邊疾弛而過,完全沒有停留的意願。
“,這些人怎麼一點同心也沒有?”蘇柏朝地上啐了一口。
“要是我一個流之輩,恐怕早就攔下來了,誰讓我邊有你們三個大男人,對方害怕也是正常的。”崔穎抬頭了一下天,太一落山,天就暗得很快,現在的能見度明顯下降了:“實在不行,打電話給出租公司一輛車過來吧。”
“這種小地方,恐怕沒有這項服務。”白墨軒掏出手機來:“看來還是要利用我的份了。”
白墨軒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完事了,就將背包丟在地上,一屁坐了上去,一幅不鹹不淡的樣子,甚至掏出水杯來小口地飲著,蘇柏好奇地問道:“你剛才打電話給誰了?”
“我的會會長。”白墨軒說道:“我的遍布全國,相信在這邊找到幾個不難,他們會想辦法過來接我們的,等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