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唐老板,不要再賣關子了,一口氣說完行嗎?吊我們胃口我們也不會給錢你。”
唐三無奈,遇到這麼白目的年,不能擺譜了:“老金頭他們死得很慘,不過他們是罪有因得,那鮮活的古就是搖,他死前已經布下了計劃,一定要回到自己的裡去,以搖的完他未做完的事,可惜,老金頭一行人不厚道,拿走冥也就算了,居然還在裡面胡作非為,給自己找了死路,雷子他們回去後發現,七棺木全部被打開,裡面的冥空了以外,骸全部被毀了,至於那鮮活古,被他們點了火,燒了焦炭……”
“怪不得……”嶽青想到那鮮活古,心裡作痛,他的手按在口上,崔穎關切道:“怎麼了?”
嶽青搖搖頭,一聲不吭,唐三說道:“自己的被毀,一千多年的計劃被打了,他會惱怒去殺了老金頭一行人,完全在理之中。”
“奈荷呢,奈荷一行人呢,難道也是在北鬥七星墓室中到了區?”蘇柏拍了自己的大一下:“得,這事兒以後再說,唐老板,沒有了,搖現在想幹什麼?”
唐三不語,手在地上寫了兩個字,嶽青的面變了:“他想直接讓魂化為實!”
唐三在地上寫的兩個字是——回天!
“這個人是瘋了嗎?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的執念這麼重,寧願花上這麼長的時間去計劃,不會是因為我們祖輩,否則,他早就會殺了我的父親,我的爺爺,徹底絕了開的脈。”崔穎說道:“他不恨我們的祖輩,目標不是我們崔家,否則,他不會那麼溫地對我說話……”
“鏡花水月一破,所有的醜陋就會浮現,你現在得到的越多,將來失去的就越多,就讓我帶著你走出鏡花水月……”他的話突然在耳邊響起,嶽青渾的汗都炸了起來,他“嗖”地一下站了起來,蘇柏真的有些無奈了:“年,你不要一驚一乍地,好不好?”
說到這個,蘇柏想到搖進嶽青夢裡的事,將這事講給唐三聽,唐三的面沉了下去:“他的能力已經可以做到夢了,不可思議,吞食人的魂魄果然是激進的方法。”
“不止,他還直接吞食鬼魂。”嶽青的聲音在抖,唐三看了嶽青一眼,口而出:“你怕了?”
“我……”嶽青苦笑:“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怎麼了,我希離他近一些,可真當他近了,我反而害怕了。”
像這樣忐忑不安,嶽青從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
唐三低頭不語,嶽青不會是搖的現世,那麼兩人間究竟有什麼樣的聯系,這是他與同伴們都不能理解的:“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搖,我與我的同伴也會幫忙,你是嶽白的兒子,我不能看著你有事。”
“我也不能。”蘇柏攬著嶽青的脖子:“雖然我是被你拖下水的,不過已經了,也無所謂全都打了,橫豎都要換服了。”
什麼邏輯嘛,嶽青的角浮出一笑,轉瞬即逝,被蘇柏看得真切,像撿到寶一樣:“喂,你又笑了,做人何必天天板著臉嘛,遇上麻煩了,咱們笑著邁過去,多好。”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沒心沒肺的。”崔穎被蘇柏的天生樂觀染了:“不過,你說得很對,雖然面前有一條河,我們與其哭著過去,不如大笑著過去。”
見這三人之間已經有了凝聚,唐三很有,想到自己與白逸等人的過往,不由得說道:“你們將來或許就是真正的同伴,好了,我先走一步,隨時互通消息。”
唐三離開了,他走得很快,蘇柏右臂一揮:“好,我們也開始!”
現在是兵分兩路,蘇柏的腦子居然是最清醒的那一個,對得起他180的智商:“現在搖在這個城市裡吸取人的魂魄,我們可以從這一點著手,看看他最喜歡在哪些地方下手,他現在一毀,已經是走投無路,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他肯定還會繼續幹。”
“不錯嘛。”崔穎贊道:“天才年,果然不同凡響。”
三人去新聞上那人出事的地點一打聽,才發現這七人出意外都在這條街上,這是城中有名的酒吧一條街,半夜時分,這裡還人聲鼎沸,都是些夜貓子,喝得醉醺醺,有的到了興點上,再瞌點藥,立馬恍恍忽忽,這條巷子就在酒吧街的後面,每一家的酒吧都有後門通向這裡,裡面正熱鬧非凡,偶然有人忍不了醉意,獨自沖到後巷,也無人去理,這樣的場所,這樣的人,都已經是習以為常。
“七個人,都在同一條街上。”蘇柏疑道:“他為什麼單單挑這裡下手?”
嶽青朝四下著:“這裡以前是什麼地方?”
蘇柏想了好一會兒,終於“哦”了一聲:“最早時,曾經是刑場,也就是以前所說的菜市口,後面改為學校,建新城區的時候,這裡被規劃了酒吧一條街。”
將墳場改為學校是一般城市的做法,學生多,氣重,正好將那裡留下來的氣鎮,“怪不得了,這裡更適合他出。”嶽青說著,從懷裡取出礞石,細細地撒在路上,礞石紛紛揚揚地落下去,初開始沒有異狀,向前約五米,地上就有綠的滎若若現地出現,嶽青的臉就沉了下去。
“這是什麼?”蘇柏好奇不已。
“鬼的腳印。”嶽青說道:“一般的鬼是沒有腳印的,可是搖例外,他超越了攝青的級別,正努力將虛像化為實,腳印需要通過礞石才能看到,說明他還沒有完全實化,可是……”
“況已經很壞了。”崔穎聳聳肩說道:“年,你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崔穎嶽青“年”是跟著蘇柏學的,嶽青並不喜歡,所以眉頭馬上多了一個“川”字,蘇柏嘿嘿一笑:“怎麼樣,腳印通向哪裡?”
言歸正轉,三人循著那腳印一直到了垃圾場,那裡堆滿了各家酒吧丟過來的垃圾,淩晨時分,才有清潔工人將這裡打掃幹淨,此時,這裡散發出來的怪異味道,崔穎馬上扭轉頭,嶽青突然向前一步,瘋了一樣撥拉起那些垃圾來,蘇柏的眼睛向下一瞟,“媽呀!”他一下子跳到了崔穎的後:“姐,是死人……”
垃圾裡面有一雙腳無力地垂在那裡,了無生氣,嶽青正在將覆蓋在上面的垃圾撥開,看到一個年輕男人倒在那裡,臉上紅一塊,青一塊,剛才還不省人事,被自己一番折騰,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睛:“誰呀……”
他上渾酒氣,熏得嶽青都不願意吸氣了,見他沒有斷氣,嶽青沒好氣地踢了一腳:“醒醒!”
蘇柏覺得這人眼,湊過去,就著燈看仔細了,吸了一口冷氣:“東家?”
所謂的東家就是那個讓蘇柏恨得牙的大明星白墨軒,平時見慣了他風流倜儻的樣子,看到這麼落魄的他還真有些不習慣,蘇柏不厚道地笑了一下,被崔穎看得真切,又看著躺在地上,渾汙濁的白墨軒:“想不到國還有這樣的男子,躺在垃圾堆裡還能這麼有型,真是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