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又很惆悵,
“可他們現在本不打算給我時間就已經給我冠上了不專業、沒能力、德不配位的便簽,這讓我覺得很挫,三哥,你說……我是不是不擅長做這行?”
聽著自我否定,冷瑯心里也有點不是滋味,又鼓勵與安了一番,的緒仍然沒有好轉,冷瑯索帶去做游艇散散心。
冤家路窄這個語總是有它存在的道理,這天在游艇上,任依依居然也在。
安瀾有些無語,但很快就猜出是奔著誰來的,微微側過子,讓冷瑯出現在任依依的視線里。
“冷瑯,你帶別的人來坐游艇怎麼沒跟我說呢,我以為你會帶上我呢!”
到底是名門千金,說話做事都有些過于高傲,安瀾一向看不起這種人,仗著自家有點權勢就把自己當個人了,殊不知在別人眼里就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丑!
冷瑯更看不起,當即毫不猶豫地回懟過去,
“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帶上你?說這話之前就不能掂量掂量自己一下嗎?我不是你爹,不會什麼都由著你!”
安瀾在憋笑,心想自己這位哥哥還會罵人的。
而任依依已經徹底黑臉了,吃醋,質問,都沒有用,無可奈何之下,也不怕安瀾站在這里看笑話,開始走路線。
“冷瑯,我喜歡了你這麼久,一切都順著你的心意來,你不可能看不見,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歡你,為什麼要裝看不見,還總是踐踏我的真心呢?”
冷瑯已經無數次直接的間接的回答過這個問題,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問,他實在有些煩了。
了眉心,冷瑯直言道:“當然是因為我不喜歡你啊!”
任依依這縱的子也忍不了,從小就在罐里長大的,還沒有人這麼讓下不了臺,當即怒吼:
“你不喜歡我難道是喜歡嗎?可是你的妹妹,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在外界看來就是親妹妹,你難不還想……”
這話聽得冷瑯和安瀾兩人都很頭疼。
安瀾直接打斷的話,學原先在公司里茶里茶氣的姿態說道:
“任小姐,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們倆可是兄妹,你說這話也不怕天打雷劈嗎?你太過分了,哼!”
冷瑯憋著笑,心想自家妹妹對付起別人來也很有自己的手段。
而任依依臉上五六的,甚是不爽:你走我的路,那我往哪里走?
這白蓮花的路子一向是任依依的專屬,如今被安瀾走了,就無路可走了,登時腦子放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狀冷瑯心里一陣痛快,而安瀾也勾了勾角,愉悅地笑了起來。
“任依依,別癡人說夢了,我不喜歡你,這句話永遠有效,而且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你也算是個名門貴族的千金小姐,如此糾纏一個男人,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適可而止吧,給自己留點面!”
說完,他與安瀾對視一眼,兩人離開。
這次游艇之旅讓安瀾放松了許多,回去后也能開心地融了工作中。
而任依依就不一樣了,在安瀾這里盡屈辱,還不止一次,實在忍無可忍,開始讓手下人去做點什麼。
“大小姐,我們已經挖到了安瀾的黑料,您看是現在放出去,還是……?”
任依依看著手下發給自己的文件,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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