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去滅了它們?”
“不急,我想看看,它們的目標究竟是不是。”嶽青說道:“這個人難道是和你一樣的質麼,居然這麼招鬼……”
崔穎已經從餐廳裡出來了,一出來,就朝那條暗黑的巷子裡走,這個舉讓蘇柏的心都揪了起來,這不合乎常理,應該回酒店才對,嶽青冷笑一聲,拖著蘇柏朝那裡走:“這是鬼遮眼了,有些有法力的鬼,可以利用自己的能量影響人的視覺神經,現在可能覺得自己正在朝明的地方走,可實際上,是鬼遮了的眼,要將引到別的地方去。”
“我們要怎麼辦?”
“現在先不要打草驚蛇,跟著。”嶽青說道:“兩只黑影只是引到別的地方去,並沒有傷害。”
嶽青掏出一包礞石,抹在自己的上,又讓蘇柏如法照辦,礞石可以遮擋他們上的活人氣息,讓鬼不察覺到他們的存在,做完了這道工作,兩人才尾隨過去,有不遊魂與他們肩而過,蘇柏必須強迫自己不去看它們才制止自己吐出來,兩人地跟在崔穎的後,跟著兩只黑影,一直走到那巷子裡的盡頭,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站在那裡,一不,兩只黑影突然消失了……
蘇柏正想開口,嶽青像是能夠未蔔先知似的,沖他擺了擺手,同時示意他憋氣,不要呼吸,這對於蘇柏來說倒不是難事,他的肺活量比常人的大,馬上收住口鼻,他自認為自己算強了,沒想到嶽青憋住氣後面毫不改,好像不需要口鼻呼吸一般。
兩人憋住了氣,兩眼眨都不眨地盯著被鬼遮眼的崔穎,崔穎站在那裡,看到的並不是冰冷的圍牆,而是一個男人的側影:“你是誰?”
聽到崔穎突然發聲,蘇柏嚇了一跳,一口氣差點沒有憋住,幸好嶽青眼疾手快,一手替他捂住,兩人才得以繼續聽著靜,那邊的崔穎突然一幅側耳聆聽的樣子,隨即開口道:“我要和你到哪裡去?”
聽到這話,嶽青終於按捺不住,從懷裡掏出符紙,咬破自己的手指,迅速地在上面畫開,然後快步地沖到崔穎的跟前,一掌將正符在的額頭上,同時大喝一聲:“起!”
崔穎的子像有電流通過,震之後雙眼才有了焦點,眼前的昏暗讓大吃一驚,覺到額頭的異樣,手將黃符扯了下來:“這是什麼鬼東西?”
“是你撞鬼了才對。”嶽青說道:“我拿你的羊皮卷,現在替你解一回圍,我們倆算是扯平了。”
崔穎依然不知道自己上發生了什麼事,蘇柏看到兩人談上了,料想吸氣也沒有問題了,趕松開口鼻,狠狠地吸了幾口氣,這才走了過來:“崔小姐,剛才你見鬼了。”
兩人護送崔穎回到酒店,一邊走,一邊將剛才的事講出來,並問崔穎究竟在和什麼人對話,崔穎深吸了一口氣:“從餐廳出來,我是朝著酒店的方向走的,走著走著,就看到一個男人,我現在只記得他的側臉,他問我,我現在回來是不是要和他一起走,我又不認識他,當然要問嘍,所以我才問他要到哪裡去,這個時候,你們就冒出來了,還往我頭上那個什麼鬼黃符……”
“要不是那張黃符,你就真要的被他帶走了。”嶽青說道:“從頭至尾,你就對著一堵牆,還在那裡自言自語,你說不是撞鬼了是什麼?”
崔穎清醒過來就已經知道不對勁了,只是而已,馬上轉移話題:“你們不覺得他問的話很有深意嗎?他問我,這個時候回來,是不是要和他一起走,這個時候,難道是我出現的時機不對,因為我未滿三十歲……”
三十歲的事兩人並不知道,來之前,唐三只告訴他們有不明白的問崔穎,現在三人坐在崔穎的房間裡,崔穎自然是一屁坐到了床上,蘇柏則直接坐到了地板上,嶽青最中規中矩,坐在椅子上,背部得筆直。
嶽青自認為與崔穎扯平了,依然覺得和相尷尬,這通的事就給蘇柏理,崔穎將從唐三、白逸那裡聽來的消息一一陳明,事無巨細,又反問了兩人許多事,現在事前前後後總算是清楚明白了。
蘇柏的腦子迅速轉起來,馬上就將這些零散的線索串聯起來:“終於找到一些聯系了,我現在有這樣的一個猜測,首先我們要回到朱棣奪位時期,朱棣手下有七名通茅山的死士,他們以北鬥七星的名字為代號,他們在朱棣奪位時,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朱棣即位以後,殺宮,施以殘政,七人看世事,激流勇退……”
“等等。”崔穎說道:“這只是你的猜測罷了,羊皮卷上只寫七人離開皇宮,最終去向並沒有講明,他們為什麼離開,去到哪裡,這是一個疑點。”
不愧是寫小說的,思維邏輯能力很強,蘇柏點頭:“好,七人因為未知的原因離開皇宮,不知去向,那麼時間流轉到現在,有三件東西流了下來,七棺木的墓室,一間北鬥七星的墓室,一件羊皮卷。”
“這中間又有兩個契合點。”崔穎說道:“羊皮卷為什麼會在我們家,還有三十歲的,另外一點,就是為什麼嶽青手背上會有與搖一模一樣的印記。”
“還有兩個分點。”蘇柏說道:“分別與這兩間墓室有關的兇殺案,死法相似,崔姐……”
崔穎的面變了:“你可以對我直呼其名,我崔穎,客氣點的話,可以我崔小姐,實在不濟,我姐,崔姐……你是想死了嗎?”
果然年齡是人不能的區啊,蘇柏打了個哆嗦,馬上恭敬地道:“姐!”
蘇柏靠著知覺做了正確的選擇,崔穎悶哼一聲,似乎在說這還差不多,蘇柏暗說崔穎好傲王的範兒,側臉過去,對嶽青小聲說道:“以後我們說話可要小心了,人不好惹。”
崔穎並沒有聽到,腦子裡正在將各種線索串聯起來,一直沒有開口的嶽青說道:“其實還有一件事,十字鬼道的主使者和害死老金頭一夥的人,可能是同一個,他可能不是人,假如是同一個的話,他與七位死士或許有聯系。”
“沒錯。”崔穎難得與嶽青同聲同氣:“現在這些現有的線索都在這裡,唯一可以手的點就是我家。”
說到這點時,崔穎的臉又暗淡一些了,嶽青忍不住說道:“家人就是家人,是無法取代的存在,我們不管遇上什麼樣的況,他們始終會陪在一邊。”
“你還有良心的,看在你好心安我的份上,之前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了。”崔穎大方地手出去:“一握泯恩仇好了。”
嶽青不喜歡與人做接,蘇柏生怕他又把事搞砸,拿起他的手放在崔穎手上,強制地讓兩人握手:“年,你是不是有潔癖啊,這麼不喜歡人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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