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想就這麼到此為止,但許錦城顯然不想這麼輕易就算了。雖然舍不得強迫,但逗逗還是可以的。三兩步走到床前,許錦城就開始寬解帶。
剛才許錦城站在門口,年轉過去背對著他。現在許錦城走到自己注意點那邊的床頭,他的作就一覽無了。
“你,你干嘛?”許錦城得一不掛,年被嚇了一跳,趕拿被子捂住自己的眼睛。但許錦城的材太好,又忍不住想看,一飽眼福。
“干嘛?服睡覺啊!在我自己家,有什麼不可以嗎?”許錦城看著年,一臉的理直氣壯。
他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哈?這是許錦城的家,他在自己家有絕對的自由。不過,用不著的這麼徹底吧?
在這這麼多天,許錦城都是穿著睡休息的,也沒有不蔽的習慣啊!難道,他是暴狂,之前都是刻意克制自己?
可是在公司里,許錦城一直都正常的,沒聽說他在誰面前暴過自己啊!真是這樣的話,許錦城不可能克制住自己的啊!
“我和你還沒到不蔽的程度吧?再說,還有別人在呢!明天早上張媽還來呢,讓看到你這樣,什麼樣子?把服穿上!”
年雖然拿著被捂住自己的臉,但沒完全捂住自己的眼睛,能約看到許錦城因為健而擁有的實材,看的都要流口水了。
不得不承認,許錦城這材,去當模特都是很完的。整線條流暢,還能看到健的痕跡,卻一點不顯得壯,典型的“穿顯瘦有”型材。
模特年不能接到,認識江燕還是模特。模特不常有但許錦城天天在眼前晃,也算是能一飽眼福了。
欣賞是真,但要的不是許錦城這麼“坦誠”,怎麼著也得穿上點什麼遮蓋住該遮蓋的地方吧?年捂住眼睛,出一條來看路。
許錦城毫不避諱,但年覺得兩人的關系還沒好到這種程度,去浴室拿了浴巾,想讓許錦城圍在腰上,以便能大大方方的大飽眼福。
“在我自己老婆面前,有什麼不可以的?”許錦城接過浴巾,并沒有圍在上,而是放在了一邊,挑眉看著年,繼續理直氣壯。
在老婆面前,確實沒什麼不對。但兩人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而且,什麼時候承認是他老婆了?許錦城要不要每天都提醒一遍?
明天或者后天就要帶他回家了,怎麼說還沒想好呢,許錦城用不著時時刻刻提醒已經結婚的事實,記著呢!
“穿上吧,穿上吧。”許錦城在自己家不蔽,屋里窗簾都拉上了,倒是沒什麼不可以。但總覺得渾不自在,跟許錦城說話都有些別扭。
年在心里依舊認為兩人是名義上的夫妻,兩人的關系都是那一紙協議維系的。自然覺得許錦城這行為有些過火,當然覺得別扭。
許錦城看出了年作的局促不安,聽出了語氣里的不知所措。逗逗而已,沒想到這小丫頭臉皮還真薄,臉紅的跟石榴似的。
再逗下去,估計不是勾起年的怒火就是嚇得一溜煙跑走了。許錦城想想,還是不要太心急。一把抓過圍巾,圍在自己的腰上。
整套作,年都看在眼里,許錦城確實聽話,這才放下手來。雖說大部分仍能看見,但這在年的承范圍之,能好好的跟許錦城聊天了。
現在首要的,就是趕商量出一個對策來,如何能回了家能全而退的對策。
年最開始想的是,說許錦城是男朋友,正商量結婚的事。就算和許家父母上了,含糊其辭也能蒙混過關。但這條馬上就被許錦城否定了。
許錦城認為,兩人都已經領了結婚證了,為什麼還要撒謊說是男朋友關系呢?這有夫妻關系近嗎?說什麼也不能讓年以這個理由跟父母說。
“最好是實話實說。不過不能全部實話實說,要真假摻半,實中有假假中有實才行。”許錦城說的一臉神,年聽的一頭霧水。
不愧是商人,歪腦筋轉的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得把多人繞進去。這也是年看出許錦城的意思卻不給他回應的原因。
商人重利,像許錦城這樣有份有地位的商人更是把利益放在首位。許錦城能套路別人鉆進自己套的陷阱,年擔心他也會這樣對待自己。
到時候許錦城兩手一拍,輕輕地來輕輕地走,什麼事都沒有,卻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怎麼辦?不是許錦城,做不到豁達。
最好的辦法就是甜陷阱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不被那糖炮彈吸引,不上當,也就不用怕陷進去了。
“不用擔心不用怕,一切都給我,到時候順著我的意思來,自然點,別讓爸媽看出來咱倆的話不一致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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