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嘭地開了,言笙一個沒防備,差點摔了進去。
“你們真能鬧,還嫌我不夠丟臉嗎?”陳勝楠說道。
“丟臉也沒什麼啊,總比丟腦袋強。”
林娜過來又要打:“你才丟腦袋呢。”
言笙躲在陳勝楠后,死死拽著的服:“院長,病人打人了,快把綁起來。”
“你才病人,你就是個大瘋子,二瘋子,回來再生一堆小瘋子……”
這一下,連陳勝楠都忍不住噗嗤笑了。
唐琳琳從地上爬起來,依舊覺臉頰火辣辣地疼。從包里掏出鏡子,一看,天啊,左臉的掌印如五指山一樣赫然在目。氣得只咬牙,這口氣不出,今晚上都睡不了覺。想了想,這樣子也沒法回宿舍,索去找飯桶,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唐琳琳生怕被人看見,從口袋里出一個大口罩戴上了。出了校門,來到飯桶常在的攤位附近,竟然沒找到他。奇怪,今天他沒出攤?
唐琳琳只好出電話,問他在哪兒呢?飯桶說自己正好在附近,讓來一家飯館找他。按照他說的那個位置,唐琳琳找了半天才找到。原來是一條不顯眼的街道,飯館也很小,臟兮兮的。
進去后,唐琳琳就看見飯桶坐在里面的一張桌上。看見,飯桶連連沖招手喊過去。唐琳琳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琳琳,吃點什麼?”飯桶熱地說。
“我不。”唐琳琳心說吃了這里的東西只怕會中毒。
“那喝杯啤酒。”范勇又殷勤地給倒了一杯啤酒。杯子臟得都看不出原來的了。
“我不喝,你不用管我,我找你有事。”
范勇這才放下杯子,盯著說:“什麼事?”
唐琳琳卻不吱聲了。一時,竟不知怎麼開口。
“我是病毒啊,你一直帶著口罩干嘛?”范勇二話不說就扯下了臉上的口罩:“不會吧,誰打你了?”他的聲音大的,旁邊桌上的兩個人立即扭頭看他們。
唐琳琳連忙用手捂住臉,低聲說:“你能不能小聲點?”
范勇這才嘿嘿一笑說:“嘿,我不是故意的啊,一向嗓門大。不過你那到底是怎麼弄的啊,臉都腫了。”
唐琳琳這才把學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他。范勇邊喝酒邊聽說,說完了,酒也下去了一瓶。
他打著酒嗝迷迷瞪瞪地說:“這有什麼啊,找兩人把綁出來好好收拾一頓不就得了。”
“你有辦法嗎?”
“這有什麼啊,你說誰吧,照片發給我,別的你就不用管了。”范勇拍著脯說。
唐琳琳好不容易班級合影上找了一張陳勝楠的照片發給了范勇,然后就離開了。
唐琳琳剛走,范勇就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兩個里氣的男人坐了過來。一個尖頭尖腦尖鼻子,跟個木偶人差不多,一個圓頭圓腦圓鼻子,渾像個球。尖頭尖腦的這個方堅,圓頭圓腦的這個劉源。
“勇哥,今兒怎麼閑了,一個人喝酒呢?”劉源也不嫌酒杯臟,端起唐琳琳之前沒喝的那杯一飲而盡。
“就是,勇哥最近在那兒發財呢,給兄弟說個生財之道,最近都窮死了。”方堅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口放進里。
“我找你倆辦件事,辦了自然有你們的好。”
“勇哥說辦什麼就辦什麼唄。我們兄弟就是勇哥手里的一桿槍,勇哥指到那兒,我們就打到那兒。”
范勇低頭對他們吩咐了一番。劉源和方堅頻頻點頭。
本來陳勝楠的心郁悶極了,不想被言笙這麼一調劑,郁的心隨即好了很多。三人一起出去噠吃了一頓飯,這才回教室上晚自習。
不知為什麼,唐琳琳沒有來上自習,估計是被言笙那一掌打怕了,暫時躲開了。這樣也好,省得勝楠看見就來氣。
下了課,言笙被池浩天去說游泳隊的事兒,林娜本來說要和勝楠一起回宿舍,可勝楠突然想起來還要出去買點東西,就讓林娜先回去了。
陳勝楠一個人出了校門,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但因為下課的學生很多,所以街上也很熱鬧,很多男生生趁熄燈時間還沒到,都趕著出來吃個夜宵什麼的。
離校500米有家學生超市,因為價廉,陳勝楠時不時都要去那里采購一些東西。今天,就是想到自己姨媽快來了,就想來買一些放回去。剛走了200米,不想一輛車突然在面前停下,不由分說就把往車里拽。
陳勝楠驚慌失措,大聲道:“你們要干什麼?”
的一聲大頓時驚了路上的很多人,立即有人圍了過來,更有大膽的男生大聲呵斥:“你們干嘛呢?”
一見有人圍過來了,其中一個尖頭尖腦的男人立即說道:“勝楠,你就別和我慪氣了,有話好好說。”
另外一個圓頭圓腦的男人也勸說:“是啊,嫂子,你和我哥鬧脾氣也不能一直不回去啊,今天還是回去看看吧,我嬸子因為你們倆的事都氣病了。”
尖頭尖腦的男人正是范勇來的方堅,他笑著對邊的人說:“是我朋友勝楠,我們前兩天因為一點小事鬧別扭了。”
圍著的人一看是吵架了,也就都散開了。
陳勝楠一見,急了:“胡說,我就沒有男朋友,也不認識你們!”
劉源和方堅更不搭話,生拉拽地往車里扯:“勝楠,別氣了,有話進去還好說。”
任陳勝楠怎麼哭也無濟于事,車門一關,車子呼嘯而去。
等車開了以后,劉源和方堅立即換了一副面孔。方堅更是從車座下面拿起一條繩子,從后面捆住了的雙手。
這時,陳勝楠嚇得面如土:“你,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劉源冷笑一聲:“干什麼?到時你就知道了。”
“我沒有錢,就是把我綁走我家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的。”
“你想多了,我們也不是奔著錢來的。”
“那你們要干什麼?”
“教訓教訓你,讓你長長記。”劉源上下打量著邪笑說:“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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