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要被關在總部好多天,言笙心里就憋悶。
自己又不是金雀,不就關自己,可是這種話也不敢在靳總面前說。自從言笙失蹤了那幾個小時,靳總仿佛得了失蹤恐懼癥,一會兒看不見總要問凌越,言笙呢?言笙呢?言笙呢…
只有確定了好好地在房間里待著他才能放心做事。
無聊死了!一開始在總部電影院看了兩場電影,電影還不錯,可看了兩場就煩了,誰能天天看電影啊?
之后又去找離鷹他們幾個玩,可他們又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昨天聽說靳總剛給他們安排了一個什麼任務,幾人神兮兮的不知在搗鼓什麼。
直到中午的時候,接到了林娜的電話。聽說沒事,林娜很高興,還說自己當時被下藥了,也不知道誰干的。
“你沒事就好。當時有人向我打聽你,說你失蹤了,我還詫異呢。他們是誰啊?”
“哦,幾個朋友。”言笙支支吾吾。
“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異朋友?”
“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我再向你解釋吧。”
“你知道嗎,陳宛如家的畫廊全部被關了!”
“啊,全部關了?”言笙也覺很詫異的。當時對陳宛如沒下手,也是看在同學的份上,希以后能收斂著點,但沒想到結果還是很嚴重。
林娜繼續說:“也不知道誰干的。不過我覺那天的事肯定和陳宛如家有關系,否則好好的酒誰能手腳呢。這下陳家可虧大了,損失的不止有幾千萬吧。”
“不清楚。”言笙淡淡地回答。
林娜有些幸災樂禍:“只怕陳家從此一蹶不振了。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算了,別管他們的事兒了。”上雖這麼說,其實言笙心里一直在盤算,這件事毫無疑問肯定是靳總吩咐人干的。一夜之間讓一個家族從此敗落,整個東城,除了靳氏總部不知誰還有這麼大的實力。陳宛如估計也沒想到代價會這麼大。
“話說回來,小笙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又不來學校了?”林娜轉移了話題。
言笙故意干咳兩聲說道:“從畫廊那天回來以后有點冒…”
“哦,那你好好養病吧。我發現你最近生病很頻繁啊,要不要喝點補品增加以下抵抗力。”
抬頭看凌越進來了,言笙急忙說道:“我有事回頭再打給你。”之后就匆匆掛了電話。
“什麼事,凌管家?”
“陳家來人了,在樓下呢。”
“哦?說曹曹到。他們肯定是來討要說法的。”言笙沉思說:“一人做事一人當,他們想怎樣?”
“靳總見都沒見,直接派人把他們轟出去了,還代說,敢他的人,沒要他們的命都算客氣,再有下次,死無葬之地。”
言笙笑了,真的是靳總的風格!
終于挨到吃晚飯的時候,靳總也從自己的房間下來。餐桌很長,足夠幾十個人共同用餐。靳總冷峻似水,坐在對面。說是桌子對面,足有好多米遠,要想看清對方的表估計得用遠鏡。
周媽端上飯菜,今天的菜肴是西餐。依舊是開胃酒、開胃菜、蔬菜湯、面包、水果沙拉、牛排,還有冰淇淋甜點,滿滿地鋪了一桌子。
言笙看起來懶懶的,用叉子叉了一個草莓放進里,慢慢地嚼著。
靳霆崤則搖著手中的高腳杯,雙疊,姿勢優,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不合口?”
言笙的撅起來,長嘆一口氣說:“沒意思!”
靳霆崤似乎猜到要說什麼,沒有接話,舉起酒杯慢慢地品了一口。
見他沒有反應,言笙從桌子那頭跑過來,挨著他做下,撒說:“靳總,聽說您把陳家的人趕跑了?”
“不好?”他冷冷地反問道。
“好,靳總做得非常好,那一個大快人心!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鏟除惡、除暴安良…”
靳霆崤揮揮手,示意不要繼續絞盡腦想詞了,不夠累的。
見拍馬屁這招不管用,言笙只好繼續使用人計。過去坐在靳霆崤雙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靳總,您的手段絕對高明!不過呢…”故意停了一下,臉上有點憾的表。
“不過什麼?”他果然上當了,放下手中的酒杯,疑地看著。
“您想想,本來吧,您的決策神速果斷高效,狠狠地打了陳家的囂張氣焰。這下,全東城的人都會對您刮目相看,靳氏總部果然不能隨便招惹。可是,您把我關在總部,別人會怎麼想?知道的人呢,會說您家法嚴,不知道的人呢,會說您怕陳家,把我關起來嚴懲了。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這樣一來,您的英明決策不是有點有瑕疵嗎?”把醞釀好的話郎朗說了一大堆。
小心看了靳總一眼,看他沒有慍怒的表現,繼續說道:“所以我認為您應該放我出去,告訴他們,靳氏總部的人誰也不得,這樣是不是就完了?”
靳霆崤沉默不語。言笙急忙叉了一塊牛排喂到他里:“靳總,求求您了,好不好?”
靳霆崤細嚼慢咽地嚼著牛排吃了,好一會兒才說:“做錯了就得接懲罰,沒人可以例外!”他的表依舊冷峻似冰,看不出自己求了半天有什麼打他的地方。
“那換種懲罰方式呢?”言笙仰著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給您倒茶、捶背、肩…”
靳霆崤的臉上閃過一耐人尋味的表,言笙瞬間覺不妙,自己是不是中坑了?果然,靳霆崤住的下,直直看著的臉,用一種魅的語氣說道:“用你來做賠償!”
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種征服的,言笙想躲又躲不開,只是紅了雙臉,喃喃道:“靳總,我…”
靳霆崤不聽把話說完,已經堵了上來,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而來。每次都這麼用力,自己又不是玩,能不能溫點呢?言笙郁悶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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