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科幻未來 從整合運動開始解放泰拉 第一百三十五幕:今夜大雨如注(4)

《從整合運動開始解放泰拉》第一百三十五幕:今夜大雨如注(4)

“你說什麼?”

冬青沒能理解艾瑪的意思,后者被汗水黏連的碎發到了他的臉上,好似針刺一般,令他生出了幾分煩躁。

“您究竟為什麼那麼恨我?”

艾瑪重復一遍,向著冬青的臉龐又近了幾寸,幾乎要頂到的鼻尖。這個作不如表面那樣親昵,冬青覺自己的脖子上被施加了很多的力,使他開始有些呼吸不暢。

“您奪走了我的人,奪走了我的瓦列里,又若無其事地出現在我的面前,甚至還、還……持續地欺騙著我……究竟是為什麼,奪走了瓦列里還不夠嗎?!難道您還要回到我這個可憐的邊,好欣賞我的痛苦嗎?!”

艾瑪一邊控訴著他,一邊輕聲啜泣,

“我從來都不認識您,也不知道您和瓦列里、和我到底有何宿怨,可奪取生命的報復難道還不夠嗎?如果瓦列里一人的命還不夠,您可以將我的命奪去。反正若不是為了莉莉婭,這世間對我也了無意趣……可您,可您不該像這樣,用這副溫的模樣來折磨我、作賤我,讓我……讓我對您產生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艾瑪……我不是特意來找你的,也不是為了欣賞你的痛苦而來,我只是……”

“您只是什麼?同我?”

艾瑪突然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尖的指甲扎進冬青的皮,掐得他眼冒金星,

“你怎麼敢——同我?!”

“難道您以為您是天底下最大的善人,在殺掉了一位丈夫之后還有閑心去關心那食無著的寡婦?我倒寧愿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好我徹頭徹尾地痛恨您!可您怎麼能……怎麼能同我?難道您自信到認為您的同可以平一個人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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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一邊大哭,又一邊大罵,簡直就像個瘋子。恨冬青恨到了骨子里,恨他之前的欺瞞、恨他此時的坦誠、恨他同度過的這幾天日子……這滔天的恨意讓冬青一度以為真的要掐死自己,

“您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辯解?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為什麼?!覺得我一點都威脅不到您?我倒寧愿您起來,您怎樣殺了瓦列里,就怎樣殺了我!可您就躺在這里,用一副不知道是愧疚還是什麼的表對著我……這可真讓我……惡心,惡心得讓我想要吐出來。”

艾瑪又歇斯底里地發泄了一陣,然后便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接著,坐了起來,默默地松開冬青的脖子,出上面一圈青紫的勒痕。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地沉默著,直到自己打破這片寂靜:

“您不該救我的。”

那一天,冬青從怪里救下了

對于現在艾瑪來說,這比殺死瓦列里還要可恨。曾有過的對冬青的激、憧憬和其他混雜著的好如今都變了糖紙包裹下的玻璃渣,正無時無刻地折磨著。惡心的不止是冬青,還有對冬青產生錯誤的那個自己,這種強烈的背德也同樣無時無刻地灼燒著

冬青犯了很多錯誤,比如在明確得知是瓦列里的孀之后缺乏相應的警惕,再比如沒有對這種突發事態做過預案……但最大的錯誤莫過于接下來這個。

“我不知道您現在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您若是想折磨我的話……我不得不說您確實很功。這些日子我總是會想起過去,想起瓦列里,想起他在的時候我們倆一起度過的歲月……但和以往不同的是,我也會想到您。自從您來了之后,我第一次敢于想象未來……而當我想到未來的時候,是的,我有時能看到您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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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放棄了對冬青的制,拿起冬青擱在茶幾上的短劍,一邊同他說話,一邊慢慢地退回到黑暗里。的語氣很奇怪,既平淡又輕松,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冬青的錯覺,好像他們還像過去一樣是很好的朋友。

“我必須承認,我并不是一個堅強的人……甚至也不是一個忠貞的人,但我不是傻子。我也知道冷暖,我也能分得清好壞,您的溫就像一團棉花,藏著針的棉花。誰要是被表象欺騙,誰就得被扎得鮮淋漓……您贏了,您功讓我的心滴了,我是您的害者。”

艾瑪這詭異的語氣讓冬青心中警鈴大作,他默默地釋放了【無形之】,四看不見的手鎖定了適宜的位置,準備在必要的時候制服

“如果您今晚死不承認,我會選擇把您趕走、毀掉您的罪證,如果您能從此一去不返,我就能繼續欺騙自己……但您選擇了揭開這一切,很好,至這能強迫我面對自己。我對我自己到惡心,對于曾充滿幻想的自己到惡心……即便是現在,即便我已知曉您的罪行,即便我已恨您骨,可我還是會幻想您不是兇手的可能結局。”

“現在只要看著您的臉,我就會幻想這一切從未發生過。現在有兩個艾瑪,其中一個幻想您繼續獵殺著各種怪,而我能給您提供一個港灣……我甚至等不及同您分我對《石瘟》的讀后驗,分我對主人公的看法,分閱讀時我心中涌起的那些波瀾……”

“但這里還有另一個艾瑪,這個艾瑪反復申飭著您的罪行,也時刻鞭笞著我心中的這些臆想。也許您從來都沒有經過這種折磨,畢竟您一直心如鐵,換做是我絕不能在這些天里安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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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我……”

冬青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打斷,艾瑪熱切地著他,那藍綠的眼睛閃著從來沒見過的,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和您不同,尼古拉先生,我不能再回避我的本心,也不能再承這種折磨。我從來都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因此,我不能原諒您,也不能原諒我自己。但反過來,我也不會乞求您的原諒。”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在冬青的控下,無形之已向著艾瑪近。

后者輕輕勾起角,對他報以一個甜的微笑,就好像一朵盛開中的白罌粟,純潔的花瓣在空中撒下罪惡的暗香。

“我選擇自私和任。”

微笑著舉起了“無刃之刃”,混的紅自其上亮起。

“不要!”

冬青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陷了一個思維誤區,不懂槍械的人不能瞄準,但他們也能走火。不會使用法杖的人也未必不能引發其他的危險。

這是第一個錯誤。

無刃之刃部鑲嵌了高純度的源石,所以普通人在瞎貓到死耗子的況下也有可能引其中的能量。而未經訓練的人即便發了法杖也不可能引導能量就輸出方向,更多的可能是:積蓄起來的能量無從釋放,最終在某個臨界點發,也就是說會引發自

之前冬青為了增加談資,對艾瑪提到過很多有關法的事,本來也不覺得會為威脅,但萬萬沒想到想自啊!屬實是把自己坑了。

冬青一開始完全沒預料到這種可能,因此可以說是毫無準備,他只能下意識地縱【無形之】去搶奪艾瑪手中的法杖……而這,是他的第二個錯誤。

他才剛剛習得【無形之】,對這種源石技藝的質還缺乏了解。這些無形的手歸到底也是源石能量的產,和球并無本質不同,因此也會對源石能量產生影響。接到“無刃之刃”的手也接到了上面積蓄的能量,就好像倒駱駝的最后一稻草,打破了艾瑪維持的平衡……

耀眼的火瞬間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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