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還有一次的【急避險】和【孤王之塔】是冬青最后的底牌。其中,【急避險】只對即時的死亡威脅有效,所以吸和中毒類的慢死亡都不能發它的效果。因此這次絕不能再陷礦場那次被捆住吸的境,也就是說,要那怪直接咬自己的腦袋。
至于【孤王之塔】,冬青已經決定了,這最后一次【孤王之塔】要用來模仿那怪的手技能,雖然不知道米哈伊爾的明手怎麼上了,但這兩種能力之間肯定有某種聯系。自己之前試圖模仿【無形之手】雖然失敗,但也對該能力有了一定了解,再次復制手類能力肯定比別的靠譜。
至于這“靠譜”究竟有多靠譜,那就只能靠賭了。
在那怪有限的思考能力看來,冬青只是像沒頭蒼蠅一樣竄,卻不知道冬青是故意在把它往年久失修的危險地帶引,那里就是反擊之地。
“來了……”
冬青看到管壁上的三個并排的叉狀刻痕,知道自己已經抵達了目的地,于是干脆停止逃跑,轉直面怪。
那怪咧開它那可怖的大,出一排森然的利齒,像是在發出無聲的大笑。
冬青平舉著無刃之刃,目堅毅又決絕,似乎是已對這冗長的貓捉老鼠游戲絕了。
就如之前所預料的一樣,那幾十詭異的手傾巢而出、遮天蔽日而來。冬青也如計劃中的一樣發了【孤王之塔】,接著又是悉的換位驗……才怪呢!
對人用【孤王之塔】和對怪用【孤王之塔】本就是兩回事,自己果然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冬青的意識剛剛降臨到怪上,當即就被怪龐雜的惡意給差點擊潰了,黑的惡意帶著強大你吸引力,讓冬青覺自己要被撕扯幾千片碎塊,幾乎不能維持住一個清晰的意識。
就好像在怒濤中的渺小礁石上一樣,浪頭從四面八方打來,打得他的意識搖搖墜。再加上這怪同時控制著幾十條手,冬青脆弱的意識一開始就被強行分了幾十份,想要保持自我都是難上加難,更別說控制了。
再這麼下去,他的意識一定會消失。
不行!不能這樣!手……手太多了,一點……一點……再一點,把心神守住,把意識收回來。最終,冬青將直接干涉的手小到四,也就是米哈伊爾最初的水平,這才緩解了一點痛苦,然后他又慢慢適應了多出了四“幻肢”,并最終控制了它們。
【無形之•初級】掌握!
功了!當這消息傳回腦中的時候,冬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險些癱倒。這次模仿的風險實在太大,下次絕不能再隨便復制不夠了解的能力了。
也許是【孤王之塔】對它產生了一些影響,這怪也約覺得有些奇怪,但以它的智力自然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因此在遲疑了一會之后,那幾十手還是對著冬青猛扎了下去。
來得好!冬青強忍住部的劇痛,對雙施加“附魔”,猛地一蹬,以后仰的姿勢向后跳去。這一跳好幾米遠的代價足以導致雙骨折,特別是傷的左,更是在起跳的瞬間到了巨大的沖擊。
怪有些看不懂冬青的作,不惜毀去行走能力只為了躲過一次攻擊?再來一次就能碾碎這個家伙,這和自殺有什麼區別?
迅猛的手與起跳的冬青肩而過,狠狠地穿了管底,只不過這次似乎貫穿得更為輕松,一點阻礙也沒有。與此同時,躍至最高點的冬青并沒有就此掉落下去,剛剛習得的【無形之】在此時發,四只眼不可見的細長手從他背后出,隨即融合一只,直接勾住了管頂的鐵管,有力地將冬青向上拉去。
【無形之•初級】的效果是生四只力量略大于正常人手臂的無形手,而通過融合,就能得到一只四倍于常人力量的手,可以輕松地把冬青吊起來。而且無形之不會像真的手臂一樣有疲勞,只要持續輸源石能量就可以一直使用。
沒能抓住冬青的怪覺冬青的位置越來越高,隨后便發現是自己在下陷,這段銹蝕嚴重的管道本不能支撐住它的重,剛才的手攻擊更是加劇了崩解的過程。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它所立足的全部地面都發生了崩解,利爪墜空、手無可依,下方的管壁更是整塊塌陷了下去。而冬青用手抓著的管頂部分損壞還不算嚴重,支撐一個人的重量自是不在話下。
那怪意識到了自己的境,卻變得更加瘋狂,它將全部的怒火都導向了罪魁禍首、那致命的獵:冬青。它不管不顧地把手扎向每一塊尚未完全崩解的部位,盡管這將大大加快它墜落的進程,卻也能給它一個最后的借力點。
于是,它發了最后的進攻。
手所及之紛紛裂瓦解,但還是給了它一個向上的力,使它那猙獰的頭顱從管道中間巨大的裂口中躍起,對著掛在管壁上的冬青咬了下去。
蒼白而巨大的利齒切斷了冬青的幾前發,然后因為【急避險】的效用而暫停于半空中,變得一尊極端暴力和恐怖的雕塑。
最后的半秒時間,冬青用融合的無形之將自己扯出怪的攻擊范圍,并將一個蓄力到極限的炎丟進那張盆大口:
“新年快樂!”
時間恢復流,那怪沒能咬住冬青,大地的引力發揮了效用,將這龐然大拖向深淵。龍炎法和破法結合而的炎是冬青目前最高的輸出手段,由于同時駕馭燃燒和炸兩種不同類別的概念的困難,這一發就會耗干他剩下的技力值。
作為回報,炎的威力十分驚人,可以看作塔拉“日冕”的低配版,就算是合金的也能給它熔穿了。下面傳來一陣震耳聾的炸聲,還有怪震人心魄的恐怖嘶吼。
“那家伙還沒死,但一時半會也爬不上來。”
冬青嘆了口氣,將手分為四,拖著無法行走的自己向上層水道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