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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整合運動開始解放泰拉》第一百二十三幕:艾瑪(4)

嘀嗒~嘀嗒~

單調的滴水聲是下水道里永恒的旋律。

龐大而復雜的地下管道系統是每一座移城市的標配,在平叛戰爭中,保皇黨的幾發重炮在卡拉城的中心模塊上開了幾個至今眼可見的大口子,相當于把人的主脈給了。因此,往后的幾十年里,財政匱乏的湼瓦山郡當局不得不放棄了修復管道系統的嘗試,而是選擇在表層重新鋪接管道。當然出于本限制,僅能供應富人區使用。絕大多數普通市民不得不排隊使用收費的公用水龍頭。

還是由于本限制,重新鋪接的管道系統很大程度上是對原先管道的系統的二次利用,因此維護起來相當困難,剛開始的幾年還好,近幾年卻頻頻出現問題,隔三差五地就要出現停水甚至更可怕的下水道倒灌事故。

就比如今天,又有整整三個街區停水了,因此像崔克這樣的維修人員又被頭疼的上司打包分派到水道口,進各條地下管道檢查況。

毫無疑問,這是個苦差事,下面又黑又暗,空氣渾濁,直不過氣來。崔克打算在表層隨便轉轉,就這麼敷衍過去,反正他是死活不會往深層走的。雖然他也知道問題的源很有可能就在深層,但誰知道深層到底有什麼,越往下的管道銹蝕得越厲害,一不小心就會落下去;更遭的是幾十年來積攢下的那些發酵氣,隨時能崔克不省人事、變帶味道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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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吧?崔克額角的汗珠,如此想到。

突然,他約聽見前面的拐角好像有聲音,像是有兩個人在說話,那聲音沙啞又低沉,難聽得就像銹蝕的管風琴在奏鳴,幾乎不是人類能發出的音調。

真見鬼,下水道里還會有除了水管工之外的人嗎?

遇到這種詭異的況,正常人的反應是慢慢退回去,盡量不要驚擾到某些“東西”。但崔克的好奇心卻暫時倒了恐懼,他悄悄往前靠近了些,試圖聽得更清楚。

有兩個聲音,一個狂躁而殘暴,一個冷漠而森。

“該死的!為什麼要阻止我!你沒聞到那人的味道嗎?”

那狂躁的聲音咆哮道。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們可是一的。你所到的每一分,也同樣在折磨著我。”

冷漠的聲音像是在淳淳勸導。

“那為什麼……”

“我說了,稍安勿躁!你就沒想起點什麼嗎?昨晚阻止我們的那個家伙,你就不覺得他有點眼嗎?”

“蠢貨!我們本就沒有眼睛!不過……的確讓我到有些……悉。”

“是他!是他!是康斯坦丁!就是他的、那甘甜而劇毒的瓊漿,讓你我變了如今這副樣子。”

“原來是他!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要撕了他!我要折斷他的每一骨頭、吸干他的、食盡他的!康斯坦丁,康斯坦丁!”

那狂躁的聲音頓時變得更加兇狂,仿佛一頭了挑釁的致命野在磨礪著它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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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行……時候還沒到。你還需要更多養分,然后才能狩獵他……別在甜點之前就吃正餐,米哈伊爾。”

“說得對……不過,你說的米哈伊爾……是誰?這個名字好像也很悉……奇怪……我好像……忘了點什麼……”

狂躁的聲音突然怔了一下,聲調低了一個度,仿佛卡針的唱片,咔咔咔咔的,另有一種恐怖的韻味,像是突然從《異形》跳戲到了《筆仙》。

“好了,好了!那無關要,不用去想那些。你不是得厲害嗎?就拿這只聽的蟲子做今天的開胃菜吧。”

那冷漠的聲音再次耐心地勸說道,話語的盡頭已是森然的殺意。

被發現了!

崔克驟然從呆滯中驚醒,轉就想要逃跑。

哪有如此容易,崔克的左腳才剛邁出去,右腳已被冰冷的手纏住。還沒等他被絆倒在地,另一銳利如槍尖的手已從他的過,把他像一串一樣串了起來,頓時如噴泉一般灑向四壁。

手中的提燈摔碎在地上,腥臭的積水熄滅了最后的火。直到這時,疼痛的意識才終于傳到了大腦,還沒等他發出尖,巨大的影自后一躍而起,咬斷了他的脖子。

伏在獵上,用鋒利的爪子他的口,左右用勁,輕而易舉地掀開了他的腔,就像拆開一個帶蝴蝶結的禮盒。接著,那扭曲的怪低頭下去,貪婪地啃食著最多味的臟,這是獨屬于它的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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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皮帶骨、連,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只有這恐怖的咀嚼聲在幽長的管道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

冬青砰地從床上彈起,幾束從窗外了進來,讓他不由瞇起眼睛。

昨晚睡得并不算好,朦朧之中總能聽到在一個在呼喚自己的聲音,而且還的是康斯坦丁這個名字。別的都還好,主要是那聲音太難聽了,簡直就像惡魔的嘶啞。連冬青都不清楚這算不算噩夢,比起驚嚇或者恐懼,這個夢給他的覺還是煩躁更多。

夢是心理狀態的演映,這算什麼?是因為昨天的怪嗎?冬青覺得那個怪不是特別危險,就算打不過自己也能跑,只是那怪的存在本就是一個不可控的因素,大大增加了冬青暴的可能……所以才會做這個夢?

了個懶腰,把這些胡思想都暫時甩到腦后,覺肚子有點的他穿上服、推開房門,打算出去覓食。奇怪,旅館的門把手好像不長這樣啊……算了。

“早上好,尼古拉先生。”

耳邊傳來一個甜而溫婉的聲音,就好像一縷春風。

“早上好,夫人。”

冬青條件反地回答道,似乎還沒有完全睡醒,僅是憑著的慣在行

艾瑪夫人的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繼續拿著瓶認真地給懷里的孩子喂

冬青站在洗手臺前,捧起一抔水拍碎在臉上,通過這冰冷的刺激讓自己好歹清醒一點。

不對!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回過頭去看向正在喂孩子的艾瑪,后者似乎沒有發現他的窺探。艾瑪•瓦列里夫人有著一頭漂亮淡金長發,就好像金的麥浪,如流瀑般隨意地披撒而下。

穿著一制連,戴著一只帶蕾花邊的藍發環,正好著發間的金翎羽,一對小辮子用墜子系著、垂于兩鬢,既端莊又大氣。

顯然,今早的已經過了一番心的拾掇,將那兼青春與的魅力完全展現了出來,簡直和昨晚判若兩人。

大腦宕機了十多秒的冬青回頭看向鏡子里的那張蠢臉。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但問題是……

“我昨晚tm到底干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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