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科幻未來 從整合運動開始解放泰拉 第一百一十七幕:悲劇的起始(1)

《從整合運動開始解放泰拉》第一百一十七幕:悲劇的起始(1)

“正適合一兩個人住……呵呵……”

冬青看著面前的三層小別墅,不由冷笑兩聲。果然,不同階級對房屋面積的敏度完全不一樣啊。

他現在開始打退堂鼓了,雖然這條街道看起來冷清,應該不算特別好的地段,但租這種房子怎麼看都不會便宜啊。雖然塔子姐給的錢夠多,但也不是給他花的。而且像是這種規模的房子,要是不請個家政仆,估計連清潔都是個問題……

不過,冬青還是打算先問問況。也許這里是出租者自己住的地方,要出租的另有別……但從焉了一片的花草來看,這里也荒廢了有一段時日了。

他左右轉了轉,終于在那扇漂亮雕花鐵門旁邊找到了門鈴。一按下去,院子里立刻揚起一陣尖利而刺耳的鈴聲,就像是用破了的喇叭吹出來的似的。

他連續按了三次,那棟別墅里還是一點靜也沒有,房門閉著,院子里更是一片肅殺的沉寂,只有幾片殘枝敗葉在晚風中悄悄地滾

“現在沒人嗎?還沒回家?”

冬青捻了捻手指上沾染的灰塵,嘀咕了幾聲。

門鈴也很久沒有人按過了……這家人是出了什麼事嗎?

“瓦列里?!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聽到后傳來驚訝的呼喚,冬青有些疑地轉過頭,發現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太太正吃驚地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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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瓦列里?”

冬青左顧右盼了一番,發現四周并沒有別人。

“你不就是?”

那老太太還往前走了幾步,抬起頭來仔細端詳了他一番,臉上的神變得更為驚訝:

“啊呀!瓦列里,你的耳朵怎麼不見了?!”

老太太出手,可高差了太多,再怎麼努力也夠不到冬青的腦袋。冬青也拿老太太這執著勁沒辦法,只好順從地半蹲下來,總不能看著老人家在那蹦吧?

“呃……耳朵,耳朵呢?不對,耳朵在旁邊呢……哎呀!你的耳朵怎麼變這樣啦?!”

老太太干瘦的雙手十分認真地在冬青頭上去,像是想要找出一對不存在的

“老,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黎博利人,一直就長這樣啊。”

冬青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對笑了笑。

“胡說,你明明是……你看這鼻子、這眉眼,哎啊,還真有點不一樣。不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都怪老婆子我眼神不好,看錯了,看錯了。”

老太太的尖指甲冬青的鼻梁,又仔細瞧了瞧,總算是看出了些許區別,明白自己是認錯人了,便開始連連嘆氣。

“老,您說的瓦列里是誰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站他家門口干嘛?”

老太太指著那棟小別墅,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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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里……瓦列里……原來如此,他就是艾瑪•瓦列里的丈夫。早該想到的,這位艾瑪•瓦列里夫人應該是在婚后隨了夫姓。

“其實我是來租房子的……”

冬青連忙把那張紙條遞給老太太,同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

老太太挲著那張紙條,不知在想些什麼,忽地兩眼放地抬起頭來,對他說道:

“我看這家人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了,風吹得又冷,你在外面干站著算什麼事,不如去老婆子我那坐會。”

冬青本來是想拒絕的,但看著老人家那滿臉的期待,也不好意思駁了的好意。

這位老太太就住在瓦列里家隔壁,家規模要小些,只有兩層,也沒有院子,不過好歹是獨棟,究竟不是只能住筒子樓的尋常工作族可比的。

“你不知道,瓦列里那孩子人可好了……”

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講著以前的事,也不管冬青有沒有認真聽。

這位老太太的丈夫曾是帝國的一位上校,在三十多年前毅然應召參加了著名的四皇會戰,跟著先皇烏曼一世將高盧侵略者趕出了烏薩斯,卻死在了最后的那場林貢斯戰役中。

丈夫犧牲后,克盡艱辛,獨自將兩個兒子人。然而,似乎是命運對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的兩個兒子也先后被征去當了兵,大兒子戰死在十四年前的烏東戰爭中,功熬到退伍、轉業為警察的二兒子卻也在五年前的高盧領暴中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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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孤家寡人的老太太一度失去了生活的全部指,困在這間宅子里一步不出,就等著圣主什麼時候來收走命。打破這種絕的灰生活的,是瓦列里一家的到來。

三年前,瓦列里和他的高盧人艾瑪搬到了家的隔壁,善良的瓦列里經常來拜訪他們的這位鄰居,給老太太帶一份不貴重但是充滿心意的禮,到老太太的宅子里坐一坐,耐心地聽翻來覆去地講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有快五個月沒看見瓦列里了,這段日子連艾瑪也很過來。有一次我在外面,聽說了才知道,原來瓦列里已經失蹤了幾個月了。”

“失蹤?”

“艾瑪是這麼跟我說的。我見這段日子瘦了很多,也是因為這事……唉,這什麼事啊?明明他們的兒才剛出生,還沒抱上幾回呢,卻連生死也不知道。艾瑪也是,一個人要自個照顧孩子多不容易。”

老太太嘆著氣放下茶杯,

“你說現在這世道……幾十年來,總算不用打仗了,可一個大活人還是說不見就不見了。”

冬青微微點頭,他對這些抒容不是特別關心,但是老人家提到的“五個月”卻讓他分外敏,五個月前……幾乎就是染者們剛進湼瓦山郡的時刻,搞不好這位瓦列里的失蹤還和自己有點關系。

“話說,瓦列里先生是干什麼工作的?”

冬青捧著茶杯,不著意地問了一句。

“嗯……的……老婆子我也不太懂,反正是吃公家飯的,好像是警察……糾察……”

“糾察隊?”

“對了,好像就是這個。”

咚!

瓷杯重重地落在茶幾上,冬青一言不發,臉部不自然地搐了幾下。

沒猜錯的話,這位艾瑪•瓦列里夫人應該已經是寡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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