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心裏有點著急,龐卿不聽他的勸阻,恐怕很快就要行了。
他馬上對胡建生道:“胡哥,看來要出大事了。”
“龐卿要帶人私自行了,我打電話給他,讓他別衝,他怎麽也不停。”
聽了陳平的況,胡建生頓時很吃驚,“啊,他要私自行啊?”
“對,看來咱們得馬上趕回懷縣。”
“好,我給唐叔打電話。”
隨後,胡建生給唐北打了電話,了龐卿要私自行的事後,唐北也很吃驚。
不過,他這邊跟幾個老朋友在談些事,一時走不開。
“胡,讓鐵俊跟你們一塊兒回去懷縣,我這邊還走不了。”
“嗯,行。”
胡建生跟唐北通完電話,陳平也打電話給孫莉,了龐卿不聽他勸阻的事。
孫莉那邊也很頭痛,先聯係老師孟炎,讓陳平他們趕回懷縣。
五分鍾後,鐵俊匆匆趕來,跟胡建生和陳平會合。
隨後,三人快速離開古玩易市場,坐上鐵俊的車子,馬上向懷縣而去。
鐵俊車子開的很快,不到一個時,就到了懷縣。
剛下了高速,進懷縣城區,陳平就接到了孟炎打來的電話。
“陳平兄弟,剛才我學生孫莉給你打電話了況了吧。”
“嗯,孫姐過懷縣這邊的況了。”
“你現在回到懷縣沒?”
“剛到呢,跟兩位朋友一起回來的。”
那邊,孟炎點了點頭,“嗯,行。你們直接去懷縣東郊的白沙采石場,犯罪分子把兩位姑娘綁架在這邊。”
“另外,你們要特別心,犯罪分子一共有二十來個人,手上都有武。”
“我們警察在周圍都布控了,本想著等主犯出現,一網打盡。”
“沒想到,龐卿帶著十幾個人直接找過去了。”
“所以,我們決定提早收網。”
聽了孟炎的況後,陳平心裏大致了解了。
“好,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跟孟炎通完電話,陳平對鐵俊道:“鐵俊大哥,兩位姑娘被犯罪分子綁架在東郊的白沙采石場。”
“咱們現在直接去那邊吧。”
鐵俊點了點頭,“行,咱們直接過去。”
接著,鐵俊開著車子,加速朝東郊的方向駛去。
十幾分鍾後,車子到了東郊。
沿著東郊北部一條鄉村主幹道,往北開十來分鍾,再經過一條偏僻的路,行走二十來分鍾就是白沙采石場了。
白沙采石場,靠近白沙河。
白沙河是懷縣一條大型的湖泊,足有三十米寬。
這個季節,河岸的兩邊,蘆葦集。
再加上,白沙采石場已經廢棄了好幾年,這邊本就不會有人來,而且地方。
把人質藏著這邊看管,一般人還真找不到。
采石場又靠近白沙河,便於犯罪分子利用船隻逃。
現在陳平擔心,龐卿已經帶著人行了。
鐵俊開車一直往村道上行駛,到了路的盡頭,三人下了車。
快速地朝西北方向的采石場跑去。
陳平現在的力,跑步起來是非常快的。
但是,鐵俊和胡建生兩人跑的比較慢。
“鐵俊大哥,胡哥,我先跑過去看看況,你們後麵慢慢跟上來吧。”
“行,兄弟你心點。”
“好。”
隨後,陳平加快速度朝采石場的方向跑去,一溜煙人就不見了。
在後麵快步奔跑的鐵俊和胡建生都驚訝的不行。
這還是人嗎?
跑得這麽快,比開車都快了。
參加跑步比賽,妥妥的能打破世界紀錄啊。
兩人互相看了看,愣了幾秒鍾後,隨後又開始朝采石場的方向跑去。
而陳平,這會兒已經到了采石場外圍了。
突然,他聽到了采石場,發出了頻繁的槍擊聲。
不好,估計警方跟罪犯打起來了。
他稍微一用力,馬上就跳起五六米高,躍上了采石場的屋頂。
隨後,悄悄地靠近發出槍擊聲的地方。
聲音是從采石場的西北角那地方傳過來的。
他沿著屋頂上的橫梁和瓦片,快速跑了過去。
幾分鍾後,就看到了警方跟一群匪徒正在對抗。
匪徒躲在白沙河邊的蘆葦叢中,時不時地朝警方的人開槍。
不遠的空地上,有一群人倒在泊中。
其中有一個人,就是龐卿。
看來,那些匪徒上都有槍械,龐卿帶去的人都傷了。
他仔細看了看,發現兩位姑娘被幾個匪徒綁著,正站在岸邊。
寬大的白沙河上,遠有一艘中型快艇正在快速朝岸邊駛過來。
應該是接應那些匪徒的。
因為匪徒的火力很猛,警方的人員一時沒法靠近。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匪徒的快艇一旦接近白沙河,就會把人帶走,那麽兩位姑娘肯定救不出來了。
為了打擊這些罪犯,解救人質。
陳平從邊的背包,拿出了最的一號金針。
他現在跳躍和跑步的速度都很快,看來隻能靠速度來對付那些匪徒了。
警方和匪徒,正打膠著狀態,雙方都進退兩難。
這時候,陳平從六米高的屋頂跳躍下來,以眼難以分辨的速度,快速衝向蘆葦叢。
不到兩分鍾,躲在蘆葦叢中的十幾個匪徒,都被陳平用金針製服了。
這些人被點了好幾個位,痛得丟掉了手裏的武,在地上翻滾。
此時,孟炎帶著一群警察,也趕了上來。
很快就把那些匪徒全靠控製了,兩位姑娘安全解救出來。
孟炎看到,剛才從高樓上跳下來的人,竟然是陳平。
他非常吃驚。
“陳兄弟,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啊,這麽大的本事,手比猴子還靈活。”
“你剛才那速度真是太快了,我連個人影都沒有看清楚。”
陳平笑了笑,“嗬嗬,我時候一直在村裏瞎跑,練就了點速度。”
“你子也太謙虛了吧,你剛才那速度,比專業的運員還快。”
“不去參加比賽,為國爭真是可惜了。”
孟炎的是實話,陳平尷尬地笑了笑,“孟叔,您過獎了,我哪裏比得上那些專業的運員呢,我這是鬧著玩的。您才是厲害,帶著警察包圍了這邊采石場,把這些匪徒到了蘆葦叢。”
“我剛才是借著,蘆葦叢的有利環境,才得手把那些匪徒製服的。”
孟炎笑了笑,“咱們也別互相誇了,先去看看傷者和兩位姑娘吧。”
“好。”
兩人剛要去看看龐飛燕和張苗時,突然從岸邊發過來一串串的毒飛鏢。
一枚毒飛鏢直接朝孟炎的方向而去,另外幾枚毒飛鏢朝著兩位姑娘和地上傷的人飛去。
陳平看到形勢不妙,馬上推開了孟炎。
不過,他的手臂上被毒飛鏢了一個口子。
鮮紅的,馬上從傷口流了出來。
“陳平兄弟,你沒事吧?”
陳平笑了笑,“沒事,皮外傷而已,蘆葦叢有埋伏,可能是快艇上的人,上岸了。”
孟炎馬上指揮一眾警察心應對。
隨後,他又打電話向總部要求支援。
不到五分鍾,兩架直升機,從空中劃過。
飛機上的狙擊手,朝蘆葦叢和快艇上打了幾槍後,岸邊不再有聲音傳出。
之後趕來的大批警察,慢慢地搜索蘆葦叢。
拉出了幾,匪徒全部被擊斃了。
而此時,陳平看到龐卿正坐在地上,抱著滿是的兒。
他慢慢走了過去。
躺在父親懷裏的龐飛燕,臉發白。
用滿是不舍的眼神,看著早已淚流滿麵的老父親。
“爹,我想媽媽了。”
“媽媽看到我,了北寧藝學院的大學生,會不會很開心啊。”
“我要跳一支歡快的舞蹈給媽媽看,我還要教媽媽一起跳。”
“呃嗬,呃嗬——”
“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爸爸,我……你……”
龐飛燕在父親龐卿的懷裏,抬頭向遠的空,隨後慢慢閉上了眼睛,眼角落了兩行眼淚。
走了,帶著對母親的思想走了。
“兒,爸對不起你啊。”
“爸對不起你——”
“婉,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照顧好咱們的兒……”
龐卿抱著兒,哭得撕心裂肺。
陳平心裏無比的疚,都不知道怎麽安這位失去兒的老父親了。
龐飛燕是中了匪徒出來的毒鏢而死的。
鏢頭上沾了劇毒,見封。
龐飛燕才支撐了不到五分鍾,就死了。
另外,躺在地上的幾位傷者,中毒鏢的也已經喪命。
這時候,孟炎走了過來,看著抱著兒,哭得撕心裂肺的龐卿,也很無奈。
他看了看陳平,輕聲道:“張苗沒事,我們已經通知老爸張伯了,很快父倆就能見麵。”
“另外,許家的人一個都沒有看到。”
“死的都是一些手下,剛才那些傷的匪徒,都被同伴殺了。”
“匪徒這邊,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
陳平聽了,頓時非常憤怒。
“孟叔叔,這麽警方不能抓許家的人了?”
孟炎點了點頭,“目前沒有人證,也沒有直接的證和別的證據,這次的綁架事件跟許家有關。”
“許家那邊,咱們還不能。”
其實,在孟炎看來,主謀是許元英。
發生了今這麽嚴重的事後,這惡毒人肯定離開懷縣逃走了。
他們警方就算去許家抓人,也抓不到。
還不如,在暗中盯著許家人的一舉一。
陳平頓時非常失。
“這到底是怎麽了?”
“為什麽惡人,這麽毫無忌憚地殺人,還能逍遙法外?”
“難道好人就該被他們欺負甚至殺害嗎?”
“這還有沒有理?”
如果警察沒辦法抓這些畜生,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除去許元英這樣的社會毒瘤。
“你們這些傷害理的畜生,總有一會被繩之於法的。”
“許家,許元英,馮玉康。”
“你們等著,你們所犯的罪孽,我陳平一定會讓你們百倍償還。”
陳平憤怒到了極點,心裏暗暗下定決定,一定要將這些罪犯都清理掉。
這時候,胡建生、鐵俊從采石場外麵跑了進來。
在他們後,還有匆匆趕來的孫莉和楊青。
四人跑過來後,孫莉看了看周圍的況,就問孟炎,“老師,況怎麽樣?”
孟炎直搖頭,“龐飛燕中了毒鏢,毒發亡了。”
“咱們的人,也傷了好幾個。”
他的話剛完,隻見陳平突然癱倒了下去。
胡建生和鐵俊馬上衝上去,不斷地推著他的。
“兄弟,你怎麽了?”
“陳兄弟,你醒醒啊,怎麽突然就暈倒了?”
胡建生探了探陳平的鼻息,一臉吃驚,“陳兄弟的呼吸非常弱,況很不好啊。”
孟炎這才想起來,陳平剛才推開了他,被飛過來的毒鏢劃破了皮,出了。
“不好,陳兄弟中了那劇毒的毒鏢。”
孟炎馬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