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到了富豪大酒店。
白雪都為大家準備好了客房。
幾個人各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陳平則回到了中午休息的房間。
他把拍下的硯臺拿了出來,這是正宗的正道硯。
價值五個億。
不過,放他那兒沒啥用。
還會擔心被人走,那就麻煩了。
對了,就送給白雪吧。
這會兒已經淩晨兩點鍾了,先給白雪發個信息,看看睡了沒。
於是,陳平拿出手機給白雪發了信息。
陳平:‘雪妹妹,你睡了沒?’
沒想到,白雪馬上回信息了。
白雪:‘陳平哥,我還沒睡呢,你找我有事嗎?’
陳平:‘也沒啥事,我想送你一件東西,你現在方便出來見麵嗎?’
白雪:‘好啊,在哪裏見麵。’
陳平:‘就在我房間隔壁的茶客廳外麵吧。’
白雪:‘嗯。’
兩分鍾後,兩人在茶客廳外,麵了。
陳平拿出那方硯臺給了白雪。
“白雪妹妹,這方硯臺送給你。”
白雪很吃驚,這可是陳平花了兩百萬拍下來的。
雖然很有可能是贗品,但是他畢竟出了真金白銀的兩百萬呢。
這麽貴重的東西,不能收啊。
“陳平哥,你這方硯臺,可是你花了兩百萬拍的,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陳平笑了笑,“沒事,放我這裏也沒用,你不是喜歡書法、畫畫嘛,這方硯臺是好貨,放你那裏正合適。”
白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下了。
“謝謝你,陳平哥。”
此時,看向陳平的眼神更加不一樣了。
自個兩次跟他有了那樣的關係,今兒個陳平送給這麽貴重的禮,也值得了。
“嘿嘿,不客氣。”
“雪妹妹,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此時,已經過了淩晨兩點鍾,陳平也不好意思再打擾白雪。
“嗯,陳平哥,你也早點休息。”
“好。”
隨後,白雪拿著那方硯臺走了。
陳平回到客房,洗了個澡,隨後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沒想到,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是田秀秀的號碼。
這婆娘咋回事,都已經淩晨兩點半了,怎麽還給他打電話呀?
沒辦法,等鈴聲響了幾下後,他就摁了接聽。
“陳平,你怎麽這麽晚還沒睡啊?”
電話接通後,手機裏傳來了田秀秀訓問的聲音。
“秀姐,我剛從賭石展回來,洗了個澡,正躺在床上要睡覺呢,你就打電話來了。”
“對了,你咋也不睡啊?”
田秀秀沒好氣地回道:“我這不是怕你去了市裏頭,來嘛。”
“我就是打電話過來,想聽聽你,房間有沒有人的聲音。”
“你子接電話還算及時,明房間沒有人。”
“既然你要睡覺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快點睡吧。”
“對了,回來村裏的時候,記得給我買幾件現在最流行的式外衫和中啥的。”
“順便再買一些婦用品,人要用的那種。”
現在,田秀秀把陳平當做自個男人一樣了。
的一比一好的快。
等陳平回來後,的病就能痊愈了。
嘿嘿,到時候就跟他來一番刺激的,把自個完完整整的給他。
所以,在這之前,必須要讓他多買點東西帶回來。
陳平馬上回道:“沒問題。”
“我在北寧差不多還要呆兩,回來的時候,您要的東西,都給您帶回來。”
“好,我還要吃味的特產。北寧豆腐幹、牛幹、豬脯啥的。”
“記得多給我買一些回來啊,錢我就不給你了,你子有錢。”
陳平馬上答應,“好,沒問題。”
“那行,早點睡覺吧,我也睡了。”
“嗯。”
掛了電話後,陳平心裏很無奈。
這田秀秀真是疑心太重了,竟然想得出來,淩晨兩點半還給他打電話。
畢竟忙活了一整,有點累了,陳平很快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而在百花村,田秀秀還是睡不著。
其實,是睡了一覺半夜醒來的。
不知道怎麽搞的,想到了給陳平打電話。
沒想到電話打過去,這子竟然還沒有睡。
那麽就讓他幫忙買些服和式用品。
如果願意買的話,明陳平心裏有。
果然,這家夥一口就答應了。
田秀秀想著想著,心裏滋滋的。
時間到了第二早上六點鍾。
沈北辰起床,刷了牙,洗了個臉。
坐在客房的床上,有點無聊,打開電視機準備看一會兒早間新聞。
電視裏,播放了幾分鍾時事新聞後,突然一條新聞讓他特別吃驚。
‘各位朋友早上好,昨晚上北寧發生了一件大事。’
‘我想很多人都喜歡書法、字畫吧。’
‘書法字畫,是承載人類思想和見識的工,特別是古人,利用書法和字畫,詳細地描繪著那個時代的民間風貌,表達出作者對於時代的看法,抒發創作時的心態。’
‘而我國偉大的書法家和畫家中,有兩個人顯得特別突出。’
‘一位是書聖王羲之,一位是書法藝大家張擇端。’
‘今我們就來張擇端的幾大巨作,沒想到這位傑出的偉大畫家,跟昨晚上的北寧拍賣會扯上了關係。’
‘張擇端,字正道,漢族,瑯琊東武(今山東諸城)人,為北宋宮廷繪畫大師……’
‘他的代表作有清明上河圖、煙雨風雪圖、西湖爭標圖等。其中清明上河圖為華夏鎮國級隗寶。’
‘大家都知道,古人創作一幅作品,需要用到,筆墨紙硯。而這四件,被稱為文房四寶。’
‘張正道還是一位名硯收藏家,他所使用的硯臺都是百裏挑一的絕品。’
‘這些硯臺大多數為博館收藏,其中隻有零星的幾枚流落於民間。’
‘而昨晚上,在北寧舉辦的古玩拍賣會,有位玩家花兩百萬,拍得了一枚號稱‘東坡徽硯’的硯臺。’
‘硯臺的細節圖,很快就流向網絡,引起了眾多好者的討論。’
‘據華夏最頂尖的十三位硯品專家,一致鑒定,得出結論。’
‘昨晚上拍賣出的‘東坡徽硯’並非蘇東坡所有。’
‘其實,這是一枚比‘東坡徽硯’價值更高的‘正道硯’。’
‘畫仙張正道,在創作煙雨風雪圖時,所用的硯臺就是昨晚上的那枚‘正道硯’。’
‘此硯臺為絕品硯,市場價值超過五個億……’
當沈北辰聽到,電視裏解,昨晚上陳平拍下來的那枚硯臺超過五個億時,一下子驚呆了。
在拍賣會現場,大家都認為贗品的‘東坡徽硯’,竟然是絕世硯品‘正道硯’。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陳平卻用兩百萬拍了下來,大家都以為他是傻子。
結果,這枚硯臺竟然價值五個億。
其實,真正絕頂聰明,有眼就是陳平。
他們才是傻子。
包括兩位道上老夫子,黑鋒和白鋒,更加是傻瓜中的傻瓜。
本以為拿了一枚贗品,忽悠了兩百萬,誰知道他們損失了五個億。
看完新聞後,沈北辰的手,都在不停地發抖。
他拿起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孫沈璐璐。
此時,沈璐璐還在睡覺呢。
聽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嘟噥了一句,“誰啊,這麽早打電話來,真是討厭。”
當拿過手機,看了看後,發現是爺爺的號碼。
就不不願地接聽了。
“爺爺,您咋這麽早打電話來啊,我還困著呢,您讓我多睡一會兒行嗎?”
沈北辰聽著孫慵懶的聲音,馬上冷冷地道:“丫頭,你還睡啊,出大事了,你知道嗎?”
“啊,出啥大事了?”
沈璐璐還以為家裏出大事了呢。
接著,沈北辰卻笑嘻嘻地道:“是你跟陳平打賭,你輸了。”
“我輸了?不可能啊,我怎麽可能輸呢?對了,我跟他打了什麽賭啊?”
被爺爺的,沈璐璐有點迷糊了。
“你昨晚上,不是跟陳平打賭,那方硯臺是不是真品,對不對?”
沈璐璐點了點頭,“對,那方硯臺絕對不是真的‘東坡徽硯’,這麽多人都鑒定過的,我不可能輸的。”
“確實不是‘東坡徽硯’,但那枚硯臺,是比東坡徽硯價值更高的‘正道硯’。”
“你知道‘正道硯’是什麽嗎?那可是北宋畫仙張擇端使用過的,流落民間的,隻有兩臺。其中一臺,就是昨晚上陳平拍下來的那臺。”
“啊!那是張擇端使用過的‘正道硯’啊?”
聽爺爺完後,沈璐璐一臉吃驚。
“對,就是絕品下的‘正道硯’,你是不是打賭輸了?”
沈璐璐突然有點垂頭喪氣,“哎,陳平這家夥運氣太好了。不過,我也沒有輸啊,我們打賭的是,他那枚是不是真品‘東坡徽硯’,現在鑒定是‘正道硯’,最多咱們打個平手。”
聽了孫的話後,沈北辰馬上訓道:“你個丫頭,輸了還想耍賴是不?輸了就是輸了,一會兒去找陳平兌現賭約去。”
“啊,爺爺你什麽意思啊?”
“爺爺的意思是,你輸了,就得把自己輸給他。你懂了吧?”
“把自己輸給他,什麽意思啊?”
“你個丫頭,咋一點也不開竅啊,還要爺爺點明呀,就是讓你跟陳平對象,做那種男歡的事呢。”
這下,沈璐璐更加不懂了。
“爺爺,你這不是讓我陪他睡覺嘛,這是不可能的,你孫不是這樣隨便的人。人,咋能沒有一點矜持呢。”
“丫頭,你沒看見陳平邊這麽多嘛。爺爺看得出來,白雪和呂四娘都對他有意思,隻是們倆沒有找到機會而已。”
沈北辰現在就想讓孫早點拿下陳平,這種絕頂人才,真是太稀了,他們沈家可不能錯過。
“你現在可是撿了個大便宜了,昨你跟陳平打賭,不管輸贏,主權都在你手裏。”
“一會兒去兌現承諾,直接生米煮飯就行,速度一定要快啊。”
沈璐璐最後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我知道了,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