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關昊洲你做什麽?你再這樣我報警了!我讓警察抓你,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簡單不停地掙紮著,到另外一個包廂,這才掙紮開。
了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腕,眉頭地蹙起,甩了一句:“神經病。”繼而轉要離開。
幸好關昊洲還算得上是眼疾手快,趕上前擋在了門上,死活是不讓出去。
“這麽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麽潑辣,怎麽,不想我?”關昊洲擋在門上,雙手叉放在前,在這包廂暗淡的燈下顯得有幾分慵懶,說完還wink一下。
“我想你幹嘛?怎麽臉皮還是這麽厚?你快給我讓開,曦曦在那兒會被淩紹欺負的!”簡單說著,手也了,直接攥了拳頭就要往關昊洲上捶。
男人常年健,上的比石頭還要,簡單這手是用來化妝的,剛捶一下下去,自己的手邊生疼生疼的,還紅了一塊兒。
疼得眼睛猛地一酸,霧氣繚繞的時候眨了眨幾下眼睛,愣是把眼淚給夾幹。
“怎麽了?很疼?”關昊洲見狀,條件反地拉起簡單的手,看著那塊紅,不自覺地流出了心疼。
“別我。”簡單趕將手回來,沒好氣道。
關昊洲聳了聳肩,徑直走到真皮沙發上坐下,慢悠悠地開口:“我勸你最好還是讓他們倆有私人空間,多年前的事也應該有個了斷了,你跟嚴曦關係那麽鐵,肯定舍不得傷心的對吧?”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簡單立馬沒有那麽劍拔弩張,隻是站在原地不,著自己的手。
“過來坐吧,就算分手了,你跟我還可以是朋友的啊,何必這麽拒人於千裏之外呢?嗯?”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關昊洲趁熱打鐵,接著說。
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
簡單走過去,也坐下,不過兩人之間還是存在距離的。
“這是我自己調的,你試試看,與當年相比,有何不同。”關昊洲看著坐下,角也扯開笑容,擺弄著高腳杯,倒出自己的酒。
“你這是早有預謀?該不會下毒了吧?”簡單拿起酒杯,放在自己的鼻尖聞了聞,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有沒有毒了?”關昊洲這是輕笑,自己品嚐起來。
簡單見狀,也輕輕抿了一口。
“怎麽樣?”關昊洲一臉期待,等著簡單的評語。
簡單砸吧幾下,繼而眉頭輕輕一蹙,開口:“味道還是一樣的,隻是這個喝起來到後麵會有些苦留在嚨口,覺很不舒服。”
“以前的呢?”
“以前?甜甜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喝幾杯,隻是後勁兒太大了,所以……”
說到這兒,簡單便說不下去了,臉不由自主地發燙,想必也是紅得不樣子了,抬起眸子看著關昊洲,心髒“撲通撲通”加速跳,一些往事也肆無忌憚地湧現。
當年,簡單跟關昊洲相識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在嚴曦為淩紹神魂顛倒的第一天,簡單跟周嵐嵐便知道了,不忍心看著嚴曦每天都這麽魂不守舍的,準備自己主出擊,去打探關於淩紹的消息。
畢竟簡單有一個表哥何立,跟淩紹是同一屆的,便讓他去打聽。
無奈那個表哥實在是重輕妹,約了簡單去班門口,卻直接放了鴿子。
大學部班級門口站了一個俏可的妹子,自然是形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那些學生下課了就一個個都小聲地議論著。
當時的簡單才隻有16歲,自然靦腆許多,一直低著頭,十分窘迫的樣子。
“嘿。”
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嚇得一哆嗦,轉過一看,是一個笑得開朗的男生,燙著當時最流行的頭發,皮很好,一顆虎牙顯得俏皮許多。
“你……你是?”簡單抬起大眼睛,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小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不是我們大學部的吧?小妹妹過來找誰呢?”關昊洲高一米八五,看著當時隻有一米六的簡單,自然覺得小可,彎下腰,說話也溫了許多。
“我找淩紹,你認識淩紹嗎?”簡單倒也沒顧忌什麽,直言問道。
反正心心念念的就是打聽到關於淩紹的消息,再無其他了。
“當然認識,怎麽,你喜歡人家淩紹,上趕著表白來了?”關昊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道。
“才不是呢!我是幫別人問的,你要是認識他的話,可以跟我講講淩紹的事嗎?”簡單說著,眼睛裏流出來的滿是期待。
關昊洲並沒有馬上接話,隻是看著這樣的簡單,心裏覺得可極了,角也不自覺地扯開愉悅的弧度。
見著對方不說話,還笑得有些奇奇怪怪,簡單便覺得此人怪異,說了句“不說就不說”之後便轉要離開。
剛邁出步子,便給關昊洲攔住了,對方打著笑臉:“別走嘛,好不容易可以認識一個像你這樣可的小姑娘,不就是想知道淩紹的事?我們邊喝茶邊說怎麽樣?”
“好!”
就這樣,簡單跟著剛認識不到二十分鍾的關昊洲去喝了茶,而關昊洲也把淩紹的一些信息給了這個認識不到二十分鍾的小姑娘。
兩人互相留了聯係方式,當時比較流行的是QQ聊天,從此以後,淩紹去碧海歌的形都是關昊洲給的,帶著嚴曦去碧海歌,基本上關昊洲都在,兩人有時候也會有一些眼神流。
第一次喝酒是關昊洲遞到手上的,那個時候是高一的暑假,嚴曦不在國,被關昊洲約出去了,在碧海歌的貴賓包廂,隻有他們兩個人,關昊洲浪漫告白,並且獻上自調的“夢”。
不得不說關昊洲很有當調酒師的天賦,簡單喝了一杯,還想喝,甜甜的,一連喝了五杯,醉了之後便出了自己的本來麵目。
包廂很大,旁邊就是一張豪華大床,翌日醒來,簡單的尖聲嚇得關昊洲滾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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