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盛寵魔眼毒妃
“這皇城就是我的福地,只要來了,就總是能有好消息。上次有小魔頭也是在皇城,這次我兒子來了,也是在皇城。看來,皇城是一個能夠讓人多多生孩子的地方。大元帥,若是下回你還想要孩子,再帶著我來皇城就行了。”天氣晴朗,可是溫度依然冷。走在松山的小路上,秦箏悠然嘆道。隨著說話,白霧嫋嫋,可見這裡的溫度有多低。
新年過了,過些日子也該走了,總是困在宮裡無聊,雲戰便帶著秦箏出宮來。這松山就在城郊,雖是一座不大的山頭,可是要爬上去也需要很多時間。
“你覺得兩個不夠還想再生?”走在前,雲戰牽著秦箏的手,幾乎都是他在拽著走。
“當然不想,不過若是大元帥還想要的話,我再盡力幫幫你唄。”秦箏說的生孩子好像拉屎那麼簡單似的。
“算了,你老老實實的就行了。待得兩個孩子材,我就帶你遊山玩水。”這幾天雲戰也想清楚了,待得孩子長大能掌事了,那麼他就卸下一職責與閒雲野鶴。
“真的做決定了?不會反悔?大元帥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到時可別反悔啊。”任雲戰拉著,秦箏倒是輕鬆。否則這種爬山啊,是不了。
“不反悔。”雲戰長嘆了一聲,真的不反悔,雖說他們夫妻二人一直在一起,可是軍中事務繁忙,回了西南,陪著的時間其實很。而且來來去去的,都是在軍營中,真的沒有與一同悠閒過。待得年紀大了,也該清閒了,否則到時老了走不了,想帶著出去走走都不行。
“不反悔就好,我可等著那一天啊。”秦箏輕笑,其實那一天到來的話,估計也得二十年以後,時日長著呢。
順著石階往上走,雖是下過雪,可是這松山有人清掃,所以石階並不。一步步往上走,終於到了半山,半山建有一座亭子供人休息,雲戰便牽著秦箏走了進去。
旋坐下,雲戰拍拍自己的,顯然是將自己的當做了椅子供秦箏使用。
秦箏也不客氣,坐下,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唉,還真累。我可能是真的太懶了,長時間不運,走了幾步路就覺得累。”敲自己的,上的酸的不得了。
“那這山頂還去麼?”摟著,雲戰這椅子當的很是心甘願。
“去啊,怎麼不去?十皇叔說在這山頂能清楚的看到皇宮每個角落,我纔不信。要真是如此,幾百年前你們雲家就把這松山給平了。”皇宮院,怎能任憑他人清楚窺探。
“確實能看到。不過,這松山也不是誰人都能來的,你以爲這山路上的雪是誰打掃的。”雲戰聲線低沉,雖他在皇城沒生活多年,可是瞭解的卻很多。
“這松山也是地?那就對了,我說怎麼這麼幹淨。”秦箏搖搖頭,這山都被雲家承包了,有權,就是這麼任。
“不止乾淨,而且一個閒人都沒有。”縱觀這整座山,只有他們夫妻二人。
“正好,那在這裡不管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子轉過來,秦箏笑得眉眼彎彎,而且眉眼間幾抹邪?惡,有開始瞎逗弄了。
薄脣微揚,雲戰擡手了的臉蛋兒,“真的打算在這裡?你的大會被凍掉的。”
“那就不子唄。”秦箏招數多多,聽的人忍俊不。
“老實些,否則真把我惹火了,你就慘了。”擡手了的鼻子,雲戰卻是不同意。若是以往他肯定樂得,但現在,他可是不想。若是真的作劇烈,再傷著,得不償失。往後有的是機會,有的是時間,不急在一時。
“切!好像現在飢難耐的是我一樣,你別誤會啊,我可是心地純良。”揚起下頜,秦箏當真會演戲,好似剛剛邪?惡的不是一樣。
“是是是,你純良。”附和,雲戰現在不與爭辯,這人兒現在能言善辯,而且看起來智商也是蹭蹭蹭的往上漲。還說自己傻三年,傻了一年就不傻了。
“走吧大元帥,去山頂。”休息夠了,秦箏站起,這剛剛有孕,也沒任何的變化。而且也沒任何方面的不適,胃口還是以前那樣兒,一切如常。
所以說,這個兒子絕對是個好樣的,不似小魔頭那般會折磨人。欣喜異常,若都是這樣的孩子,那願多生幾個,太乖了。
重新牽著秦箏往山上走,越往山上,樹木愈發茂盛,而且,有些古怪的樹也出現在視線當中。
其實大樹的下半部分也沒什麼稀奇的,稀奇的是樹冠上竟然是綠的,而且就那麼一簇,好看的很。
“這是什麼樹啊?這麼奇怪,和冬青似的,這個季節居然還是綠的。”秦箏很是好奇,從來沒見過。
“我也不知。”雲戰微微仰頭看了看,然後搖頭,他也不認得。
“我想要。”紅脣彎彎,秦箏現在可以坦然的要任何東西。
“等著。”雲戰低頭看了一眼,隨後鬆開的手。這種事,絕對是小意思。
腳下一點,下一刻雲戰的影躍離原地,躍上樹幹,隨後攀著樹枝,輕易的躍上樹冠。
秦箏站在樹下看著,笑容猶在眉眼間,現在哪怕說要天上的月亮,估計雲戰也會去給摘。
摘下樹冠上那一簇綠,雲戰直接躍了下來,那麼高,他落地之後卻沒一點兒異樣,什麼衝撞力對他好似沒一點作用。
“真好看,還真是綠的。”接過來,這一簇綠其實和冬青像的,不知到底是什麼植,這麼頑強。
“滿意了?”看那樣子,雲戰無聲的笑,在這個季節裡,這一抹綠很是亮眼。但抱著這綠的人兒更亮眼,以他的視線來看,好似都在泛著。
“嗯。大元帥,我發現你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俊了嘛!”歪頭看著他,雲戰的脾氣越來越好了。對也是,以前總是會故意的和唱反調,然後說一些噎人的話。現在也不說了,老實的不得了。
“某個聒噪的人有孕在,便是再吵人,我也會忍著的。”這某人指的是誰可想而知。
瞪眼,秦箏哼了哼,“你才聒噪呢,我現在是條理通順,腦子也清楚的很。估計是我兒子的功勞,讓我這犯傻的腦子都清醒了。”
“你就沒在夢裡預見過,我兒子到底有什麼本領?”有云倬序在先,雲戰倒是很期待。
“本領?我估計是沒有。但肯定有個好脾氣,對我都這麼好,我現在沒一點兒的不適。”晃晃腦袋,秦箏一手進狐裘大氅裡了自己的腹部,愈發驕傲。
“有了兒子,就不要相公了。”雲戰的語氣不乏不愉。
“你不也是有了兒就不要媳婦兒了麼,彼此彼此。”秦箏反駁,話順溜的很。
雲戰最後擡手了的腦門兒,“待得生下了他,我再懲罰你。”
“哼,怎麼懲罰我?告訴你,你還真別威脅我,否則啊,我就把他放在肚子裡不生了。”哼了哼,雲戰的懲罰,都和他的力氣分不開,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好,那就存在肚子裡。”雲戰失笑,擡手進披風裡輕著的腹部,若真能存住啊,他還真得說一聲佩服。
繼續登山,山巔之上確實遼闊,能得到整個皇城。在這裡,才發現皇城有多大,房子連綿,一無際。
“還真看得到皇宮。看的還清楚,只不過,我才發現,宮裡所有的宮殿好像長得都一樣啊。琉璃瓦的也是相同的,分不清哪兒是哪兒啊。”皇宮的格局其實有點奇怪,要是按著東西南北找的話,找不清楚的。
“就是因爲在這裡看的清楚,所以宮裡纔有所改造。若是細看的話,也能分辨的清楚。”當然,得是對皇宮悉的人。
“是是是,大元帥你最厲害。我呢,眼凡胎,什麼都看不懂。”秦箏連連搖頭,看不懂就看不懂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雲戰無言,擡手摟住的肩膀,“錯了,保證不會再犯。”
揚起下頜,秦箏幾分得意,“孺子可教也,乖!”
靜看這山下的風景,秦箏的視線慢慢的放遠,好像看到了什麼悉的地方。
“雲戰,那個地方是皇陵對不對?”雖然很遠,可是那山上都修建了宮殿,在這兒一看,格外的清楚。
“嗯。”點點頭,雲戰自是知道秦箏在那個地方度過了四年。
“過去了這麼多年,終於又再見了。雖然過去很久了,可還是覺得,那地方既是個兇地,又是個福地。”遙著,似乎依稀的還能看到宮殿四周飄的死氣。
“福地?鬼迷心竅了。”的頭,雲戰輕嘆。
“嘿嘿,你不願意聽那我就不說了,反正我說了你也不信,又說我鬼話連篇。哎呀,了,登山一路辛苦就爲了在這山上看一眼。既然都看到了,那咱們下山吧。”來這山上走一圈,心格外好。
低頭看了看,雲戰頜首,“走吧。”
“慢著!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呢,不想辛苦的走下山路。大元帥,彎下你的腰,揹我吧。”可不會這麼容易的就下山了。
雲戰看了幾秒,隨後聽話的在面前蹲下子,雖披大氅,可後背寬闊,便是秦箏躺上去也是夠用。
“多謝了。”喜滋滋的爬上去,然後被雲戰背起來,下山不用自己走了,真是痛快。
雲戰倒是很想扛著,不過礙於現在肚子裡有況,揹著就揹著吧,這點重量之於他也不算什麼。
馬車停放在山下,夫妻二人登上馬車,然後一路回宮。
因著是出來的,所以雲戰也沒有騎馬,也免得引起城裡的百姓將他們圍起來,秦箏的那些信徒,實在是太熱了。
“唉,又要回去了,實在無聊。直,讓我躺會兒。”在雲戰的上敲了一掌,隨後子一歪躺在他上。
雲戰一切任,低頭看著已經閉上了眼睛,這覺來的也快,說睡就睡。
往城裡趕,雖是挑揀著人的城門進去,卻不想在走了一段路之後馬車就停了下來。而且前方吵鬧聲不斷,好像有人在吵架。
秦箏還在睡,雲戰也沒,等一會兒便等一會兒,在天子腳下大吵大鬧,不過一會兒兵就得過來。
誠如雲戰所想,不過片刻兵就來了,呼喝著要他們有麻煩去府衙,不許在大街上吵吵嚷嚷,否則都抓進大牢裡去。
吵架的聲音還不如這幫兵的嗓門大,功的將秦箏吵醒,“誰在來去,煩死了,不讓人睡覺。”忽的坐起,秦箏不滿嘟囔。
“外面有人在吵架,將街道都堵住了。放心吧,一會兒就散了。”雲戰很沉穩,看得出來並不著急。
“我看看,大白天的吵什麼呢?”坐不住,秦箏起走出去。
前方的街道上,兩個樣貌很相似的壯年在吵架,各自的後還有兩個婦,看起來分別是他們倆的妻子。
便是兵來了,可倆人還在吵,而且通過他們爭吵的容可以聽得出,他們是親兄弟關係。
只不過,這親兄弟也吵架,而且大有從此以後不相來往的樣子,一切皆因爲一個字,錢!
聽得出是二人是因爲老父死後產分配不均而吵起來的,哥哥認爲弟弟分的多,弟弟又認爲哥哥分得多,互相的討要比自己多出來的那份兒,絕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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