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回答，也承認了此事。

“真的？上鐸這個瘋狗，居然背叛你了。那你怎麼想的？是宰了上鐸呢，還是繼續和我們打啊？”如若是的話，也會很爲難。不過，還是會選擇先宰了背叛自己的人。

“這東齊南方本都是我的，上鐸叛變，帶走了八萬兵馬，並將太子引了過來。”看著秦箏，段冉一字一句的說著。他說的很平靜，似乎發生的這些也沒什麼了不起。

“他叛變，你先前不知道麼？”他應該會知道的吧。

“當時我被困在了皇宮。”事很複雜，當時，他不適，差點死掉。

“雖然咱們都有特別的技能，但看起來，好像也很容易對付。”不心生惺惺相惜，明明看起來很牛叉，可是卻容易對付的很。

“是啊。若是尋常人，或許我會有個好。像雲戰，武功無敵。”看著秦箏，段冉倒是有些羨慕雲戰。

“別拿你和雲戰相比啊，這天下，雲戰只有一個。”秦箏不樂意，誰也和的雲戰比不了。

段冉無語，秦箏這種隨時隨地都表白的病可不怎麼樣。

“既然你知道了我現在的境，打算如何呢？”段冉問道，其實他差不多已經猜到了。

“跟我合作，宰了上鐸。然後，咱們停戰。不過，你們失了的那些土地，我們是不會歸還的。”這戰爭，搞得大家都疲乏，其實心底裡都想停戰不想打了。可是東齊丟了土地，很難保這心裡不服氣。

“與你們合作，那我了什麼了？”段冉失笑，這可行不通。

“我也沒說明正大的合作。反正上鐸背叛了你，你們那太子還你，你現在是腹背敵。咱們合作，你不僅能退那太子，還能宰了背叛你的上鐸，這東齊南方又重新你的地盤了。覺得這樣不劃算？要是你不與我們合作，你不僅需要對抗我們，還得對抗上鐸，自己想想吧。”多劃算啊！

“很人。”看著秦箏，段冉說的也不知是剛剛說的那番話，還是這個人。

微微揚眉，秦箏不眨眼的看著他，“於你沒有一點不利，到時只需來個停戰協議，我們就不和你打了。這南方你控制了，我們西南和你做好鄰居。要是你東齊的朝廷還想打，那隻可能在北方打，那是林軍的地盤兒，和我們不相干。”

段冉微笑，聽說話，真的很有意思。

雖然話語很自私，但是很可。

“如若北方起戰事，你們真的不會管麼？”段冉可不覺得，畢竟雲戰更有經驗。

“應該不會管，假設管的話，也和你沒關係啊。”秦箏說的愈發興致高昂。

“你這是在教唆我分裂東齊。”段冉看著，他的臉上沒有毫談大局大事的謹慎，反倒像是在和秦箏話家常。

“就算我不教唆，你也是這樣想的吧。你若重回朝廷，恐怕也不吧。”睜大眼睛看著他，秦箏是覺得他不會重回朝廷了。

“這你都想到了。”段冉倒是沒想到，會爲他考慮這麼多。“那麼，這合作是我與你之間的？”如若是和的合作，他會考慮的。

“對。怎麼樣，可行麼？”雲戰是不會和他見面談合作的事的，由促也是行的。

“若是與你合作，當然可行。”段冉也是這般想，若是要他與雲戰見面商談合作，簡直笑話。

“真的？你可不能反覆無常啊！否則，我這讓所有人都信服的眼睛，可就了瞎子了。”雲戰說他會反覆，但秦箏覺得他不會。最起碼，和合作，他是不會反覆的。

段冉微笑，“自是不會反覆。”

“只上說說可不行，咱們得立下字據才行。”拿了字據回去給雲戰看，他纔會相信。

“好。”看著，段冉的眼睛裡恍若有水。

“那就開始吧。”站起，秦箏滿是迫不及待。

段冉點點頭，隨後起走向書案。

秦箏也走過去，這段冉若是站起，還是很高的。

於書案後坐下，段冉執筆，沾好了墨遞給秦箏，“你來。”

“我？我的字很難看，還是你來吧。”可不想被嘲笑，還是別丟人了。

段冉輕笑，“那我來寫，到時你有不滿，可別說我猾。”很難保證秦箏不會出爾反爾，不過出爾反爾想必也是很可的。

“你這人還真是很猾，我呢，須得多多防備你才行。你寫吧，寫完之後我看看。一式兩份，各自簽字畫押，反悔就是王八蛋。”秦箏微微傾，瞪大眼睛盯著他，說的鏗鏘有力。

段冉無奈，看著搖搖頭，隨後筆。

和合作協議，上面的名字只有秦箏和段冉兩個人，毫不提雲戰與鐵甲軍。秦箏雖是覺得有點不妥，但是是相信段冉的，畢竟他現在也沒別的路可走了。

“就咱們倆合作，拿屁來打仗啊！你得寫上鐵甲軍和你的軍隊啊。”不寫雲戰沒關係，想必雲戰也不想牽扯其中，畢竟如若段冉要是說話不算話，他也好翻臉。

“鐵甲軍大軍四十萬，有幾萬會與我合作呢？我的兵馬，僅餘五萬。”段冉當前的局勢可以說是這三方中最難的。

“你就剩五萬了？五萬也，你就繞到後方去阻截住上鐸那瘋狗的退路，這總吧？”也不需要他做什麼，只要配合就行了。

“行軍打仗，你也很在行啊。”段冉很是意外。

“在行？我就是上功夫，你若真讓我去前線，我肯定就嚇得暈過去了。咱倆倒是彼此彼此，你也就紙上功夫。”秦箏不由得小瞧段冉，似乎覺得他沒有武功上不得戰場，也就不懂打仗。

段冉只是笑，不予反駁，怎麼說就怎麼是了。

重寫一份，這一份秦箏還是比較滿意的。然後複寫一份，兩份協議。

“來吧，簽字畫押。”拿過筆，秦箏虛空比劃了一下，然後落筆簽字。

秦箏這字著實不怎麼樣，一寫出來段冉就笑了，“果真很醜。”

翻起眼皮盯著他，秦箏滿臉威脅，“閉。”

段冉輕笑，看繼續寫。

“畫押，我覺得還是用比較鄭重。不過我就不流了，還是你來吧。”怕疼。

段冉微微蹙眉，“爲什麼？”

“因爲你是男人唄。”擡，刷的將靴筒裡的匕首出來，然後一把抓住段冉的手，用力的抓住他一指頭，一刀劃下去，就出來了。

趕沾著他的畫押，紙上一個紅印。

段冉無奈，沾了些自己的也畫押，這協議就算了。

出巾裹住手指，段冉一邊道：“前天你將我的手背脖頸劃破還未癒合，今天又劃破我的手指。我不流致死，你是不會罷休啊。”

秦箏得意的收回匕首，“適當的放，有益健康。”

段冉搖頭，他幾乎每天都會放，這咳愈發嚴重，咳的重了，自是有流出來，本無需特意放。

“咱們這協議就算了，合作關係由此刻開始，不容許背叛，否則，不得好死。”收起一份，秦箏一邊道。

“好。”收起另一份，段冉乾脆的答應。

“我說的是真的，就你這小板，敵不過我一拳。你要反悔在背後捅我們一刀，我就給你一刀。”拿著匕首劃拉劃拉，加以威脅。

段冉看著手裡的刀子，然後幾不可微的搖頭，“反悔要做王八蛋，不得好死，又得挨你的刀子，我都記住了。”

秦箏彎起脣角，“這就對了，你記著就。眼下，你就繞到後方吧，何時手，我再來通知你。不過，恐怕也無需我來通知，你天上飛一圈就知道了。”

“不，還得你來告訴我。我近來不適，不能飛很遠，只能在自己的營地上空轉轉。”段冉搖頭，但所說真假就有待商榷了。

秦箏看著他那眼皮泛青的樣子，看得出他確實不怎麼好，點點頭，“也好，我會來通知你的。”

“好。爲了即將會的大事，咱們喝一杯。”繞過書案，段冉單手負後走到面前，微微垂眸看著，眼角眉梢間的笑恍若春風拂面。

“你這板還能喝酒？”再說，也不能喝酒啊。

“以茶代酒。”說著，轉走至桌邊，親手倒了兩杯茶。

拿起茶走過來，將一杯遞給秦箏，“合作愉快。”

秦箏和他撞了撞杯，然後看著他喝了一口茶。

“等下，把你的給我。”可怕自己這杯裡面加了什麼料。

段冉一詫，隨後輕笑，將自己喝了一口的給。

換過來，秦箏這才放心，舉著杯子愉快的晃了晃，然後一飲而盡。

段冉無奈，再次喝手裡的茶，不信他，他也能理解。

“了！現在開始，咱們就是盟友了。我回去了，你可別懶啊。”眨眨眼，秦箏那笑瞇瞇的模樣俏的很。

“好。”看著，段冉脣邊的笑一直都沒褪去過。

“曹綱，我們走。”最後看了他一眼，秦箏彎著脣角，那最後一抹笑甜又魅。

從來時的路鑽出去，外面大營裡依舊人很。

倆人穿過帳篷間一路上山，曹綱這纔開口說話，“小姐，你確定段冉他不會食言而？”曹綱是不相信他。

“不會，他現在境況也很難。他應該很想宰了上鐸那個瘋狗。”秦箏搖頭，著實是沒想到上鐸那個瘋狗會叛變。

曹綱冷哼，“上鐸原是被東齊一個小小的侯爺提拔起來的，後來撇棄舊主跟隨段冉。這回又撇棄段冉跟隨東齊的太子，三姓家奴。”如曹綱這種忠心耿耿之人可是十分瞧不起叛主的人。

“三姓家奴？呵呵。”秦箏笑，記得三姓家奴是罵呂布的，沒想到，在這個世上又見到了。

“如此卑鄙小人居然會與王爺齊名，簡直是對王爺的侮辱。”曹綱愈發不忿，是恨極了這種人。

“說的對，這種人就該死無葬之地。我還真該看看他去，看看他什麼時候死。”說起來，還真是著急了。

“小姐不急，早晚會看見。”曹綱也很想親眼見到這上鐸，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倆人一路返回他們事先定好的地點，顧尚文他們二人並沒有回來，那些在原地守候的騎兵都還在。

看秦箏和曹綱回來，趕將乾糧拿出來，這一夜都快過去了，肯定會了。

“小姐，顧公子不會出事吧？”等了大概半個時辰了，他們還沒回來，曹綱不著急。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秦箏在事前看了看，顧尚文是不會出事的。

然而，雖然不會出事，但是不代表不會被發現。

大概又過去了半個時辰，顧尚文和那個騎兵回來了，一臉的臭。

秦箏微微蹙眉，“怎麼這個臉？”

一屁坐在地上，顧尚文搖頭，“被發現了。”

“被發現了？然後呢？”太笨了，居然被發現了。

“被段冉看見了，他只是看了我們倆一眼，然後就沒再理會。”顧尚文的不爽可見一斑，直接被無視了。

聞言，秦箏不笑出聲，“可能是你們倆長得太矮小了，居然都沒被看見，真是太好玩兒了。”

“王妃，您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顧尚文氣餒，覺得對方太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行了你，沒抓你就不錯了。你打探的如何啊，上鐸是真的叛變了？”秦箏一邊笑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