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這一整天的,收了好多禮,還吃了好吃的糕點,還有父母陪著,高興得不得了。
他也大概明白了一個道理:生辰,真的是一個快樂的日子。
要是天天過生辰就好了。
識崽生辰過了沒幾日,書齋便開業了。
小桑思考了這麼一些日子,終于是下了決定,去書齋那邊做管事。
將要親了,陳家雖然不是什麼有權有勢的人家,但也是書香門第,尋個工作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若是在別人家里做伺候人的事,陳家臉上估計也不好看。
而且嫁人之后要住在陳家,陳家居住的離城書院山腳下,離這里也有些距離,早上也趕不到李家做事,而且可能面臨時常不在的況。
如此占著位置不如讓給別人,對方也能好好地將夫人邊的事辦好。
大不了去書齋那邊做事,得了空閑便來李家看看,再來,書齋開張之后,夫人應該也喜歡去那邊,到時候也時常能見到。
想到這里,小桑又羨慕起了小葚的好運。
張家世代在李家府上做事的,在名聲上可能不如陳家,可也實在,到底是李家出去的人,誰人都給三分面子,而且只要李家不倒,張家就能一直安穩下去。
蘇莞邊另外提了一個名檀香的姑娘在邊伺候著,本名杜檀香,也是巧合了,正好和疏香同有一個香字。
十月之后,離城的天氣也開始冷了,雖然還未到冬日最冷的時候,但也換上了一厚服,十月下旬,程夫人便和蘇莞說了陳不平和小桑的親事。
離城這邊的鋪子田莊不能買賣,唯一可以購置的就是一些特定的宅院,所以陳家那邊打算給陳不平一個二進的院子。
不過陳不平在離城書院做先生,那邊也分給了他一個小院,雖然只有一三間房舍的小院,但也是獨立一個院落,日后可以住在那邊。
至于這個新購置的房舍,可以用來出租或是別的什麼,將來陳不平不在書院做先生了,也可以自住。
蘇莞比照當初給小葚準備的嫁妝給小桑也準備了一份,不偏不倚,都是一樣的。
離城這邊娶親也沒那麼繁瑣,又不是什麼講究禮節是權貴世家,兩家商量了一番,覺得合適了,然后陳家那邊就挑個好日子帶著人前來下聘定親。
再然后,便再挑選一個好日子親就了,不過婚書要去府衙那邊蓋印報備。
陳家給的聘禮也不多不,按照離城這邊娶妻的基礎上稍微添了一點,算是表達了對方的滿意。
十一月,兩家也商定了婚期,日子就在明年一月底,其中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準備婚嫁的事。
這親事一定下來,蘇莞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覺整個人都輕松多了。
離城的冬日也冷,識崽這些日子都不跟他爹出門了,蘇莞在家里帶著他。
這會兒正在屋子里玩他的玩,屋子里燒了地龍,也不會凍到他,于是蘇莞也不管他。
張福兒得了空閑過來這邊坐了一會兒。
“你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里?”蘇莞含笑看了一眼,張福兒混得開,就算是離開離城多年,也有不以前的朋友,回來之后,也就時常和的這些朋友玩。
是張管事和張娘子的兒,但又和張壽不同,張壽以后會留在李家做事,小葚也會留下來,而張福兒以后是要嫁出去的。
張管事夫婦心疼,并沒有讓領府上的差事,所以也算不得府上的婢,平日里也就幫幫娘張娘子做一下繡房的事。
余下的時間,便和的那些小姐妹玩了。
“冷,夫人這邊暖和。”
蘇莞輕笑,倒是誠實得很,過來蹭暖蹭吃的。
“夫人,阿蘿現在怎樣了?”張福兒小聲地問道。
“阿蘿啊,現在還在帝城,沒什麼事。”蘇莞一想起蘇蘿,未免有些擔憂,雖然說已經定了親,可是今年十七,過了年就十八了,都還沒親,定然會有些風言風語。
不過蘇莞也覺得十八親比較合適一點,至年了。
就是那些風言風語傳到蘇蘿的耳中,也不知道會不會難。
“那真的要嫁給霍公子?”張福兒忍不住問道。
“自然,都定親了,或許到了明年,霍公子便會去娶了。”蘇莞看向,“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嗎?”
“也沒有。”張福兒嘆氣,“我就聽說西魏那邊太了,那霍公子雖然也好的,但境也危險,你說咱們這里也有不俊俏的公子,怎麼是偏偏選了霍公子呢。”
張福兒和蘇蘿也是多年的了,實在是擔心蘇蘿,在心中也覺得是離城最好,日子最安穩。
蘇莞想笑:“怎麼,你想了,想過來和你做伴啊?你最近不是一直和你那些姐妹玩嗎?”
張福兒肩膀垮了一下:“夫人別提了,原本這些年我都不在這邊,生分了許多,而且大家都長大了,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小姑娘小時候呆在一,只知道玩,別的都不用管,可現在也都長大了,到了要親的時候,張福兒漸漸地發現大家對的態度有些不同。
尤其是知曉將來要嫁回風之后,奉承多了些,虛假也多了些,沒有小時候那麼快樂和真誠。
雖然也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但到底是有些不適應。
蘇莞靠在椅子上,聽了的苦惱,笑笑說:“這你得習慣,日后回風的若是越做越大了,還有許多人愿意在你面前說好話。”
“習慣了就好,你看我如今不是習慣了嗎?”
離城之中還了想要奉承的人嗎?
雖然稱不上人人都想,但至也有七。
現在是想見誰就見,不想見就不見,心里沒有半點負擔。
畢竟依照現在這樣的份,人人都想見,若是一個個都見,那不是累得慌,這不是自找罪嗎?
而且不見客,這日子久了,大家也知道不喜歡見客,若是沒有什麼大事就不來這里了。
當然,若是真的出了事,來求見,也會見,順道幫忙理一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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