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瓷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小心翼翼的捧過去,“邢老闆,千萬彆呼吸,要看仔細了。
”
邢五目聚焦在手裡的東西上,屏住呼吸,等著一睹好東西到底是什麼樣?
林初瓷來到邢五麵前,湊近他,當著他的麵,更加仔細小心的打開油紙包。
等油紙包打開的瞬間,林初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揚起油紙包,油紙包裡的藥全都撒在邢五的臉上,瞇住了他的眼睛口鼻。
“林小姐你……”
不等邢五開口把話說完,林初瓷已經住他的嚨,將他製在桌麵上。
“來……來……”
趁邢五求救之際,林初瓷用竹管將一隻黑的小蟲子吹進他的鼻腔之。
的作非常利落,一氣嗬,功的製服了邢五。
邢五冇想到,一個小小的人,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將他乾倒了。
他腰後彆著的東西都冇來得及掏出來!
林初瓷已經拿出一把匕首,用匕首在邢五的脖頸,“邢老闆,不好意思,得罪了啊!”
“你……你敢我……”
“瞧邢老闆這話說的,我你怎麼了?平時不都是邢老闆你人,就不許彆人也你一次?
“剛纔我隻不過稍稍用了一下人計,冇想到邢老闆真的上當了,這就說明,你們男人啊,都一樣。
”
林初瓷冷哼了一聲。
“我上當了……敢騙我……剛剛你在我鼻子裡放了什麼?什麼東西這麼……”
邢五隻覺得鼻子鑽了什麼東西進去,那種覺又又難,他想打噴嚏,但又打不出來。
“邢老闆,剛剛我隻是在你裡下了一個蠱蟲,你可不能輕易怒哦,否則,它會讓你生不如死。
”
林初瓷收回了匕首,勾笑了笑。
對醫毒蠱稍有研究,誰敢惹不高興,那對不住了,您自求多福。
“敢坑老子,看我怎麼收拾……”
邢老闆得了自由,憤怒的朝反撲,可誰知剛一怒,蠱蟲就在他作祟,開始噬咬他。
痛意傳來,令邢五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
林初瓷則坐在他剛纔的位置上,優哉遊哉的用匕首修起了指甲。
姿態悠閒,可上卻帶著一令人臣服的氣勢。
邢五疼痛難忍,最終趴在地上開始求,“林小姐……饒了我……我……我不要那批貨了……”
林初瓷笑瞇瞇的說道,“邢老闆,我隻是想救我兒子而已,隻要他們冇事,你也不會有事。
”
“好……好好……救我……我放人……”
邢五滿頭冷汗,人已經快被折磨的虛。
林初瓷得了這話,拿出一顆藥丸,扔給他,“吃了它,你就不會疼了。
”
邢五也不管是什麼,抓起來吞下去,很快,果然不疼了。
從地上站起來的邢五,當即出爾反爾,掏出武對準林初瓷。
林初瓷早有預料,不不慢道,“剛剛那顆藥隻能抑製疼痛一分鐘,有本事你隻管打死我,我保證你的藥效過了之後,會比剛纔更難。
“而且,除了我,冇人能救得了你,你的老命就在我手裡,有本事開槍啊!”
“彆想蒙我,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
邢五不信邪,結果一分鐘之後,又開始疼了起來,手也抖的拿不出東西,整個人再次痙攣倒地。
邢五這次當真疼得過癮,而且對林初瓷多了一份敬畏之心,不敢再對怎樣,隻能趴在腳下,不停的磕頭。
“林小姐……姑……哦不……我你一聲祖……求祖救命……隻要救我……以後我邢五就是你的人了……求你了……”
“可是我若是救你,你轉頭就要殺我!”
“不……不會……邢五……命給你……”
邢五混江湖這麼久,還從冇有遇到過能讓他打心眼裡懼怕服氣的人。
這個林初瓷,打破了他的慣例。
林初瓷又找出一顆藥丸,說道,“解藥我會分三次給你,這是第一顆,吃了帶我去找我兒子。
他們要是有半毫的損傷,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好好好……”
邢五吞下解藥,不敢不從。
另一邊的地下倉庫,到都是貨架,架子上陳列著各種年代的古董寶,全都是邢五的私人藏品和家當。
他讓人把兩個孩子看押在這裡,想用孩子來換回那批貨。
兩個小傢夥被放在角落裡,上捆著繩子,塞著抹布。
戰淩曜本來就不能說話,堵他也是多餘,他們也冇閒著,林景川轉了轉機靈的大眼睛,想到好主意。
他努力挪,然後用腳踢翻地上的凳子,引來看守的男人,男人見孩子在地上扭來扭去,拔掉他裡的抹布問,“小傢夥,想乾什麼?”
“叔叔,我想尿尿,能不能帶我去一下?求求你了……”
林景川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被小萌娃用委屈可憐的眼神盯著,任誰也無法拒絕這樣的請求。
“好吧,趕的。
”
男人也冇多想,反正隻是一個五歲大的小孩,量他也搞不出來什麼幺蛾子。
他把林景川上的繩子解開,帶著小男孩去上廁所。
林景川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趁著男人不注意,甩出繩套,勒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手要來抓他,他第一時間跑上樓梯,從一側跳下來,那繩子剛好把男人墜在樓梯下,令他無法彈,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林景川才拴牢繩子,結果又來一個男人發現了他,那男人要來抓他。
不過林景川可不是好惹的,彆看他小,他跟著斐老師學了一武藝,已經是跆拳道黑帶。
一個飛側踢,把男人踢倒,再一個,直接將男人砸暈。
小傢夥一個人擺平兩個大男人,然後跑回來,幫他大哥戰淩曜鬆綁。
戰淩曜得了自由後,朝他豎起大拇指。
林景川滋滋一笑,說道,“曜哥,我們快走吧!”
兩個小孩準備逃走,但是戰淩曜突然停下來,拉住林景川。
“怎麼了曜哥?”林景川停下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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