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才抓了幾個地,明知家布了這麼多荊棘和捕夾,竟然還敢來!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人都知道這小破院藏著巨款,險冒也會來!
想著,姚青梨隨手拿起一旁的搟面杖,便沖了出去。
院子里沒有院燈,黑乎乎的一片,甫一出來,只見三個黑影站在墻下。
“賊,死!”姚青梨掄起搟面杖便飛撲過去,朝著最前面的一個人影腦袋狠狠敲去。
“哼——”不想,對方嗤笑一聲,只見銀一閃,姚青梨揮到他跟前的搟面杖被削了一截,“咚”地一聲,摔到了地上。
姚青梨心下一驚,猜到對方可能有武,但一劍就把如此堅的搟面杖削掉一截,不止是劍刃鋒利,更是因為角度和力度控制準。
這不是普通賊!姚青梨心下大凜,右一曲,就朝著對方腰間撞去。
“砰”地一聲,對方手肘往下一敲,姚青梨只到膝蓋一陣麻痛,整條都失去了知覺。
“混蛋——”姚青梨整個子都要朝失去知覺的右邊摔去,但子只微微一旋,便穩住了重心。
“錚”地一聲,突然銀一閃,一鋒利的寒氣帶著腥味朝門
面揮過來。
姚青梨大驚失,“當”,手中剩下的半截搟面杖在自己頸部一擋,堪堪擋住揮到頸脖間的利劍。
“嗯?”對方饒著興味地低笑一聲,“呵呵,手不錯。”
姚青梨抬頭,經過這片刻工夫,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而且今晚正是月中,天上滿月高掛,只見銀白的月下,眼前之人影修長而高,約間窺得他皮雪白,一雙瑰艷的眸子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到他眼底的寒芒和鋒利。
看不見他的,卻能到他薄邪挑著笑意。
“有賊!錢子的地又來了!”廂房的燈突然亮起來,秋云和夏兒翻而起。
“別出來!”姚青梨大驚失。
可為時已晚,秋云和夏兒已經舉著燈沖了出來。
由著這燈一照,姚青梨不由瞇了瞇眼,接著,立在自己跟前的男子那張瑰麗艷逸的臉便映眼簾,姚青梨被他的容貌驚得不由呆了呆,果然如自己想像中一般,是個世間難得的男子。
“小姐!”秋云和夏兒一看眼前的景,也是驚呆了。
只見姚青梨正被一個男子用劍抵在頸脖,最讓人震驚的是,這名男子那長相,
真真是秋云活了二十多年,頭一回見著的風姿獨艷。
“錚錚”兩聲,站在墻下的另外兩個影也沖了過來,兩柄劍先后抵在秋云和夏兒脖子上。其中一個一瘸一拐的,右腳還夾著一個沒來得及取下的小小捕夾。
“啊……”夏兒嚇得低啞地了出聲,子直發抖:“嗚嗚……小姐……”
“嗚……幾位大爺,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們若要錢,我們給你……”秋云嚇得淚水直下,抖著聲音哀求。
這仨一瞧就知不是要錢的貨!姚青梨心里想著,就算真要錢,就憑眼前這位爺的長相,出去賣也比有錢吧!
果然,這三人沒有理會秋云的話,用劍抵著夏兒的那個年輕男子道:“主子,這三個人怎麼理?”
“們都見過我,殺了!”俊男子好看的挑著笑,卻云淡風輕地說出殘酷的話,手上的利劍往姚青梨頸脖送了幾分。
姚青梨臉一變,急道:“這位大哥,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必殺人滅口!”一邊說著,的意識一邊探自己的空間,瞧有什麼用得著的東西。
“你會知道的,到閻王問吧!”男子那寒涼的目看像看個死人
,聲音低啞而人,卻含著笑意說著最殘酷的話。
說著,便要揮劍。
姚青梨眸一閃,手中突然多了一瓶東西,“嘩啦”一聲,便瞧著那男子潑去。
男子聞到一子刺鼻奇怪的氣鼻,有毒!猛地往后一躍,寬大的袖子在臉上一遮。
“嗞啦啦——”被潑上那奇怪的東西后,袖子冒出煙來。
那煙刺鼻得,姚青梨連忙捂住鼻子,屏住呼吸。這是硝酸,腐食不強,可煙霧有毒,吸了硝酸,會引起休克或腎功能衰竭。這是空間里目前唯一對人有害的東西。
那男子只覺到的手微微灼熱,那氣味一聞就知有毒,所以屏住了呼吸。
“呵,奇怪的人。”男子眸子冷更盛,角的笑意越發的冷冽邪肆。
普通人家的小院,卻在墻上布滿荊棘,地上還放滿捕夾,顯然是為了防賊。但看似這麼膽小的人家,這個子卻手不凡,還有手上憑空多出來的藥,那從未聞過的毒氣。還有,那臨危不的膽氣。
到底,何方神圣?
不過,何方神圣又如何?他沒興趣,他要殺了!
比起活人,他更喜歡跟死人打道,因
為死人聽話又乖巧。
想著,他寬大的袖子輕輕一抖,把上面剩余不多的奇怪毒水甩掉
“滴滴滴——”這時,一串串珠從男子握著劍柄的手往下滴。
“主子,你的手——”挾持著夏兒的年輕男子突然驚道。
姚青梨去,接著便倒一口氣,只見那男子的手有兩手指被劈開,只剩一層皮粘連著。顯然這是前頭不知跟誰打斗傷著了。
“呵呵……”男子眸子都不一下,順手扯下那只剩一層皮粘連著的兩手指,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一般。
“啊……這這這……”他的兩個下屬臉都白了,其中一個道:“怎能扔了……”
“斷了,還能接回去?礙手礙腳。”說完,他那淋淋的手好像不到痛一樣,握著劍往上一挑。
“當”地一聲,姚青梨只覺手中一痛,手中那半截搟面杖被挑得飛了出去。
“小姐!”秋云和夏兒驚呼一聲。
劍刃的寒氣直門面,姚青梨大驚失,意識再度進空間,但空間那瓶硝酸還沒生,得緩沖個五分鐘!
姚青梨低罵了一聲,又見他淋淋的手,靈一閃,大:“大哥,你這手指我能接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