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接過杜荷遞來的「服」,見服側麻麻的全是小字,以及各種圖案,不由得看了起來。
僅僅看了幾秒鐘,李世民的臉就轉為嚴肅。
自從在酒館讓杜荷指名道姓了說了一通以後,李世民對於一些特有技也開始重視了起來。
尤其是這鋼鐵的冶鍊方法,以及兵鎧甲的鍛造技,更是經過嚴的監控。
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即便是杜荷的父親杜如晦,這位當朝宰相想要弄到這些機也不可能。這東西出現在杜荷手中,事的嚴重以是非同一般!
「這你是從哪裏得來的!」李世民說的異常嚴重。若這些東西當真落異族人之手,得到它的異族將會擁有與大唐一樣的冶鍊技,擁有與大唐一樣的神兵利。
「從一個大胖子哪裏得來的,就在我趕來皇宮的時候,路經城驛館,發現一個頭大耳的胖子帶著一大包東西賊頭賊腦的翻牆出了來。小侄覺得奇怪,還以為他是賊,便跟了上去。哪料一路跟到芙蓉園,竟然遇上了一起不正當的易,易的東西就是這服。」杜荷半真半假的說著,並沒有將自己抓的那人就是吐蕃大相的事說了出來,只是將他視為了路人甲。
李世民也知杜荷說的不實,從蔡國公府到皇宮,本不需要經過驛館,但並未去計較這些細節,只是若所示指的說道:「你說的那個大胖子可是有著一對垂肩大耳,右臉有顆大志的胖子?」
杜荷故作驚愕的道:「李叔叔莫非是神仙,能掐會算?」
「你小子別在朕的面前耍花樣,你那點伎倆瞞不過朕,快說,你對他怎麼了?」李世民察覺了杜荷的用意,笑罵道。
杜荷「嘿嘿」一笑,也沒有指能夠瞞過李世民。畢竟這種事太過巧合,若非有意為之,怎麼可能讓自己輕易的抓到這等鐵證。
「也沒有將他怎麼樣,只是小侄怕打不過他,的在他腦門上重重的給了他一下。都怪那胖子太胖了,小侄幫不他,於是就一路拖著他走,臉似乎劃破了,也到了一點點的傷害。為了不讓他大,小侄又將他的用臭足(子)堵住了,為了怕他逃跑,再次將他吊起來了而已。」
李世民聽了怔了半響,「噗嗤」一聲的大笑了起來,「你小子真夠的,對方好歹也是吐蕃的大相,相當於我大唐的宰相,就讓你這麼給整了。不過……」
李世民讚許的看了杜荷一眼,高聲道:「不過朕喜歡,這混賬東西表面與朕結親,暗地裏卻收買我大唐軍事機,心懷叵測,本無心與我大唐結盟。只是他份特殊,朕還真不好治他,你這麼做還真給朕出了一口惡氣。」
「你去將那吐蕃大相給朕帶來,那個泄我大唐機的人你可認識,告訴朕,朕絕對饒不得他!」李世民虎目著兇,殺機現。
杜荷將那泄機的學徒告訴了李世民,然後返回了蔡國公府,看了一眼依舊在樹上掙扎的祿東贊,讓人將他解了下來。
祿東贊一臉焦急的「嗚嗚」著,眼中出了哀求的神。
「哼!」杜荷笑道:「別裝可憐,有什麼事跟皇上說去吧!」
祿東贊神劇變,雙眼儘是驚恐。以他的智商,聽了此話,不難猜出,已經東窗事發!
杜荷拉著捆綁祿東贊的韁繩,直接上馬拖著他走。
以前到電視里常看一些紈絝子弟,在大街上縱馬,拖著百姓來玩。今天,他也來嘗嘗滋味,只不過他玩的更加高調,拖的不是無辜百姓,而且吐蕃的大相!
「喂!胖子,可要跟好了!」杜荷一揚馬鞭,駕著馬拖著祿東贊往皇宮走去。
這下可苦了祿東贊了,杜荷是速度並不快,但也不慢。祿東贊本就被吊了將近一個時辰,手足發,力不支。起初勉勉強強能夠跟上,但後來卻支持不住,走一步,被拉兩步,一個不慎就摔倒在了地上,被拖了丈余。
杜荷在這時便會減緩速度,讓他有時間爬起來,然後繼續。
祿東贊出生於吐蕃貴族,自生慣養的,那裏吃過這種苦頭。痛不生,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次來到立政殿,李世民正在殿裏審問那已經被逮來的學徒。
學徒跪在地上,已經是一臉的死灰,在李世民這位大皇帝面前,將什麼都招供了。
李世民沉著臉,見祿東贊滿泥灰,上各種劃傷,數不勝數,臉上更是毀了容,正如一團爛泥似的攤在地上。
他找知杜荷有心整祿東贊,但也沒有想到將他整的怎麼慘,橫了杜荷一眼,暗怪他太過了。在怎麼說,這祿東贊也是一國之相啊!
杜荷故意出委屈的神,心底卻是暗笑:打我老婆的主意,怎能輕饒!如此想著,卻在尋思著應該怎樣找長孫無忌這個罪魁禍首的麻煩。
杜荷從來不是讓人欺負的主,長孫無忌了他,他若不找回場子,就會如鯁在,比什麼都難。
李世民這時也表現出了極高的演繹才華,一臉驚愕的著祿東贊,道:「大相,怎麼是你?」
他讓人給祿東贊鬆綁,也除去了他口中的子。
那臭乎乎的東西一離,祿東贊當即嘔了起來。
稍作恢復,祿東贊立刻哭這請罪,道:「天可汗聖明,我吐蕃正多事之秋,外有強敵象雄國、於闐!我國新立,兵馬不壯,人口不多,實在難以與之抗衡。外臣知天朝上國兵甲鋒利,遂起貪念,天可汗憐之。」
這祿東贊確實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當機立斷。
此刻證據確鑿,若他百般否認,定然會引起李世民的大怒,從而發生難以預料之事。
祿東贊此刻坦誠一切,並且說出了自己做的理由,表示自己之所以收買大唐的冶鍊技,並不是因為要與大唐為敵,而是要自保,反而希李世民能夠明白他的苦心,饒恕他們。
在這種危機的況下,祿東贊能夠想出這等辦法,足見他確實是一個了得的人。
「此事,朕自會考慮!國洪,你帶大相去找醫治療一下傷口,清洗一下,好生招待,不可怠慢!」言外之意,自然是將他起來。
「至於……」他橫了那學徒一眼,道:「將他給大理寺,讓他們從重置!」這一句「從重置」也等於判下了死刑。
在兩人離去后,李世民問道:「賢侄,你說這祿東贊應該如何置?」
杜荷毫不猶豫的答道:「能殺則殺,不能殺,終,永不得返回吐蕃!李叔叔,難道沒有看出來這祿東贊的才智不亞於我朝房杜?」
李世民默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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