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笑著說:“這就對了,如果你讓我老岳父和老岳母翻臉,那麼,你和你的老公也會反目仇,這樣就兩敗俱傷,如果你和我老丈人就此和平分手,皆大歡喜。”
“你老丈人真不是東西,窩囊廢,我奉勸你:防著點豆大貴,也許有一天,他會把你一腳蹬出豆家。”
常文冷冷的說:“大姐,希你好自為之。”
三天的時間到了,豆大貴心急火燎的問:“婿呀,你籌集好了二萬塊錢沒有?”
常文搖了搖頭。
豆大貴跳起腳,氣急敗壞的說:“你…你這個窩囊廢是誠心想讓我被你媽掃地出門嗎?我算是看穿了,你就是想報復我,故意不籌錢。”
“爸,不是我不幫你籌錢,而是長辮子不要二萬塊錢了。”
“什麼,你說長辮子不要二萬塊錢了?這怎麼可能呢。”
“爸,不信你給長辮子打個電話問問。”
豆大貴半信半疑的掏出手機,給長辮子打了一個電話。
“喂,親的,聽我婿說,你不要那二萬塊錢的神補償費了?”
“豆大貴,你這個混賬王八蛋!我總算是認識你了,搞了半天,原來你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親的,你這是啥意思?”
“豆大貴,你竟然還裝佯,我問你:你是不是派人調查了我,知道我老公今天下午三點鐘要回家,竟然讓你婿把二萬塊錢送到我家去,到我老公的手上,你真歹毒呀。”
“親的,你說的這些讓我莫名其妙,我…我咋知道你老公啥時候回家,我也不會讓我婿把錢送到你老公的手里,你想啊,我要是這麼做,豈不是惹火燒嗎?”
“豆大貴,啥也別說了,咱倆從今往后就是陌路人,你走你的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長辮子說完,憤然掛了電話。
豆大貴一頭霧水,想了半天,好像悟出來了一點名堂。
他問道:“婿啊,你是不是去找了長辮子?”
“沒啊,我干嘛要去找,不過,昨天我在路上到了長辮子,順便跟他說了兩句話。”
“你說了啥?”
“我說:你要是讓我們豆家后院起火,我就讓你家也后院起火,咱兩家一起燒,這樣就更熱鬧了。”
“窩囊廢,你真這麼說的?”
“是啊,我就是這麼說的,難道我說錯了嗎?”
豆大貴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了,樂呵呵的說:“窩囊廢,你真是我的好婿,你的這一席話把長辮子嚇唬住了,不敢要二萬塊錢的神補償費了。”
常文裝作一副傻乎乎的樣子,說道:“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讓長辮子害怕了,這就歪打正著。”
“婿啊,你真行,雖然有點傻,但傻得可,傻到了點子上。”
常文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都出了軌,不過,他倆都金盆洗手了。
這麼一來,豆家也就過得安穩了。
這天晚上,常文睡得很香,因為,豆家的后院安穩了,老婆豆沙就會過得很安逸。
常文深著豆沙,他希豆沙過得幸福。
半夜,常文被手機鈴聲驚醒了,一看,是林小貞打來的。“
“常哥,不得了啦,田晨要流產了,你快來,趕快來!”
“你…你說田晨要流產了?有什麼癥狀?”
“的下流了,一一子的往外冒,我媽說,可能要流產了,讓你趕快來看看。”
常文覺得很奇怪,他最后一次給田晨號脈的時候,覺得胎兒發育得很好,怎麼會突然出現流產的癥狀呢?
常文一骨碌爬了起來,駕駛著轎車去了林小貞家。
林家的管家正等在別墅的大門口,見他來了,忙把大門打開。
常文把車子開進別墅的院子,匆匆跳下車,朝別墅的樓上奔去。
林小貞張的說:“常哥,你快給田晨看看。”
林小貞的母親文靜也在田晨的臥室里,一臉焦急的神,催促道:“小常,你作麻利點。”
常文立即給田晨號了脈。
他吃了一驚,發現田晨的脈里出現了九龍飛騰的癥狀。
所謂九龍飛騰,就是有九個脈同時出現劇烈的震,這九個震的脈都是主管子宮的。
“媽呀!怎麼會出現這種況呢。”
一般來說,一旦出現了九龍飛騰,那麼,就有些難辦了。
要想住這九條龍,得費很大的力氣,而且,還不一定能得住。
常文急切的問:“今天出了啥事?”
林小貞訴說道:“今天上午,我舅舅跑來看田晨,帶到醫院里去檢查了一下,醫生說,胎兒很正常。他倆在外面吃了一頓中飯,舅舅就把田晨送回來了。晚飯時,田晨喝了一小碗瘦粥就睡了,沒想到半夜突然肚子疼了起來,下就開始出。”
常文警覺的問:“田晨,你中午吃了啥?”
“中午在一家小飯店里,我吃了一碗面條,就是那種很細的銀面,面里臥了一個蛋。”
按說,只吃了面條和蛋,不應該有啥問題,更不會造九龍飛騰的癥狀。
突然,在天飛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念頭:下毒。
對,一定有人下了毒,這個毒就是為了打掉胎兒。
可是,誰會下毒呢?
這個胎兒是文山的種,他總不會對自己的親生骨下毒吧?
文靜是文山的姐姐,也不至于對弟弟的小孩下毒。
這是怎麼回事呢?
常文來不及多想,說道:“小貞妹,看樣子是要流產了,我盡量想辦法挽救一下,但是希不是很大。你趕準備幾杯溫水,讓田晨多喝點水,我立即給治療。”
常文在那九個劇烈震的脈上輸送著氣,用氣制這種震。
林小貞不停的給田晨喂水,通過這些水,排除的毒素。
一個小時過去了,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常文累得滿頭大汗,氣吁吁,他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可是,九龍飛騰還沒有制住。
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
師傅說了,遇到九龍飛騰的況,一定要竭盡全力去制,用全的氣制這種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