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眼渾抖著,哆哆嗦嗦的說:“我坦白,我全坦白了。”
“那你就一樁一樁的代吧。”
三角眼上牙磕打著下牙,戰戰兢兢的說:“我…我自從安裝了這兩個攝像頭,看了不西洋鏡,可是,要說敲詐錢財,只功了一次。兩個月前,來了一男一兩個大學生,我知道:這些大學生肯定是未婚的,但倆卻住在了這間客房里,一看就知道:他倆是。第二天,我就拿著錄的資料,威脅他倆,說要把這些資料給學校。你男學生一聽,嚇得跪在了我的面前,苦苦哀求我放他倆一馬。我讓他倆出二萬塊錢贖這些資料,男孩一聽,立馬就答應了,他給爹媽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二萬塊錢就匯到了他的銀行卡上,這個小男孩又趕把二萬塊錢匯到了我的銀行卡上。”
“你就敲詐了這一筆錢,鬼都不相信,看來,你不老實呀。”
王小曼的說。
三角眼發誓道:“大姐、大哥,我真的只敲詐功了這一筆錢,還有幾筆,我都敲詐失敗了。”
“你說說:是怎麼失敗了?”
三角眼代道:“有一次,兩個中年男住在這間客房里,從監控攝像里,我發現他倆不象夫妻,因為,那男的和那的一晚上做了三次,你想啊,要是夫妻的話,不可能這麼饞呀。第二天早晨,我拿著攝像資料來找這兩個中年男,沒想到,那男的劈頭蓋臉給了我幾掌,罵道:小子,你瞎了狗眼,竟然敢窺,老子要把你送到派出所去。我一聽,知道自己搞砸了,于是趕忙跪下來,哀求他倆饒了我。其實,這一對中年男就是夫妻,他倆只是要尋找刺激,覺得在旅社里那個更過癮。”
常文冷冷的說:“繼續代。”
“還有一次,也是一對中年男,住在這間客房里,晚上睡覺時,那男的想干那種事,可是那的就是不干,后來,那男的就來的。我一看就知道了,這一對中年男肯定是婚外。這次,我吸取了教訓,沒找那個男的,單找那個的,沒想到,那的劈頭蓋臉扇了我兩掌,然后揪住我的領子,讓我到派出所去。原來,這一對中年男也是夫妻,只是最近鬧了點矛盾,所以那男的就帶著的出來旅游,想緩和一下夫妻關系。我跪在那的面前,磕了三個響頭,才饒了我。”
常文聽了三角眼的話,嘲諷道:“你小子咋老是栽跟頭啊,你…你也太沒眼力勁兒了吧,怎麼凈把人家夫妻看了的?”
“我…我也許是沒有結過婚的緣故,所以,看不準哪些是夫妻,哪些是的。”
王小曼問道:“前天晚上,在這間客房里住著一男一,他倆的錄像你保存下來沒有?”
“我沒刪,都在電腦里。”
“你敲詐了倆沒有?”
三角眼張的說:“前天晚上,住在這兒的一男一,他倆肯定不是夫妻,那男的長著一臉橫,一看就是江湖中人,我哪兒敢惹他倆呀。”
“你把前天晚上錄的資料拿來。”
“大哥大姐,都在我的筆記本電腦里呢,我馬上把電腦拿來。”
常文跟在三角眼的后,跑到服務臺里拿到了筆記本電腦。
三角眼在客房里打開電腦,回放前天晚上的攝像資料。
一對男走進了客房,常文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一對男,就是方向和豆沙。
豆沙一進客房就坐在了床上,顯出很疲憊的樣子。
方向不知道說了些啥,只見他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揪住豆沙的頭發,在的臉上比劃著。
常文猜測:方向一定是在威脅豆沙,如果不聽話,就會破了的相。
豆沙對自己的臉格外重視,每天用在臉部化妝的時間都超過半個小時。
顯然,方向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就住了豆沙的7寸。
常文突然明白了,豆沙之所以那麼聽話的跟著方向逃亡,就是擔心方向會破了的相。
豆沙驚恐的著匕首,連連點著頭,顯然,屈服了。
方向放下了匕首,然后倒了一杯水,遞到了豆沙的手里。
豆沙靠在床上,閉著眼睛。
方向在房間里一個勁兒的煙。
這種狀況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然后方向和豆沙出了門。
據時間測算,他倆是出去吃晚飯。
晚飯后,豆沙在衛生間里洗了一把臉,就上床睡了。
方向洗了個澡,他了服,掛在鉤上,把監控攝像遮蓋住了。
讓常文意想不到的是,晚上睡覺時,豆沙睡在床上,方向竟然打了個地鋪,睡在了地上。
常文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這就怪了,方向這個邪頭霸腦的家伙,竟然沒有欺負豆沙。
常文想:也許豆沙耍了一個緩兵之計,答應和方向結婚,但是,提出了一個條件:在新婚之夜,再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方向。
有了豆沙的這個承諾,方向也就不會霸王上弓了。
也許方向想和豆沙白頭偕老,不愿意讓豆沙在心理上留下影。
常文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喃喃自語道:“的,我和豆沙畢竟不是真夫妻,就算和方向睡了,也不算給我戴綠帽子。”
常文的喃喃自語被王小曼聽見了,王小曼嘻笑著說:“小弟,看來你吃醋了,從攝像資料上看,豆沙還沒有被欺負,你就放心吧,現在,你的頭上還戴著紅帽子。”
常文聳了聳肩。
王小曼問道:“你敲詐了前晚來的這兩個客人嗎?”
“大姐,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我哪是他的對手呀,我要是敲詐他,非死在他手里不可。”
常文問道:“你沒和這一對男接嗎?難道連話都沒講過?”
“講過幾句話,第二天早晨,那男的問我:這兒離虎頭蜂風景區有多遠?我回答有一百多里路。那男的又問我:路好走嗎?我回答:有一段土路,就是有點顛簸。然后那男的又問我:要到虎頭峰風景區咋走?我說:這兒沒有長途汽車,得走十幾里路,才能搭上風景區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