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白一走程念就趕回到桌子旁,坐到了米樂邊。
小胡子酒量極好,把楊展和謝君宇喝得都有些懵,連帶著米樂也喝了不。
李書白大部分時間在服務大家,還算清醒。
本來他們是沒準備喝這麼多的,但畢竟年輕經不住勸,沒兩下就被小胡子灌得暈暈乎乎的了。
程念一回來米樂就醉醺醺地湊過去,嬉笑道:“剛和班長說啥了?”
程念拿起桌上的黃瓜咬了一口,“沒說啥。”
“他沒問之前的事?”
程念搖搖頭,也不知是個什麼緒,低低應了聲,“沒。”
米樂長長嘆了一聲,醉眼迷離地拍了拍程念的小手,嘟囔道:“看來班長是徹底放下了,這都不死皮賴臉的纏上來。小橙子,你開心嗎?”
程念看著米樂,一下子說不出話,張口結舌地問了句,“你干嘛學何云飛說話。”
米樂聽到何云飛的名字先是愣了下,接著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抱著程念哀嚎道:“你為什麼不嫁給他,為什麼啊。你這個壞人,嗚嗚,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了。”
小胡子聽到嫁不嫁的話立刻把米樂從程念懷里拉起來,教育道:“小姑娘一天別想著嫁不嫁人的,要靠自己的雙手好好生活。明白不。”
程念笑道:“可不咋地,人沒有男人,就像魚沒有自行車。”
小胡子眼睛亮了亮,沖程念舉起酒杯,“就沖這句話咱倆得喝一個。”
程念本想意思一下,把水拿了起來。
沒想小胡子走到面前,直接懟了瓶剛開的酒遞到手邊,“整那多沒勁,酒濃于水聽過沒。我喝一個,你喝半個。來。”
程念還沒說話呢,小胡子就拿起自己的酒,兩三口灌到了肚子里。
程念“啊”了聲,為難道:“我不會喝酒。”
小胡子明顯有點醉了,半摟著程念的肩膀大著舌頭道:“你是不是不給哥面子。”
程念看看桌子旁邊的人。
謝君宇去洗手間了,楊展正專心地給一顆豆做生產手。米樂把頭支在桌子上,興致地看著他倆,一點也沒有解救自己的意思。
正想著應該如何應付小胡子的時候,李書白的手從背后過來把小胡子拉開。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對小胡子笑道:“哥,真的不會喝,我替行嗎?”
小胡子站起來大力拍了拍李書白的肩膀,豪爽道:“那哪兒不行啊,但你也得喝一個,可不準占我便宜。”
李書白沒跟他討價還價,微微仰起頭對著瓶口把酒送進了肚子里。
米樂傻樂起來,拍手道:“班長好帥。”
程念一抬頭就看到李書白線條優雅的下顎線和上下翻滾的結,落到鎖骨上的幾滴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種可口的食。
程念心口一,猛地把頭垂了下去,覺自己像是到了某種邪惡的詛咒。
詛咒陷在這充滿罪孽的念里不準得救。
李書白之于,就好像死亡之于重癥患者,得不得到都是一種折磨。
程念拿起水喝了幾口,拼命安自己。
沒關系,等這趟回去之后就再也見不到了。多去幾次白馬會所,很快就會把他忘記的。
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格外沉,只有程念一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第二天醒來沒點神,比米樂他們幾個喝多了的人還不如。
吃過早飯后天空飄起蒙蒙細雨來,一會兒下一會兒停的。
他們原本準備去蒼山,在小胡子的建議下改了繞洱海騎行。
他還專門帶著程念他們去租車的地方,租了一個前后兩排四個人騎的自行車,名其曰在雨里騎車看海有調。
男生們坐在前面換著蹬車,程念懶懶的坐在后面,時不時漫不經心地踩兩下腳踏板。
米樂則雀躍地拿著程念帶來的相機對著沿途的風景各種拍,連路邊一朵無名的野花也不放過。
開闊的視野和微涼的空氣讓大家都有種心曠神怡的覺,一路說說笑笑的確比坐在車里舒服很多。
不過他們最終也沒能繞洱海一周。
洱海在地圖上看起來很小,真要騎車走一圈的話估計要用上一天多的時間。
中午在路邊的小店里吃過飯后,他們便按照原路返回了。
回去的路上,天邊出現了一道彩虹。
米樂興地就要用手去指,程念一把攔住了,下意識道。
“不可以指。”
米樂疑道:“為什麼?”
程念的表突然變得有點怪,訕訕道:“反正不行。”
其實這是李書白和說的。
結婚之后他們去南非的小島度月,月一點也不甜一點也不浪漫,吵了兩天假后他倆就誰也不再理誰。
每天李書白開電話會議,程念就躺在床上玩手機,兩人只有到了晚上才會有些流。
回國那天機場出現了一小片彩虹,程念想要指給李書白看,手剛出來就被他一下子抓住了。
“不準指。”
“為什麼。”
“會死。”
現在回想起來李書白的態度實在有夠惡劣的了,但當時程念的腦子里全是“他不讓我指是因為害怕我會死,他真的好我,我真幸福,我要給他生一個足球隊的孩子”這樣的想法。
想到這些程念深吸了一口氣,在車篷的柱子上了兩下頭,心說自己怎麼會這麼蠢。
李書白回頭看了看程念,開口解釋道:“民間傳說指了彩虹的話手就會爛掉。”
米樂忙把小手收起來,嬉笑道:“那我不指了。”
程念恨恨地瞪了李書白的后腦勺一眼,在心里抱怨道:為什麼這話之前就不能好好跟說。
程念只回憶起李書白的惡劣態度,完全沒能想起來在此之前兩人吵架的原因。
可能人在回想過去的事時總會避無可避地化自己,但這個世界上本不存在毫無緣由的事。
回到民宿已經是下午七點,小胡子去酒吧唱歌了,店里只剩下小趙一個人。
小趙準備了點簡單的吃的給他們,問他們今天出去玩得怎麼樣。
程念和米樂還樂呵的,三個男生都有點累了。
洗過澡后,他們在天臺吹了會兒風,決定下明天的行程就回到房間休息。
程念昨晚沒怎麼睡好,挨到枕頭就睡著了。
夜里暈暈沉沉半夢半醒之間,覺到眼前有一種特別刺目的亮。
掙扎著睜開眼,看到自己正睡在一片火海中。
一瞬間程念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茫然地把手放到了火焰上面。
強烈的灼痛一下子把燙醒了。
忙搖醒邊睡的米樂,驚道。
“著火了!”
【作者有話說】
謝七貓書友_011798974848的金幣打賞,謝謝小可們的投票。
結婚四年素未謀面,秦小北等來的是一封離婚協議書! 卻沒想到離婚前夕不僅陰差陽錯的睡了自己老公,第二天醒來老公變成頂頭上司。 “陪吃陪睡陪工作,這是你責任。”某男將她抵在辦公桌上,低魅的聲音帶著一股威脅。 “那你的責任是什么?” “我?賺錢養你,寵你,愛你,要你……” “滾,席總這么帥氣又多金的男人應該不缺女人吧?能不能別糾纏我?!” 某男挑眉:“我是不缺女人,但我缺你。”
六年前,她被親爹陷害,為救母親,她找到那個男人:“先生幫幫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六年後,帝國第一豪門家族南宮二少是個活死人,身邊還有一個可憐的五歲小兒子。為了幫他找個照顧的貼心人,南宮家對外發告示征婚。沈愛玥披著無數馬甲強勢歸來,霸氣揭下征婚告示:“我願意嫁南宮瑾諾為妻。”人人都把她當傻子,處處戲弄針對她。她左手打渣,右手抱娃,婚後不久,南宮二少卻睜開了眼睛。“誰敢欺負我柔弱膽小的妻子?”無數大佬跪在他麵前求饒:“二少,求求你跟二少奶奶說說好話,我們再也不敢了,求彆再虐。”後來,她的馬甲被扒,他把她逼迫在牆壁:你那麼厲害,還瞞了我什麼?沈愛玥:我是你三個孩子的媽?
三周年結婚紀念日,一紙離婚協議斷得干干凈凈,陸雲也終于看清這場婚姻:她用心,霍起淵用腎。后來,霍起淵紅著眼要復婚。
真千金回來之後,楚知意這位假千金就像是蚊子血,處處招人煩。 爲了自己打算,楚知意盯上了某位暴戾大佬。 “請和我結婚。” 楚知意捧上自己所有積蓄到宴驚庭面前,“就算只結婚一年也行。” 原本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哪知,宴驚庭竟然同意了。 結婚一年,各取所需。 一個假千金竟然嫁給了宴驚庭! 所有人都等着看楚知意被拋棄的好戲。 哪知…… 三個月過去了,網曝宴驚庭將卡給楚知意,她一天花了幾千萬! 六個月過去了,有人看到楚知意生氣指責宴驚庭。 宴驚庭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楚知意麪前伏低做小! 一年過去了,宴驚庭摸着楚知意的肚子,問道,“還離婚嗎?” 楚知意咬緊牙,“離!” 宴驚庭淡笑,“想得美。” *她是我觸不可及高掛的明月。 可我偏要將月亮摘下來。 哪怕不擇手段。 —宴驚庭
白天,喬恩是周津安的私人秘書,她賣力工作,掏空他的腰包。夜晚,喬恩是周津安的私密床友,她極力迎合,掏空他的身體。聚散隨緣,兩不相欠。可深陷棋局的兩人,一個不認命,一個想逆天。掠他城池,奪她心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