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哀求地看著他,“你可有辦法,讓楚瑾瑜幫我?”
五的機會太了,九也,需要的十,是確定,是肯定他會好起來,活下去。
為此,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
赫連穎搖頭:“若有任何的辦法,我們早就試過了,我不能給你任何的意見。還有,三天之后,啟程到靖州去。”
“不,我哪里都不去,除了守著他!”清河搖頭,聲音冰冷地道。
沒有什麼在乎的了,如果煊兒是救不回來了,任何的事,都不愿意去做,只求一死解。
“聽你這樣說,那五的機會你也打算不要了?”赫連穎挑眉。
清河沒說話,不知道,心底只有恐慌,五的機會是活的,但是五的機會是死,不敢想。
而且,要等三年,才可以確定他是否能夠活下去,真的等不了。
赫連穎不失地搖頭:“你不是一個堅強的母親,清河郡主,你讓我特別失,如果我是你,哪怕只有一線的生機,都不會放過。可你只顧著你自己的心難,說白了,你就是自私。”
清河陡然抬頭,冷冷地道:“沒錯,我是自私,在我愿意放棄報仇換取兒子平安一生的時候,你們說我自私,現在,我什麼都不管不顧,陪著他,你也說我自私,不為他著想,在你們圣山人眼里,怎麼樣才是不自私?”
赫連穎見神激,也不想過于刺激,道:“門主放棄了報仇,但是,他不見得可以平安一生,不見得可以開心過日子,你以為你不報仇了,就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他年紀雖然小,但是所有的事他都親經歷過來了,他親眼看到他的父親害死他的母親,親自了他的父親要殺他的狠毒之心,你以為,他的傷害就在于你是否報仇嗎?又如同現在,你真以為他會愿意看到你為他頹廢下去,甚至以命相陪?五的機會,已經很高了,多人,為了那丁點的希,都撐到最后,每年抬著上我們圣山的病人你你以為很嗎?你這五的機會,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赫連穎的這番話,讓清河的心在瞬間恢復了痛楚,痛徹心扉。
“還有,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墮湖嗎?”赫連穎再問。
清河猛地抬頭,眼底出冷箭,“為什麼?”
是的,事發生到現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的一顆心都在煊兒上,無暇去想他為什麼會墮湖。
赫連穎淡淡地道:“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誰?”清河猛地站起來,子抖,幾乎尖出聲,是?帶了煊兒出去,然后自己出宮了,殺煊兒?
赫連穎走到桌邊前,桌子上放置了一盤熱水,這是剛才彩菱打上來為煊兒臉的。
“你過來!”赫連穎道。
清河站起來,驚疑不定地走過去。
赫連穎的袖子在水面上拂過,然后,兩手指攪在水中,水被他的手指帶起來,不斷地旋轉,旋轉……
漩渦中,漸漸地出現一抹影像。
看到元沫兒與煊兒的對話,元沫兒扶住煊兒的肩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煊兒朝喊了幾聲,然后捂住耳朵飛奔而去。
他一路狂奔,來到湖邊,坐在湖邊痛哭。
有一個人,悄然出現在他后,他手里拿著一塊石頭,狠狠地朝煊兒的頭上砸去,然后用力一推,把煊兒推到了湖中。
煊兒全程都沒有掙扎,這證明他在被推下湖之前,就被砸暈了過去。
清河看的怒火焚燒,疾步到床前扶起煊兒的頭,他的后腦勺,果真有被砸過的痕跡,腫起老高。
清河所有的傷心絕,都化作熊熊烈焰。
赫連穎道:“很奇怪是嗎?一個小孩子,竟也會對另外一個小孩子下手,而且出手如此快狠準。”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人指使的嗎?”清河咬牙切齒地問道。
“不,是他做的,只怕連他母妃都不知道。”赫連穎道。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心腸怎能如此歹毒?歹毒也就罷了,他還真的下得去手啊?”清河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孩子的天都是單純善良的,有這樣歹毒心腸的人,不會是小孩子,他和你一樣,是帶著記憶托世的,他的前生,是襄王的兒子,襄王是怎麼死的,你還記得嗎?”
清河駭然,“襄王?”
當然知道,八年前,襄王起兵造反,率領十萬叛軍從襄直取京城,勢如破竹,到了惠安被父親帶人殲滅,襄王被斬殺陣前,而襄王的兒子則被斬首示眾,他的尸首,掛在城門一月不下,直到發臭。
“他就是被掛在城門示眾的襄王世子?”清河驚問道。
“沒錯,襄王邊不能人異士,其中有一人,留他記憶幫助他轉世投胎,他是帶著復仇的心來到這個世間的,他雖然不知道你的份,但是,他憎恨煊兒,因為,是煊兒的外公帶人殲滅他父皇的軍隊。”
清河真不敢相信,這些事,以前想都沒有想過,若不是自己也重生了一回,哪里會知道世間有這麼多奇詭的事,不過,穿越投胎,不也是奇異事嗎?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如今是有深刻會。
接這些奇異的事多了,清河覺得自己的承能力也提高了,不需要什麼時間,就接了七皇子的事。
怒火與仇恨在心底焚燒,確實,如赫連穎所言,不夠堅強,如果足夠堅強,會站起來,幫助煊兒,首先去求楚瑾瑜,即便楚瑾瑜不答應,還有五的機會可以救回煊兒。
其次,要記下這個仇,這位襄王世子,既然上輩子讓父親大破他的軍隊,這一輩子也要他同樣栽在寧家人的手上。
最后,要去靖州,治愈楚瑾瑜,才能求他幫煊兒,正如赫連穎所言,不能放過任何可以救治煊兒的機會。
哪怕只有丁點的希,都不可以也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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