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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神相》第441章 天下無敵

再一想到這個局從頭到尾都是程丹青佈置下來的,我幾乎是難抑心中一陣怒火沖天而起。

“把他們放下來。”我用一種不帶任何的聲音說道。

表哥看見我的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連忙上前,準備去給韋家兄弟解綁,邵如昕卻屈指一彈,打出一枚飛錢,只聽鏗然一聲,樑上繩子已經斷掉,韋家兄弟撲簌簌落地,發出一陣沉悶的撞擊音。

“哎唷!”

“啊!”

“嘶……”

三人不由自主的起來,然後紛紛跳起,對邵如昕怒目而視。

邵如昕冷笑一聲,道:“廢!”

“你說誰呢!”韋見素當即大怒,雖然明明知道與邵如昕相差甚遠,但是士可殺不可辱,當即仍然是著頭皮要討回自己的尊嚴。

“說你們三個。”邵如昕鄙夷道。

“好!”韋見素怒道:“邵大師如此折辱我們兄弟,我們本來應該好好‘報答’,但是邵大師今日對我們兄弟有救助之恩,又大戰之後,力不濟,我們兄弟就改日討教!”

“對付你們三個廢,何須力全盛之時。”

邵如昕生生頂回去一句,說話間已是形暴,眨眼間便掠至三人跟前!

三人大驚,正紛紛要迎擊,卻早被邵如昕襲中。

“咔!咔!咔!”

三聲脆響,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傳我耳中。

這一刻,韋家三兄弟的三條臂膀已經是全然臼,各自託著,臉慘白,冷汗涔涔而下。

“夠了!”

我忍不住喝了一聲,心中忽然有些明白,邵如昕似乎是故意這麼做的。

這一出手,使我對韋家三兄弟的怨氣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三人的樣子,我還有些可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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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他們的家,被程丹青強佔,走投無路之下央求於我,他們沒有什麼錯。

千錯萬錯,錯在程丹青一人!

我回頭又惡狠狠地看向程丹青。

就在這時候,表哥突然喊了一聲:“元方,江靈走了。”

我心頭一震,急忙看時,果然見江靈已經到了大門,雪白的頭髮和雪白的服彷彿幻影,在門口一閃而逝。

“靈兒!”我追出屋門喊道:“你去哪兒?”

“你的惡念越盛,我就得離你越遠,否則對你不利。”江靈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元方哥,保重!”

江靈前面的一句話讓我有些發呆,但是那一聲“元方哥”卻又讓我驚喜加,差一點再次落下淚來。

江靈不見了,但是這麼一來,我心中的惡氣卻然無存。

只有惡念越來越,我才能接近江靈。

本來能朝夕相的人,突然之間,弄到這般地步,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或許這就是天意,也是人之常:越是離自己最親近的人,越是忘了珍惜,直到對方漸行漸遠,我們才後悔莫及。

人,大多是捨近求遠的蠢貨。

當我再看程丹青的時候,我已經不恨了。

我走到邊,平靜地道:“神相令呢?拿出來吧。”

程丹青畏懼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目低垂,懷,從側口袋掏出來神相令,巍巍地遞了過來,我手接過,略一看,便收下了。

“老韋,好好理一下善後事宜吧。”我朝韋見素說道:“至於程丹青,你們就放走吧,現在已經無力再作惡了。”

“是,令主……”

韋家兄弟有些不願地回答道,剛纔他們和邵如昕手,我沒有管,他們被邵如昕傷了,我卻喝止他們住手,想必是他們心中對我不滿,而且此時此刻還都對邵如昕怒目而視,恨不得馬上上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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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心灰意冷,也懶得向他們解釋。

表哥在一旁看得分明,勸韋見素道:“老韋,不要怪邵大師對你們下辣手,是不得已而爲之。”

“蔣兄弟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韋家兄弟吃了一驚,瞥了一眼邵如昕,又都茫然不解地看向表哥。

表哥道:“江靈爲了救你們,不得已解開了自己上的詛咒,那詛咒你們知道是什麼嗎?就是至清淨化!但凡有一點點邪念惡念,都不得,否則就是非死即傷啊!你想想人誰能沒有一點點邪念?這是生生的和元方掰了!對元方的怎樣,你們該知道,你說得多恨你們?殺你們的心都有!邵大師剛纔那麼對你們,就是爲了給出一口氣,不然過來你們一下,你們就灰了!”

韋家兄弟一聽這話,都是目瞪口呆,又是難以置信地朝我看來。

我什麼話也沒說,明明是我遷怒於他們,表哥爲了維護我的威信,卻推到了江靈上,我雖然有些愧疚,但還是沒有吭聲。

表哥指了指程丹青,道:“老韋,不要不信,你們看,那麼大的本事,現在卻了廢人,這就是江靈的一之力!”

韋見素這纔信服,朝邵如昕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謝邵大師救命之恩,剛纔是我們誤會了,冒犯了!”

邵如昕哼了一聲,並不答話。

我扭頭往外而去,邵如昕跟著離開,韋家兄弟也要出來,表哥將他們勸下,然後也跟著跑了出來。

“邵姑娘,你能算算江靈去哪兒了嗎?”路上,表哥對邵如昕說道。

邵如昕淡淡地回了句:“不用算。”

表哥詫異道:“爲什麼?莫非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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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如昕道:“陳元方要去哪兒,自然就會去哪兒。”

邵如昕說的話,也正是我心中所期盼的,但是又不敢確定的。

表哥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咱們原定的是解決了程丹青的事,就去找月他們。江靈先走了,那肯定就是先去月他們那裡,等著我們了。捨不得元方!”

我和邵如昕都沒有應聲。

表哥也不尷尬,他知道我們心都很抑難,就一個勁兒地說話逗悶。

“我得從靈那裡找找線索,看看月他們去哪兒了。”表哥說:“這幾個人對付農皇子應該沒問題,我也沒見有靈來報兇信。”

我依舊是沒有心說話,任憑表哥做張做智,忙東忙西,然後給我們引路。

“實在是沒有想到,江靈上還有這麼個詛咒。”表哥引著路,話說了一火車,說到沒詞的時候,就又把話題扯回到江靈上。

“不過這麼一來,也不算全都是壞。”表哥幾乎快了自言自語,道:“上的那種詛咒力量,天下間誰能對抗得了?那就是天下無敵!”

表哥這麼一說,我也是心中一,這麼說來,江靈確實是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

世上任何人,除了那個從未謀面的黑袈裟老和尚,誰敢說自己沒有一丁點兒邪念惡念?

善惡本來就是共同存在人心的。

沒有絕對的善,也沒有絕對的惡。

就因爲是這樣,江靈的力量纔是天下無雙。

再有一點,這世上任何的攻擊,無論是殺人還是傷人,那行爲也是惡的,但凡是惡的,都近不了江靈的。也就是說,天下間所有的攻擊,都對江靈無效。只要一接近,就會被淨化。

這力量如此玄妙,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表哥又說道:“只要江靈站在咱們這邊,那麼咱們還有什麼敵人?什麼絕無,什麼農皇子,什麼玲瓏,什麼晦極,只要江靈出馬,一他們,就全完了!”

“那江靈也完了!”

一直不說話的邵如昕突然冷冰冰地接了一句。

我吃了一驚,表哥也詫異道:“什麼江靈也完了?爲什麼?”

那力量是詛咒,不是武!”邵如昕道:“什麼是詛咒?或者說詛咒的目的是什麼?”

“害人……”表哥低聲道。

邵如昕道:“害什麼人?”

表哥道:“害被詛咒的人。”

邵如昕不說話了,我和表哥都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半晌的靜寂,我忍不住道:“邵如昕,你都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行不行?”

邵如昕冷冷道:“你都想問什麼?”

我呆了呆,然後道:“這詛咒是怎麼個害人法?”

邵如昕沉默了片刻,道:“世上有絕對的善和絕對的惡嗎?”

我木然地搖了搖頭,說:“沒有。”

“道,你所悟者並不比我。”邵如昕道:“世上所有事都有兩面,共存一中有中有,這是天道。善是,惡是,人是,也是善惡之,只能容善,不能容惡,是違天道。”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脊背一陣發寒,口中喃喃道:“孤不生,獨不長,同理,孤惡不生,獨善不長……江靈活不長久了?”

的淨化力量越強,離死也就越近。”邵如昕道:“的淨化力量是隨著對這力量的使用次數而增長的,也就是說淨化的惡越多,的力量就越強,離死就……”

“原來如此……”表哥變道:“這就好比殺人,殺的人越多,戾氣就越多……那個下詛咒的人,是想讓江靈在害人的過程中害己,真是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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