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真是冰雪聰明。”我笑道:“邵如昕確實是故意佈下的局,一連說了三遍這句話,就是爲了在文戰勝腦海中加強這些數字的印象——‘三、七、二、一’!文戰勝對這些數字越是悉,他就越會下意識的不去寫這些數字。”
江靈道:“排除了一、二、三、四、五、七、九,這樣一來,九個數字中便只剩下‘六’和‘八’可以寫了!”
我道:“‘六’和‘八’這兩個數字,不管寫哪一個,我想邵如昕都會很容易判斷出來。”
“我知道。”江靈道:“‘六’是四個筆畫,‘八’是兩個筆畫,邵如昕只要看出文戰勝寫了幾筆就能猜出來文戰勝寫的數字究竟是幾了!”
我點頭道:“是啊,所以答案難道很難猜嗎?只要留意文戰勝的書寫作,或者留意他書寫的時間,足能判斷出他寫下的字!”
“說穿了居然是這個樣子。”江靈有些出神,忽而又道:“那麼,文戰勝爲什麼就非得有這種心理呢?邵如昕又怎麼能肯定他會有這些想法呢?”
我道:“因爲文戰勝是聰明人,特別聰明的人。”
江靈疑道:“什麼意思?”
我慨道:“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會想這麼多,腦海裡隨便蹦出來一個數字,他就寫了,但是文戰勝偏偏不是一般人,他是聰明人,所有的聰明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心眼兒多,想的多,算計的多!他如果要寫一個數字,下意識的就會去想這個數字會不會被邵如昕猜到,因此,凡是兩人都悉的數字,他絕不會去寫!可惜啊,他越是不想讓邵如昕猜到,邵如昕偏偏就能猜到,這就是算來算去反算到了對頭手裡,邵如昕於算計,今天才得窺心思之一二啊。”
江靈本來是怔怔的有些出神,突然間回過神似的轉換目,又瞪了我一眼,道:“你刻意去窺探人家的心思想幹什麼?”
“我什麼時候刻意——哎,他們又開始比了,別鬧,快看!”
文戰勝的神已經不似剛纔那般輕鬆了,他雖然一直都在笑,看似風輕雲淡,但是他臉上的笑意現在已經有些呆滯,他對邵如昕說道:“在下現在已經有點佩服大師了,再來一次,如果大師還能算得出來,那文某就更加佩服,佩服的五投地!”
邵如昕盯着文戰勝,冷冷道:“我料足下前來必有三戰,而且足下想要憑藉三戰來挫敗我的氣勢,之後拿下我便可勢如破竹了。”
文戰勝一愣,隨即勉強笑道:“在下不懂大師的意思。在下只是好文鬥,見大師寫下‘神算無’四字,就忍不住來一探究竟,完全沒有要拿下大師的意思啊,再說,我拿下大師幹什麼?大師要是個人,文某還可以考慮考慮……”
“哈哈!”
“這位大師不是人,是個俊俏哥!”
“這人原來是個鬼!”
“……”
圍觀衆人一陣鬨鬧。
邵如昕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逝,隨即又目寒如冰,待鬨鬧聲略靜,又冷冷道:“三戰已有其二,文先生一敗塗地!想要折服我,恐怕是不了,我倒有一言相勸。”
“哦?”文戰勝一笑,道:“請大師不吝賜教。”
邵如昕道:“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文先生非要弄得銳氣盡喪嗎?”
“不懂,還是不懂,不懂大師的意思。”文戰勝搖頭晃腦道:“是不是大師不敢再比了?”
邵如昕忽然也是一笑,道:“我有心驚跳之,再比恐有之災,此災十有八九應在你!但你非要比,那我就奉陪到底!”
“朗朗乾坤,天化日之下,這麼多朋友在場,哪怕有什麼之災?”文戰勝半是提醒,半是要挾,意味深長地看了邵如昕一眼,道:“這第三次,我跟你賭命!”
“啊!”
圍觀衆人一陣驚呼,神瞬間提升百倍。
我和江靈都是臉一變,混在人羣裡的表哥早已是看得呆了,韋家兄弟也已被這場比試完全吸引住,我暗瞥那程姑娘時,只見也是看得神。
邵如昕的表沒有多大起伏變化,只是淡淡問了句:“怎麼個賭法?”
文戰勝“嘿嘿”笑道:“我這裡有一包見封的毒藥,找一人取來兩碗水,我在其中一碗裡灑下毒藥,你來算,算哪一碗裡的水沒毒,算出以後,你就喝了它!”
說着,文戰勝將手進口袋裡一,出來時,果然多了一包東西。他將那包毒藥往桌子上一拍,笑得有些猙獰,道:“怎麼樣?大師,你敢不敢算?”
這個文戰勝如此兇悍憊賴,我看的渾一陣張,心也“砰砰”跳起來。
江靈臉有些發白,湊近了我,低聲問道:“元方哥,你說那邵如昕會不會跟他賭?”
圍觀衆人都在低聲,都在看靜靜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邵如昕,都是既張又害怕又期盼又興。
他們不會在乎出不出人命,他們只擔心不出人命!
但是,邵如昕有什麼不敢做的?
端坐了片刻,臉上沒有任何表,彷彿一尊木雕石刻似的邵如昕目微微一垂,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那包毒藥,角彎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輕吐出了一個字:“敢。”
“好!”
衆人先是片刻的沉默,很快又一片譁然,轟然喝彩,隨即一個個紅滿面,頭接耳,都興的像喝醉了酒。
文戰勝也大聲喊道:“好!”喊罷,他扭頭回顧衆人道:“有哪一位朋友敢幫個忙,去盛兩碗水來?”
沒有人。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然後期待別人出頭。
熱鬧是要看的,冒險卻不必。
畢竟是人命關天,誰也不願意去趟渾水。
或許大多數人想的還是最好出條人命,然後自己在第一時間報警,最後再向親朋好友吹噓自己親眼目睹了一場妙絕倫又刺激無比的遊戲!
這就是人。
最噁心又最廣泛存在的人。
“有哪一位朋友敢幫個忙,去盛兩碗水來?”文戰勝又問了一句。
還是沒有人。
我卻稍稍有些詫異,文戰勝的話似乎有些彆扭,他用了一個“敢”字。
這看似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卻是一個極爲重要的細節問題,他似乎是在刻意提醒人們“不敢”做這件事。
“敢幫個忙”的潛臺詞就是“不敢幫這個忙”。
這樣似乎更沒有人了。
“有哪一位朋友敢幫個忙,去盛兩碗水來?”文戰勝第三次問。
這一次,我更加明白無誤地覺到,他刻意加重了“敢”字的讀音。
“我來!”
一箇中年男子出乎意料地應聲答應了。
“好,多謝!”文戰勝笑道:“快去盛兩碗水來吧。”
那中年男子立即出人羣,飛奔而去。
我盯着那男子的背影,仔細地看着,心中陡然升起了一個不安的念頭。
江靈也在看那人,片刻後,低聲對我說道:“這個人是練家子。”
我微微點頭,道:“似乎不但如此,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他跟文戰勝是一夥的。”
“啊?”江靈吃驚地看着我。
我道:“沒什麼可奇怪的,人反常即爲妖,在沒人敢出頭的況下,出頭的那個人就最可疑,你不知道這世上有個很常見的職業,做‘托兒’麼?”
江靈道:“那這麼多人擋着,邵如昕看不到這個人的作,也看不出他是個練家子,會不會猜不到他們是一夥?”
我道:“邵如昕聰明絕頂的人,怎麼會算計不到?”
江靈道:“那還會不會比?”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人很快便端了兩碗水跑過來,兩個一模一樣的碗,水雖然不是很滿,但是卻一般深淺,而且那人跑得很快,碗裡的水卻是一滴也沒有灑出來。
行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樣的人絕不是一般的人。
能做到這種地步的,除了玩雜技的,就是練過武的。
他顯然不是個玩雜技的。
但這時候,就算有人看出來,也不會說。
他到了人羣裡,把水端到了文戰勝面前,文戰勝朝邵如昕笑道:“我現在開始放藥了,大師如果反悔,還來得及。”
文戰勝顯然知道邵如昕最顯著的格特徵,傲。
那麼,對於來說,最不能忍的就是,激。
所以,邵如昕說:“請便。”
說罷,邵如昕扭過頭去不看,文戰勝又轉擋着那兩碗水,而後把藥包打開,將藥放了進去。
近乎明的藥水即溶,水裡彷彿什麼也沒放進去似的。
文戰勝又將那兩碗水放在桌子上,來回調換,作又快又穩,幾個瞬間,所有人便都迷糊了,就算是大家一直在盯着看,這時候也分辨不出來哪個碗裡有毒,哪個碗裡沒毒了。
“好了。”文戰勝笑道:“大師請神算。”
邵如昕扭過頭來,開始看桌子上的兩碗水。
我瞥了一眼文戰勝,又瞥了一眼端水過來的那個漢子,突然間醒悟,這就是一個陷阱!
兩碗水,在端過來的時候,就都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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