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貴嬪聽了彩菱的分析,又想起前陣子皇上對確實是寵,彩菱的分析也不無道理的,心里這才安定了一些。
雖然此事還有很多疑點,但是不敢再往深去想,只能是安排搬宮事宜。
蘇貴嬪那邊也知道皇上著尚貴嬪搬宮了,先是開心,繼而又擔心,“以尚貴嬪的為人,只怕此事沒完。”
清河對的前怕虎后怕狼格已經很了解,也覺得很無語,什麼都沒說,卻知道,事開始有一個逆轉了。
喊來小綹,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真的要這樣說?可這分明是皇上的旨意,怎能說是貴妃娘娘的旨意呢?若被人查出,公主您也不了干系。”
“你只需要有意無意地把話給石青知道就行,放心,沒有人會去追查,因為此事傳出去之后,只會為尚貴嬪的心結,會與戚貴妃結怨,雖說們兩人早就互相看不順眼,但是一直按兵不,而我,卻要把們兩人的矛盾激化,或者是提前鬧翻。”
小綹如今對是十分拜服,聽了的分析,也不問其他,便出去安排了。
且說尚貴嬪搬到凝拂宮后,大白天的見凝拂宮確實是比蘇和宮致奢華,心中稍安,而且,這凝拂宮還沒其他人住,確實落得安靜,也就暫時不鬧。
可到了晚上,便和白天完全不一樣了,寢宮外的竹子被吹得沙沙作響,而不知道哪里也有“嗚嗚”凄厲的聲傳來,宮中各人嚇得一夜不敢睡,有人在半夜看到白影飛來飛去,尚貴嬪自然也難以眠,輾轉了一夜,翌日醒來,聽得宮人說昨夜看到白影,嚇得臉越發的蒼白。
早飯吃不下去,勉強吃了幾口,胃部頓時一陣翻江倒海,捂住,連連干嘔幾聲,彩菱取得痰盂過來的時候,已經吐得一地都是了。
彩菱連忙命人進來伺候,扶著尚貴嬪走到貴妃榻上躺著,擔憂地道:“總是這樣嘔吐也不是辦法,要不,請醫過來瞧瞧?或許是真有喜了,吃這些藥也不知道會不會損害了龍胎。”
尚貴嬪吐得沒了力氣,聽了彩菱的話,頓時后怕起來,急忙讓彩菱去請醫。
而且,若真的是喜脈,便可以借著在凝拂宮無法眠的借口,跟皇上說搬回蘇和宮,讓蘇貴嬪那賤人搬來凝拂宮。
請來的是婦科圣手長醫,他約莫四十上下,在太醫院已經三年多了,是個機靈又穩重的人,一貫是他替尚貴嬪請平安脈的,往日也得了不尚貴嬪的好。
彩菱遣走宮人,對長醫道:“長大人,此番請您過來,是想讓您替貴嬪娘娘把把脈,看是不是喜脈。”
長醫一怔,看向半躺在貴妃榻上的尚貴嬪,見神倦怠,臉蒼白,手在小腹上,儼然一副孕婦的狀態。
他上前行禮,后把脈。
尚貴嬪瞧著聚會神的長醫,見他久久不說話,只是沉著,換了一只手繼續脈,不有些著急了,“你倒是說話啊?本宮是不是夢熊有召?”
長醫緩緩地松手,白凈的臉上有一為難,“回貴嬪娘娘的話,娘娘脈象平和,穩健有力,可見娘娘是極好的。”
尚貴嬪不怒了,“答非所問,你倒是說啊,本宮是不是有喜了?”
長醫緩緩地搖頭,“微臣并未診出喜脈來。”
尚貴嬪眉心一跳,聲音陡然揚高了幾度,“什麼?不是喜脈?這怎麼可能?本宮的月事已經遲了將近大半個月了,而且,這連日來,日日嘔吐,跟本宮懷孝如的時候一樣的癥狀,怎麼會不是喜脈呢?”
這尚貴嬪雖說一直沒請醫,但是心中卻有數,認定了自己是懷孕了,因為這麼多年來,的月事從沒有不準的時候,這個月已經遲了那麼久,加上皇上之前一直翻牌子,怎麼可能不是懷了呢?
彩菱也有些失,對長醫道:“是不是診錯了?要不,再診一次?”
長醫搖頭道:“微臣雖說醫不,卻不會診錯脈象,喜脈并不難斷,微臣不會斷錯的。”
彩菱不甘心地道:“但是,貴嬪最近一直嘔吐,這難道不是懷孕的癥狀嗎?”
長醫怔了怔,“貴嬪是否還在服用懿禮公主給的方子?”
尚貴嬪道:“沒錯,本宮還在服用,有問題嗎?之前問過你,你說這方子沒有不妥的。”
“這方子雖說是有去毒的功效,但是長久服用或者服用過量卻會損人質,一般來說,服用十五日左右就要停止了,算起來,貴嬪服用這藥也有十幾日了,該停了。”長醫道。
尚貴嬪手臉頰,眼底有說不出的失,“只是,這方子是好的,能多服用幾日嗎?”
“最好不要,因為這里面催吐的一味藥是瓜,瓜有祛痰祛的功效,但是也是有微毒的,不能長久服用。”長醫警告道。
“微毒?”尚貴嬪嚇了一跳,陡然大怒,“那小賤人竟敢給本宮下毒?”
長醫解釋道:“不,這瓜雖說有微毒,卻也是一味中藥,只是不能長期服用,事實上,是藥七分毒,很多中藥都會有其毒,只是,搭配得當,便能取其功效去其毒罷了。”
尚貴嬪聽了長醫的話,沉了半響,倏然抬起頭,看著長醫,“記住,本宮是有孕了,你也得這般去回皇上。”
長醫驚得瞪大眼睛,“這……”
尚貴嬪冷狠地道:“你只管回皇上去,本宮自有安排,至于你……”
盯著長醫,“你本宮大恩,自當知道怎麼做怎麼說,本宮對待忘恩負義的人,一貫是下手狠辣的。”
長醫聽得額頭冒冷汗,“貴嬪娘娘有什麼打算嗎?請先告知微臣,好讓微臣做個完全的準備。”
尚貴嬪抬起頭,面容狠恐怖,“不知道長醫可曾聽說過凝拂宮鬧鬼一事?本宮不能住在這里,本宮必須要離開凝拂宮回到蘇和宮去。”
“可若皇上命其他醫來診治,此事便穿了。”長醫擔心地道。
“一向嬪妃有孕,若無其他事,都只會指定一人診治調理,不會再讓其他醫過來,而且,你是太醫院的婦科圣手,又一直為本宮把平安脈,本宮會跟皇上說只認你一人,你擔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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