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不是還說不知道是運氣還是災難麼,轉眼間就換了說辭?”
“韻宜,你就莫要笑話我了,方才不過是同你開玩笑的,怎麼還當真了!”
傅驚塵揚起角,看著面前和自己談笑風生慕容雪,表面上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心里想的是什麼卻是無從得知的。
一個上午就這麼愉快的過去了,兩人在房間里面談笑風生,不時從房間里傳出一陣銀鈴般的小聲,也不知是說到了什麼事,竟然能讓們這樣高興。晌午時分各懷心思的兩個人終于都松了一口氣。
這一個上午沒話找話,傅驚塵早就已經厭倦了,只是這慕容雪不走也不能出言去下逐客令,這樣會顯得自己很沒有風度,在周生辰沒有得到應有的報應之前決不能在他面前做任何他不喜歡的事,就是要讓周生辰覺得這世間沒有比傅驚塵更應該站在他邊的人了。
“夫人,午膳已經準備妥當了,是去飯廳還是送到房里來?”
“知道了,你下去吧!”
來報信的丫鬟聞言便明白了傅驚塵的意思,規規矩矩的行了禮轉走了出去。
“走吧,一起用個午膳,之后我們便說一說正事。”
慕容雪原本拖著時間不說正題不過是想看看傅驚塵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這時間拖得也夠久了,毫不見傅驚塵有半分松懈的樣子。索想著不如先放一放,畢竟此來的目的也并非是傅驚塵。
“還是韻宜你心,今日做了什麼好吃的?”
“知道你喜歡喝酒,好吃的不敢保證,可是這酒卻是可以任由你今日喝個夠!”
站起挽著傅驚塵的胳膊笑的一臉的燦爛,見這意思傅驚塵便知道是又饞酒了,拍了拍慕容雪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此刻是不得慕容雪多喝些酒。
喝的爛醉才好。
若是清醒著想要從里套出周生辰的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若是喝多了便沒有什麼問題了。
屆時不管問什麼慕容雪都會乖乖的回答,畢竟醉酒以后腦子是反應不了太復雜的事的。
慕容雪的要求正中傅驚塵的下懷,若是能把慕容雪收買了往后這周生辰的事想要知道便是輕而易舉的了,想要周生辰什麼下場他就是什麼下場!
思慮間,慕容雪的一雙明眸已經染上了些許的醉意。傅驚塵余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低著頭,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在吃飯,角卻忍不住浮現出一笑意,這一次看你還能聰明到哪里去!
“誒,慕容雪,你說生辰的背景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份?他沒有同你說過麼?”
慕容雪雖然有些醉意卻并不影響的反應,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坐在對面的傅驚塵。周生辰竟然沒有和提起過自己的世,想必現如今和傅驚塵親若不是那邊的命令說不定周生辰此時已經和別人親了。
現在他邊守著的這個人已經改變不了了,這個位置一天是傅驚塵的就有可能永遠都是傅驚塵的。
不過周生辰沒有說過的事,必然是有什麼,這件事是說什麼都不會說出來的。
“他不曾與我說過從前的世,我也不曾問過,畢竟那都是過去了。”
傅驚塵怎麼會不知道周生辰的份,這麼說不過是想要看看慕容雪是什麼態度罷了。言外之意不過是想告訴慕容雪,不只有周生辰的過去,連同他們之間的過往都不過是曾經罷了。
“呵呵,韻宜,你又多想。”
慕容雪是何等通的人,自然聽得出傅驚塵的話外之音,輕笑一聲,卻并未深究。
畢竟只要知道了傅驚塵的心思說些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傅驚塵心里有周生辰就不怕不幫他。
若不是因為這些也不必大費周章的演這麼一出戲。
“你我都是聰明人,說話也痛快些,沒了這些顧慮也就可以通力合作了不是麼?”
傅驚塵的一番話算是確定了兩人的關系,一場口舌之爭,就了一場通力合作,笑面底下卻都藏著不同的心思。
“我還有一事不明。。。。。”
“有什麼你便直說。”
傅驚塵看著慕容雪面上有些猶豫的樣子,既然已經要合作了,慕容雪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你說要我幫生辰,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幫?而且我不過是區區一個弱子,縱使有心也怕無力啊!”
“這個簡單!來人啊。”
聽了傅驚塵的疑慮慕容雪會心一笑,一揚手喊了一聲來人,隨即珠簾輕門外走進來一個和慕容雪同樣穿的干脆利落不拘小節的姑娘,手里捧著一個托盤施施然的走到傅驚塵的面前。
傅驚塵打開上面蓋著的布料,角揚起一笑意,回過頭看著慕容雪一臉的了然。
“原來是有備而來!”
“韻宜,你要的都在這里了。”
慕容雪一袍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手敲了敲托盤上的竹簡。笑的坦然,有備無患的好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
周生辰,我等著你來找我!
“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如若有事就帶著這個去前街的茶樓找我。”
“來人,送客!”
慕容雪不等丫鬟跟上來就瀟灑的擺了擺手,先一步走了出去。送走了慕容雪傅驚塵命丫鬟帶著托盤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看著手中堆積小山的竹簡,臉上出得意的微笑,慕容雪,想必你到死都想不到是你親手毀了周生辰的吧!有了這些即便周生辰不死也足以毀了他,
“夫人,當真要這麼做麼?”
“你先下去吧!”
“可是,駙馬他。。。。。。。”
“什麼時候我的事也得到你來多了。”
“奴婢知錯,夫人息怒,息怒!”
傅驚塵看著手里的竹簡十分的認真,一旁的丫鬟看著自家主子這樣認真的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想要提醒傅驚塵,這樣做駙馬是會怪罪下來的。奈何傅驚塵一臉的堅定不移,從不對下人發脾氣的竟然厲聲呵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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