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麻衣神相 第065章 陰陽降頭草

《麻衣神相》第065章 陰陽降頭草

說到盜墓賊,我便想起來之前遇到的種種詭異可怕之事,老爸見我臉晴不定,便問道:“你想起什麼事了,怎麼臉這麼難看?”

我道:“那夥盜墓賊一共有五個,水澆石棺死了一個,我和你們失散的過程中還遇到了一個被了皮的人,應該也是這夥盜墓賊中的一個,有一張人皮還被掛在了咱們進來時的那個牆,那個還在穿那張人皮!”我說起這件事來,心有餘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等皮疙瘩下去後,我又說道:“在一個小墓室裡,我還看見一個人被一棺材的百足蟲給吃了,那個人就是之前老舅所說的盜墓賊老慶!”說到老慶,我便想起那一棺材的百足蟲,心中忍不住又是一陣噁心害怕,心想這盜墓的活兒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說不定就命喪黃泉了,而且還會死的極慘!

老爸卻面無表,淡定地道:“那就是說還有兩個人活著?”

我想了想道:“我在一個遇見了一羣奇形怪狀的怪,十分變態,這些怪在啃一些東西,全是人上的零件,四肢和腦袋都有,我估計也是那夥盜墓賊中的一個。”

老爸皺眉道:“只剩下了一個?”

我道:“我先前遇到了老舅所說的那個田老大,他還沒死,不過現在死沒死就不知道了,他把一個溼給弄醒了。哎,對了,老爸,我在水澆存放的墓室裡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那人武功極高,救了我的命,最後不知所終了。”

“是嗎?”老爸微微吃驚道。

我點了點頭道:“那人用一柄長劍,本就不怕,出手極快,僅憑掌風就能把擊退,估計功真氣也是高到了極點。說話沒有毫人氣,嘶啞低沉,還略帶蒼老,臉上帶著一個橡膠面。老爸,你的記憶力,有此人的印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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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努力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道:“沒有。但據此看來,這墓中來人不,不會只是我們和田老大這兩夥。”

“他救了我的命,還讓我快點找你們,應該是友非敵吧?”

“他把殺了?”老爸反問我道。

“沒有。突然間,他就消失不見了。”

“人心隔肚皮,如你所說,他明明能殺了那,爲什麼後來留下突然不見了?”

我對此也微詫異,道:“或許那難以殺死?”

老爸道:“暫時不要想這件事了,咱們還是儘快找到你舅舅吧。”

我“嗯”了一聲,老爸拍了拍二叔,二叔無於衷,老爸訝聲道:“我下手不重啊,他怎麼還不醒?”

我道:“我剛纔差點被他掐死!他就會中邪!哎,對了,你剛纔怎麼趕得那麼及時?”

老爸提起二叔,道:“我剛纔在地下墓裡追趕那綠時,發現他趴在一個棺材上一,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他時,他轉就跑,我跟了出來,路上被他拐了幾個彎,就跟丟了,等我再看見他時,就發現你們兩個滾在一起了。”

我心有餘悸地說:“幸好你鍥而不捨地找他啊。”

我說著話,卻發現老爸忽然間面大變,怔怔的發起呆來。

“你怎麼了?”我問道。

老爸目不轉睛地指著二叔的後腦勺道:“你看這裡。”

我看了一眼,發現二叔的脖子後面扎著兩枯黃的東西,一一細,如同草一樣。仔細看時,居然還在微微蠕,似乎是想往一塊靠攏。

我看的眉心一跳,慄了一下,道:“這是蟲子鑽進去了嗎?”

老爸臉沉地搖了搖頭,道:“不是蟲子,是降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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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草?這東西聽起來好耳啊,對了,是降頭!”

我猛然大吃一驚,繼而詫異道:“之前都是聽說降頭和蠱很像,但我以爲都是傳說中的事,居然還真的存在!”

老爸道:“當然存在了,降頭和蠱確實很像,但卻又不太一樣。”

我道:“我記得降頭好像是東南亞一帶的邪,怎麼中原地區還有?”

老爸道:“我小的時候見過你爺爺爲人拔除降頭,也問過此事,你爺爺說降頭本就是從中國傳出去的,類似苗疆的巫蠱之,在元朝時期曾作爲國得到極大發展,但是因爲降頭大多是用來害人的,而且對施者本人反噬傷害極大,一般的降頭師都活不過四十歲,再加上元朝很快滅亡,所以降頭在中國慢慢銷聲匿跡,但卻在東南亞得到極大的發展。臺灣也有爲數不的降頭師。在咱們地,最通降頭的是茅山道派,你問你那個小友,應該很清楚。”

我心中一樂,笑道:“我的小友?哈哈,你說江靈吧,老爸,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人家不是我的友,嘿嘿,不過這話我聽啊。”

老爸白了我一眼,道:“!這降頭草非同小可,如果是生降的話,降頭草一旦進人的兩草一旦合攏,就不可能再出來,而且會在人急速生長繁,生出大量的降頭草來,這些降頭草會將人的全部吃,因此中者必死無疑!”

我吃了一驚道:“有這麼厲害?”

老爸道:“小時候聽你爺爺說,因爲比較恐怖,所以記憶深刻。你看他脖子上的這兩草,的就是草,細的就是草,你是不是發現它們想往一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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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那兩緩緩蠕著的草,連連點頭,道:“這兩草還沒鑽進去,咱們把它們給拔出來?”

老爸搖頭道:“不行,降頭草只要有一部分進,就會和人的神經系統糾纏在一塊,中者因此會出現種種異常行爲,到施者事先下降時的意志控制,因此你現在冒然拔除,對中者的神經會產生極大損害。”

“那二叔沒救了?”我有些驚恐地問。

老爸還沒有回答,二叔忽然悠悠醒來,睜開了眼睛,老爸一驚,揚起手就要劈下去,準備再次把二叔打暈,二叔開口道:“大哥,你幹嘛?”

老爸一愣,繼而喜道:“怎麼,你清醒了?”

二叔疑道:“我剛纔幹嘛了?”

我指著自己的脖子,道:“看看,你剛纔差點把我掐死!”

二叔吃了一驚,晃晃腦袋,皺眉道:“他媽的,這冢子有點奇怪,剛纔我跟明義哥去追你們,剛跑到門口,就聽見後有靜,我們扭頭一看,一個人一閃而過,很快鑽進了右邊的門,明義哥當時大道‘老慶’!轉就去追了,我也跟著去了,媽的,沒想到剛進去那個墓室,地板猛然就翻了,明義哥就都掉進去了。”

“這個我聽老舅說了。”我道:“然後呢?”

二叔撓了撓頭,道:“明義哥掉進去以後,我嚇了一跳,看見前面還有個門,我就進去了,裡面的路我都不認識,我就走,後來走到了一個大池子,池子里居然都是死人的斷胳膊斷,沒有一個是完整的,滿地的蛆爬來爬去,爬的我滿都是,還有要往我鼻子裡鑽的……”

“咦!”我頓時一陣惡寒,打了個哆嗦,道:“這個我也遇到過,你不要再說了。”

二叔道:“我當然是趕從池子裡爬出去了,但是爬出去以後卻怎麼都找不見明義哥了,我一邊走一邊喊,過了一陣,忽然聽見他在前面答應,我心中大喜,就追了過去,果然看到有個人影在前面站著,我就邊跑邊罵:‘你跑什麼,大哥和元方都跟丟了!’他也不吭聲,我跑過去以後拍了他一把,他扭過頭來,你們猜怎麼著?”

我頓時又炸了一下頭皮,弱弱地問道:“怎麼著?”

陳弘智道:“不是!那本就不是明義哥,是他媽的一個蟲子!”

“啥?蟲子!”我頓時跳起來了,喊道:“你能把一個蟲子看一個人?”

二叔臉慘白,心有餘悸地嚥了口吐沫,道:“是一個巨大的黑蟲子,站起來有一人多高,黑的發亮,出來的地方還有紅斑,它鑽進了一個人的,那人已經死了,蟲子把那個人的臉都吃了,只剩下一個腦殼,蟲子的腦袋從那個人的腦殼裡出一截,蟲子上還有無數條小腳在,像蜈蚣的一樣,去他媽的,我當時看見,差點嚇死!”

我和老爸都變了臉,我哆哆嗦嗦地道:“二叔,你可不要嚇我!你說的那是百足蟲吧,我之前也遇見了,但最大的一隻只有一尺多長,哪有一人多高的!”

二叔道:“我哪有心編故事嚇你!我看見那蟲子,扭頭就跑,忽然間腳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我子一歪,連滾帶爬地跌倒,然後趴在了一個棺材上,他孃的那個棺材還沒蓋口,裡面躺著一個渾的白僵,睜著大眼看我,我驚一聲,忽然看見那殭的兩隻眼睛裡蹦出兩細長的東西,竄到我後了,我急忙一扭頭,然後忽然就沒有知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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