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您去躺著歇歇吧。”曲惠擔心老徐頭跌倒在飯桌下,趕忙把他扶上了牀。
“曲惠,你…你菜炒得真不錯,都把…把我吃醉了。”老徐頭連話都說不連貫了,他腦袋一沾枕頭,就打起了呼嚕。
“曲惠,事不宜遲,趕把表叔腰問的鑰匙取下來。”我催促道。因爲我給老徐頭下的蒙汗藥份量不大,我估著最多隻能管一、兩個小時。
曲惠掀開老徐頭的外,一看,一串鑰匙掛在腰間。
“你…你別我…我的鑰匙,停房的門只…只有我能開,不…不然會鬧鬼的……”老徐頭很驚,連昏睡中都記掛著腰間的鑰匙。
“詩文,我表叔不讓鑰匙。”曲惠爲難地說。
“曲惠,你表叔已經被麻翻了,他這些話都是無意識說的,別管它,快把鑰匙取下來。”我著急地說。
曲惠取了半天,嚷道:“媽呀,表叔的鑰匙怎麼取不下來呀。”
我一聽,急忙跑了過去,對曲惠說:“我來取吧。”
我一看,老徐頭的鑰匙鏈子很特殊,是我從來沒見過的。說它特殊,是因爲它掛在鼻子上,卻怎麼也取不下來。
“咦,怪了,鑰匙鏈子咋取不下來呢。”我急得手心都冒汗了。
“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表叔的鑰匙鏈子好象不是外面賣的,而是自己打造的。”曲惠也覺得很奇怪。
“我每次來,看見你表叔很輕易就取下了鑰匙鏈子,還拿在手上嘩嘩地玩耍呢。”我不解地說:“難道有什麼機關不?”
“一個鑰匙鏈子,能有什麼機關呀。”曲惠覺得不可理解。
“算了,取不下鑰匙鏈子,就把鑰匙取下來吧。”我靈機一,興沖沖地說。
“對呀,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嘛。”曲惠笑著說:“詩文,還是你聰明。”
我開始取鑰匙了,但擺弄了半天,發現鑰匙也取不下來。
“咦,奇了怪了,鑰匙也取不下來呀。”我有點吃驚了。
“詩文,一個小小的鑰匙鏈子,難道竟然有天大的機關呀?”曲惠大爲驚奇。
我也楞了,心想:看來,這個老徐頭在鑰匙上玩了花招,可見他對鑰匙很重視呀。
“孃的,真取不下來。”我恨恨地說。
“詩文,你罵我表叔幹嘛?”曲惠不滿地說:“你一個大學生,連一個鑰匙鏈子都搞不定,我看應該罵罵你自己。”
“我就是罵我自己呀。”我苦笑著說:“想不到你表叔還是個很有心眼的人,連鑰匙鏈子上都做了文章。”
“詩文,你可別小瞧了我表叔,聽說他還能在兩界行走呢。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曲惠撇撇。
我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鑰匙鏈子難住了。
我想了想,對曲惠說:“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把你表叔的子了。”
“表叔的子?”曲惠的臉一紅,說:“這個…不合適吧。”
“曲惠,不合適咋辦?只有了你表叔的子,才能去開停房的大門呀,不然,計劃就失敗了。今天如果不能得手,再重施故伎可就難了。我敢肯定:你表叔清醒後,一定會懷疑今晚的事兒。雖然他抓不到我倆的證據,但再也不會上當了。所以,今晚必須要功。”
“那你來吧。”曲惠說著,走到門邊,臉朝著院子。
我一咬牙,心想:老徐頭,對不起了,我要了你的子。我心想:若是老徐頭知道我今晚了他的子,非要狂扁我一頓。
我冷笑著,開始解老徐頭的帶,我突然發現,老徐頭皮帶的搭扣也與一般皮帶不同,我竟然也打不開。
“孃的,又遇到攔路虎啦。”我焦急地嚷著。
“詩文,又咋啦?”曲惠問。
“你表叔的皮帶也跟鑰匙鏈子一樣,照樣解不開呀。”我垂頭喪氣地說。
“那咋辦呀?”曲惠憂愁地問。
“看來,今晚白忙了一場。沒想到你表叔的上機關重重呀,確實不是個一般的人。”我喪氣地說。
“唉!算計我表叔不容易吧?”曲惠的語氣似乎帶著一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曲惠,今晚要是失敗了,我跟無頭男不好代呀。那傢伙一定會認爲我沒盡力,本就不會理解我的難。得,讓無頭男恨我,報復我,殺死我吧。”我把老徐頭的服往下一捋,擺出一副大義凜然上刑場的架式。
“難道就這麼敗下陣了?”曲惠不甘心地問。
“那還能咋的?”我無可奈何地說。
“不行,乾脆把表叔的鼻子剪開。”曲惠出了個主意。
“剪開,那就暴了咱倆的謀詭計,你表叔非把鼻子氣歪不可。我倒無所謂,不跟你表叔再見面就行了。你咋辦?總不能不認這個表叔了吧?”我說。
“大了不得檢個討,賠個小心唄。過幾天,表叔氣消了,也就沒事了。”曲惠滿不在乎地說。
“你表叔會原諒你,但能放過我嗎?你別忘了,你表叔會妖,如果對我施了法,我可能就要倒大黴羅。與其讓你表叔治我,不如讓惡鬼報復我。”我氣呼呼地說。
“詩文,我會在表叔面前多替你辯解、言的,我打包票:不讓表叔治你。”曲惠信心滿滿地說。
其實,我心裡非常清楚:假若老徐頭知道今晚我算計了他,決不會對我善罷甘休的。老徐頭已經揚言對我施妖,這話不是隨便說說的。我想來想去,決定不採取剪斷老徐頭鼻子的作法。
咋辦呢?我著鼾聲如雷的老徐頭,開腦筋,思索著。
突然,一道閃電出現在我的腦際:把老徐頭背到停房大門口,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好!太好啦!”我興地嚷道。
“詩文,你有主意啦?快說給我聽聽。”曲惠也很興。
“曲惠,鑰匙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嘛。既然鑰匙解不下來,子不下來,那就把你表叔背到停房的大門口去嘛。”我得意地說。
“啊!詩文,你太聰明啦。”曲惠一拍掌,高興得蹦了起來。
“曲惠,來,給我搭把手。”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徐頭弄到背上。
一天,鐵蛋偷偷找我:咱們學校食堂像棺材,前面三個煙囪就是三炷香,鬧鬼……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就知道你小子有這天,是不是早戀請家長,不敢找你爸,來找大爺我! 又一天,鐵蛋打電話給我:村裡有個寡婦,到誰家吃飯誰家就死人,今天來我家了…… 我:別害怕,咱去找二大爺 結果…… 二大爺:勞資出門,自己搞定! 鐵蛋:原來你也會啊?你們全家都是行裡人啊? 我:你才全家都是行裡人! 後來有一天,爺爺握著我的手說:孫子,咱們全家都是行裡人…… o(-”-)o 暈,怪不得我走哪哪鬧鬼!
我蠱毒纏身,從一出生就注定了死亡……可我卻活了下來。 我的故事,從那年的冬至開始。 捉屍蟲,鬥陰鬼,豢金蠶,養蛇蠱,采毒草,煉煞魂! 苗疆詭秘,盡在此書……(本故事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