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春的幾個徒子徒孫見狀站了出來。
一個穿著長衫的中年醫生吼道:“幹什麽?幹什麽?誰給你們膽子來這裏鬧事的?”
一個帥氣的青年醫生也怒目圓睜:“這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嗎?滾,趕滾。”
一個樣貌酷似林誌玲的醫生也柳眉倒豎:“給你們三十秒,從我們麵前消失。”
“別嗶嗶,讓南宮春出來。”
葉凡開門見山:“告訴他,我葉凡來踢館了。”
孫不凡出聲附和:“就是,懸壺居三番兩次對金芝林下絆子,今天我們過來討回公道。”
“踢館?”
中年醫生一把推向葉凡肩膀:“你一個頭小子拿什麽板我們懸壺居?”
葉凡打開對方的手冷笑:“你一個早泄者也好意思說這話?”
“什麽?”
中年醫生臉巨變,語無倫次:“你不要胡說八道,口噴人,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雖然,但誰都看得出,中年醫生心裏慌得一比,顯然是被葉凡捅中了痛。
“是不是這樣,你心裏清楚。”
“我還知道,你吃了不鞭類補品,結果不僅沒有效果,還讓你肝火過盛。”
“你最近食不振,腹脹惡心嘔吐,厭油,乏力倦怠,知道為什麽嗎?你患了乙肝大三。”
葉凡毫不客氣打擊,驚得中年醫生目瞪口呆,也讓他手裏病人嚇了一跳,乙肝大三可是會傳染的。
中年醫生滿頭大汗:“你——”
葉凡打斷中年醫生話頭:“你再嗶嗶,我就傳出去,被病人知道你有乙肝,以後就沒人找你看病。”
“混蛋,這樣威脅我師兄,你太無恥了。”
青年醫生怒不可斥:“你還有沒有一點醫德?”
“醫德?”
葉凡看著青年醫生冷笑一聲:“你好意思跟我說醫德?”
“你麵前的咳嗽病人不過患有火,口中有痰,隻需杏仁、貝母、茯苓、桔梗加薑煎熬就能治好。”
“結果你卻開出百合、靈芝和花旗參等可有可無的補品藥方。”
葉凡毫不客氣打臉:“三十塊錢能解決的病,你讓人家花三千,你跟我說醫德?”
拿著藥方咳嗽的婦人難於置信:“柳醫生,他說的是真的?”
青年醫生臉巨變:“他胡說八道,不懂裝懂。”
葉凡咄咄人:“如果不想吃藥,針灸也能解決,而且一次就夠。”
“嗖嗖嗖——”
葉凡不置可否一笑,讓孫不凡拿來銀針,對著病人一口氣下了九針,沒有多久,他又把銀針收回來。
婦人先是嘟囔沒什麽覺,接著就欣喜跳了起來:
“哎呀,我真的不咳了,嚨也不了。”
“這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對葉凡豎起大拇指:“小醫生,你才是真正的神醫啊。”
這咳嗽不是什麽大病,但對於卻很折磨,因為嗓子總是發,讓止不住咳嗽,非常難。
現在,一切好了,覺整個世界都明了。
“小醫生,這是診金,全拿著。”
“比起三千塊,這不算什麽。”
婦人掏出三百塊給葉凡,然後又哢嚓一聲撕掉懸壺居藥方。
青年醫生臉頰火辣辣疼痛。
“你再搗,我就報警了。”
見到懸壺居病人全圍向葉凡,俏臉醫生按捺不住喝:“趕給我滾出去。”
“脾氣暴躁啊。”
葉凡看著醫生一笑:“如果我沒猜測的話,你最近焦慮暴躁,食不振,還經常不由自主發呆。”
“半夜的時候,你會突然醒來,覺空虛覺寂寞覺凍。”
他一口氣說完:“而下雨時,你更是渾沒勁,還有手腳冰涼之,對不對?”
“你怎麽知道?”
俏麗醫生下意識一驚,自己這種癥狀已經持續一段時間了,但從沒跟任何人提過,也沒太當回事。
沒想到被葉凡一口道破。
接著,又很是不屑:“很多年輕人都是這狀態,不過是工作力大了。”
“你錯了,你不是工作力大。”
葉凡淡淡一笑:“你是分泌失調,你的藥方是:盡快找一個男朋友。”
“不然你會越來越煩躁,對病人也兇。”
“你也不用否認,你無名指摘掉的戒指痕跡,你後麵的破,都說明你很久沒跟異來往了。”
周圍眾人聞言大笑,幾個病人暗暗點頭,葉凡診斷完全正確,俏麗醫生確實兇悍無比。
俏麗醫生怒不已:“你王八蛋……”
“南宮春,滾出來。”
葉凡沒再理,站在醫館中間喝道:“一山不容二虎,今天,要麽留下金芝林,要麽留下懸壺居。”
“小兔崽子,你要找死,老夫就全你。”
就在這時,裏間傳來一聲怪笑,接著葉凡就見到一個矮胖老頭出現,紅滿麵,雙目兇狠。
正是在白如歌病房中看過的南宮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