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耀東哈哈大笑一聲：“再說了，你不收下，我不敢開，留在邊又是一塊心病。”

“老弟就當幫哥哥一個忙。”

他很熱拍著葉凡的肩膀：“收下，收下。”

葉凡也沒有扭：“楊先生這麽熱，那我就收下吧。”

比起楊耀東一條命，一部奧迪不算什麽，閑聊一番後，楊耀東就帶著人起離開醫館。

楊劍雄故意落後半拍，著送客的葉凡一笑：“葉神醫，你今日手段匪夷所思，可惜我不信。”

“你忽悠得了我大哥，卻忽悠不了我，我可以斷定，你肯定玩了把戲。”

“不過我哥這麽相信你，你又暫時沒有惡意，我就不說你什麽了。”

“隻是我要提醒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哥，更不要借機損害楊家利益，否則我楊劍雄不會放過你的。”

他綿裏藏針：“好自為之吧。”

葉凡沒有發火，隻是淡淡一笑：“你不信這些東西，那你相信什麽？”

“拳頭！”

楊劍雄從地上拿起一個鵝卵石，放在掌心猛地一握，哢嚓一聲，鵝卵石頃刻碎裂。

一堆沙石從他掌心落下。

“這世道，拳頭才是王道。”

楊劍雄一臉傲：“隻要拳頭夠，牛鬼蛇神都能碎。”

“可惜，你的拳頭不夠。”

葉凡手一探，直接奪過楊劍雄的短槍，對著自己腦門就是一槍。

楊劍雄下意識怒吼：“活膩了？”

“啪——”

話音剛到一半，他就公割一樣停止，神駭然到了極致。

視野中，腦門前，出的彈頭，被葉凡用掌心生生抓住。

原本要腦漿迸的葉凡，完好無損站在原地。

風輕雲淡，笑看花開花落。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楊劍雄跪了，呆了，要哭了。

他的驕傲，他的桀驁，他的世界觀、全部坍塌了。

“楊署，留個紀念吧。”

葉凡把滾燙的彈頭丟回給楊劍雄：

“好好帶著它，這幾天，你也有之災……”

駛離金芝林醫館的警車中，楊劍雄依然沒反應過來。

他死死盯著手裏的彈頭，眸子有著說不出的熾熱。

太震撼了，太強大了，太妖孽了。

原本對葉凡不屑一顧的楊劍雄，實在無法用言語形容自己的心，他對葉凡的蔑視也變了崇拜。

“老三，你覺得這小醫生怎麽樣？”

氣神得到改變的楊耀東靠在車上，捧著盛有枸杞紅棗茶的保溫杯問道：“能你法眼嗎？”

他先快一步鑽車裏，所以在轟鳴裝修中，沒聽到葉凡開槍的聲音。

“我不如他。”

楊劍雄回過神來，幹脆利落回道：“你也不如他，甚至大哥都不如他。”

“醫一流，相一流，就連武道也一流。”

他眼裏閃爍著芒：“假以時日，我們高攀不起。”

楊耀東生出興趣：“噢，難得你讚許一個人，隻是會不會太高看他了？”

“看看這個。”

楊劍雄攤開手掌心出彈頭，接著把剛才震撼一幕告知。

楊耀東笑容微微一滯：“你說他能接住子彈？”

“沒錯，還是近距離。”

楊劍雄點點頭：“整個中海能做到這點的人，恐怕隻有武盟的黃飛虎了。”

“至我做不到。”

“這樣的人，別說做敵人了，就是做一般朋友，也是我們楊家巨大損失。”

“他十年後的就，我完全想象不出來。”

他神玩味：“哥，這種人，我們必須好好結啊。”

“去福宮！”

楊耀東果斷發出一個指令：“見老爺子！”

在楊氏兄弟趕去老爺子居時，章大強他們也聚在後院喝茶閑聊。

“老弟，你這次發大了。”

看著楊耀東留下的奧迪，還有一串八的車牌，章大強豎起了大拇指：“以後中海可以橫著走了。”

林百順也笑起來：“人家說神醫是行走的人脈，我以前還不懂，現在算是明白了。”

葉凡很平和一笑：“不就一點嗎？談什麽橫著走。”

“凡哥，你真不知道楊家底蘊啊？”

劉富貴也靠了過來，還端來一壺茶：“那可是楊氏兄弟啊。”

“我電視上看過他們，但什麽底蘊真不清楚。”

葉凡很誠實地回應，他在中海混了十幾年，但圈子實在太底層，一個月前，黃東強是他仰的存在。

他一度認為，黃東強的起點，是他人生鬥的終點。

“中海兩千萬人口，權貴富商如過江之鯽，我們看似耀武揚威，但其實上不了大臺麵。”

章大強端起一杯茶笑道：“真正呼風喚雨的，不過是一門二虎三財神。”

林百順一歎：“是啊，無論是人脈還是財富，我們都太單薄了，起碼要積累三代人才會有點底蘊。”

葉凡抬起頭：“一門二虎三財神？他們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