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喝酒，這一頓飯吃的時間有點長，將近兩個小時才算酒足飯飽。飯後，羅筱讓牧野陪出去散步消食。

向暖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就帶著果果一起主去廚房給張媽幫忙洗刷碗筷。

果果已經四歲了，向暖在試著讓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培養親自手的能力。

牧家洗碗是不用洗潔的，而是往水裏撒上一把z麵，這樣洗出來的碗筷既幹淨又不會膩膩的。果果洗碗的時候，也不容易手把碗給打碎了。

張媽和羅筱看到果果笨手笨腳地洗碗，總是生怕累壞了，忍不住把活兒搶過來，讓果果去玩兒。

但向暖按捺得住，無論果果鼓搗多久，都由著。等終於累了，想出去玩了，向暖才會把未完的工作給接過來。於是，等母倆齊心協力將碗筷收拾好，將廚房整理好，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牧野跟羅筱也散步回來了。

向暖不知道母子兩說了些什麽，反正婆婆進門的時候笑瞇瞇的，一看就心很好的樣子。

果果睡著之後，向暖才回到臥室。

牧野正側靠在床頭，手裏拿著一本書，湊到看書燈下正讀得專注。

向暖見他洗過澡了，也不吵他，拿了睡安靜地去了浴室。等洗了澡出來，牧野已經將書放下，閉著眼睛靠在床頭。剛靠近，就被他一把抓住拖上了床，隨即在下。

“才剛好一點就開始作怪了。”

向暖嗔地瞪他一眼，手臂卻主攬上他的脖子。

“今天心好，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太浪費了？難道不該慶祝一下？”

向暖斜睨他，又湊上去在他高的鼻梁上輕輕地啃了一口。“用這種方式慶祝？”

“有何不可？”牧野低頭咬住的，一個深吻之後舌轉移到的耳後，咬住了小巧致的耳尖。手也不閑著，靈活地探進了睡，上它的。

敏點一一被他掌控了，向暖隻覺得舒服得腳趾頭都蜷起來，裏抑製不住的發出難耐的聲音。虛空在滋生，然後迅速地蔓延肆，刺激得差點兒沒說出催促的話來。

提刀上陣之前，牧野還是換了個姿勢，照例讓向暖坐在他的腰上。他的腰剛能使上力，暫時還不能大肆使用。

自從牧野傷之後，兩個人親熱都是這個姿勢，可每次向暖都會得不敢見人，過程中總喜歡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自己人的樣子。要麽就整個人趴下去，將臉埋到他脖子裏，但每次都很快就被他掐著腰扶起來，得隻能仰頭承他的侵略。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向暖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的時候，這場雲雨終於平息了。閉著眼睛趴在他上，迷迷糊糊地想：不是說男人過了30歲這方麵的能力就會逐漸下降嗎？他都36歲了，怎麽還這麽能折騰？……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

牧野化了不時間，雙才終於能夠站起來。但從站起來到能夠如常行走，他隻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一個星期裏，他每天都有進步，以至於這個家每天都跟遇到了喜事一樣歡天喜地，熱熱鬧鬧。

那天，牧野站在臺煙。

向暖給他拍了個背影照，然後上傳到朋友圈，文字寫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消息剛發出去，就相繼跳出來幾條評論，李曉敏和高逸塵更是發了私信給，恭喜守得雲開見月明。

李曉敏口無遮攔，直接給向暖來了一條信息：喲喲喲，你家牧長的腰好了，該到你每天腰酸了吧？

“噗——”向暖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還沒來得及回複，手機就不翼而飛了。“啊——你幹嘛？快還給我？”

牧野掃了一下屏幕就將手機還給，接著將人往懷裏一攬，湊近了似笑非笑地看著，手上的腰側，問：“酸不酸？”

“酸你個頭！”向暖不客氣地送他一顆大白眼，臉卻微微泛紅。這年頭，怎麽一個兩個都這麽喜歡開黃腔？

兩個人笑鬧的時候，微信信息提示音又接二連三地響起。

牧野吻了吻的角，將轉過去，從背後重新抱住的腰，下枕在肩上跟一起看信息。

向暖可不想陪著李曉敏胡鬧，三言兩語帶過去之後，就直接將手機揣進了兜裏。子重心往後，完全靠在他懷裏，一起凝遠的景致。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大院裏早已經著手布置了，所以四可見紅彤彤的燈籠高高地掛在樹上，營造出濃濃的節日氛圍。

“明天想不想出去玩？”

“當然想啊。你要帶我去玩嗎？馬上就要過年了，你想去哪裏啊？”

“錦繡園。”

向暖直接笑出聲來。不過，他們確實有好一段日子沒回他們的小窩了，眼看著又是一年，也該去做做大掃除個對聯了。

“好啊。就咱們兩，還是把小家夥也帶上？”

“小家夥給爸媽吧。我們天天霸占著，也不太好。”

他們已經有好一段日子沒有過二人世界了，明天可以直接住在那邊，晚上一起去看個電影什麽的。看完電影回來就可以做些做的事，那邊沒有人打擾，向暖會格外放得開一些。

第二天吃了早餐，牧野就帶著向暖出發去了錦繡園，先是做了大掃除，然後一起去買了春聯和窗花。

全部布置好，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兩個人又手牽著手去市場買菜，向暖親自下廚做了一頓盛的飯菜，還一起喝了一點小酒。

電影選的是一部喜劇片，而且是深夜場，看完都已經接近零點了。大街上人稀車，好些霓虹燈也都熄了。

向暖的手被牧野地攥在掌心裏，一起塞在他的大兜裏，差點兒沒捂出汗來。夜風凜冽，吹在臉上微微有點疼，但這種深夜牽著手馬路的覺是如此的好，好到完全可以忽略這點寒意。

兩個人的影在路燈下漸漸地拉長，最後融一，再也分不出你我。

向暖吸了吸鼻子，在深夜裏笑得像個傻子。

“冷？要不要玩豬八戒背媳婦？”

向暖笑著搖搖頭。“算了，等你的腰恢複得再好一點吧。再說我也不冷。”

盡管如此，牧野還是拉開大的襟，將一起裹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看著浪漫，但是不好走路。兩個人大半夜在街上走得歪歪扭扭，看著就跟喝醉了似的。

向暖還歌興大發，深夜在馬路上唱歌，唱的還是兒歌，什麽《兩隻老虎》《小兔子乖乖》，全都拉出來玩一遍。

一位深夜路過的大爺盯著他們看了又看，那探究的眼神似乎在說：這兩人莫不是傻子吧？要不要報警把他們送回神病院去？

向暖想到大爺的眼神，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最後幹脆蹲在地上笑個夠。“哈哈……他、他……肯定以為咱……咱們是神經……病……”

牧野十分無奈。被人當神經病還這麽高興的，恐怕也就隻有這個笨蛋了。

向暖笑夠了站起來，挽住牧野的手臂，腦袋也一起靠了上去。“牧長。”

“嗯？”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