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順利接通了，卻無人接聽。向暖知道他可能正忙著呢，趕就掐斷了。可心實在漾，於是拍了一張頗為得瑟的自拍照給李曉敏發過去。

不過李曉敏也正在上班，沒有馬上回複。

回到大廳，向暖的績單剛好新鮮出爐，拿在手裏看了又看。雖然不是滿分，可也夠歡喜的了。學著電視裏那樣在白紙黑字上親了一口，然後才高高興興地跑向口。

其他人都已經考完了，向暖是最後一個。

結果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但總來說還是歡喜的人占了多數。

因為眼看就要到午飯時間了，學員們提出請教練吃飯。

陸青山也不客氣，門路地找了個小餐館，把車靠邊一停。

餐桌上自然也不可能繞過考試這個話題，沒考過的兩個學員居然都是因為張。據說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什麽要領都忘得一幹二淨，一上車就完蛋了。

陸青山一指向暖。“就這家夥，昨晚來練車的時候，一提考試就張得都不知道怎麽呼吸了。你來給他們傳授點經驗。”

“啊？”向暖了手，麵難。“那個，我……我這個經驗可能不太適合他們。”

陸青山眉頭一皺，臉一虎。“讓你說就說，哪裏來這麽多廢話？小心我K死你。”

“那……我說了，你們不準笑話。”

這麽一強調，大家反倒忍不住笑了，莫名的多了幾分期待，一個個都催了起來。

向暖清了清嚨，紅著臉把牧野那些話給說了。

“哈哈哈哈……”

“人傻錢多，哈哈哈哈……”

一桌子的人都笑噴了，半天也止不住。連陸青山都了角，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

向暖被他們笑得麵紅耳赤，心裏倒是舒暢的。

有個孩子笑夠了就說：“向暖，你老公向來都這麽幽默的嗎？”

“嗯，他是個逗比。”

一個“逗比”，又讓大家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沒考過的男生說：“那我是不是應該先找個財大氣的富婆，然後再來考試？”

“不一定，你要找個富翁也是可以的。”

“滾！老子是純爺們！”

大家又嘻嘻哈哈地笑出聲來，話題也因此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不再圍繞著考試這一畝三分地打轉。

飯快吃完的時候，向暖收到了李曉敏發來的微信。

一溜兒勝利的手勢，後麵跟著一句“晚上我要吃大餐”，最後是一溜兒的驚歎號。

向暖咬著笑，給回了個“遵命，大爺”。

“一看這表就知道，肯定是那位‘人傻錢多’的老公！”

“這樣的男人，請給我來一打！”

“我說士，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一打？就你這小板，吃得消嗎？”

“邊兒去！誰像你腦子裏那麽多廢料啊？”

“……”

吃過飯，向暖沒跟教練車回去，自己坐地鐵回了兒園，剛好趕在孩子們起床前到了。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快。一眨眼，就到了下班時間。

李曉敏上說要狠狠地坑向暖一頓，最後卻選擇了兒園附近的一家豬肚餐廳。

一鍋豬肚，幾樣火鍋小菜，外加一鍋臘腸煲仔飯，足夠吃個心滿意足，卻隻花了一百多。

飯桌上，李曉敏難得忙碌，也不知道跟誰在微信上你來我往，不時笑。

向暖忍無可忍，直接將的手機給搶了。“是不是好姐妹？是的話就給個實話，你是不是談了？”

李曉敏撥了撥臉邊的頭發，然後點點頭，臉微紅。

向暖直接在腰上掐了一下。“我就知道，一天天的滿麵春-，肯定是想郎了。哎，啥時候讓我見見？”

“明天他來接我下班，要不一起吃個飯？”

“好啊。”

向暖端起茶碗，舉高。“來，以茶代酒，慶祝你終於找到真命天子了。”

“是不是真命天子還不一定呢。”但還是舉起了茶碗。

“呸呸呸，不許胡說八道。”

“好，不說。那就祝我們兩個都能一輩子被人寵著護著，一輩子幸福快樂。”

“這還差不多。”

兩個大茶碗撞出清脆的聲響，一對好姐妹瞧著彼此，齊齊笑了起來。

吃吃喝喝，談天說地，時間一眨眼就過了。

等向暖回到錦繡園，已經是晚上十點過了。天氣漸涼，又閑來無事，就幹脆灌滿浴缸，好好地泡了個澡。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幸虧浴缸是恒溫的，否則非著涼不可。

幹子，向暖裹了大浴巾就出去了，連睡都懶得套一件，直接溜溜地鑽進被窩裏。的被子跟子輕輕，無意間帶起些許麻戰栗，驚得作一僵，有些恥地屈起雙，並攏。

來電鈴聲恰好響起。

又是一驚，手忙腳坐起來，一邊摟了被子，一邊拿過手機。

將近十一點了，這個時間打電話來的隻能是牧長。

想到剛剛那麻戰栗的覺，明知道他不可能知曉，也看不見，向暖還是恥得嚨發幹。接電話前，還是拿了一條睡套上，這才覺得不那麽於見人了。

“吵醒你了？”接電話的作太慢，牧野當然以為已經睡下了。

“沒、沒有。”向暖自己都覺得聲音很怪，甚至有點的覺。

牧野一愣，很快便穿了真相。“是不是做春-夢了？”

向暖驚得差點兒跳起來。“你別胡說，我才沒有做那種不要臉的夢呢！”

“寶貝兒，聽我說，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他特意低了聲音，就像兩個人耳鬢廝磨時候，他著耳朵說話那樣。

向暖一個激靈，頭部甚至下意識地往右邊偏去，撲了個空才意識到，他並不在邊。

“誰、誰不好意思了？”聲調夠高，底氣卻不足。“對了，我還沒跟你報喜呢。我今天考過了，一次過的哦。”

牧野低笑兩聲，仿佛看到了後那條無形的尾搖來搖去，隻差直接說：快點表揚我吧！表揚我吧。

“媳婦兒果然威武霸氣，中豪傑。”

“噗——”向暖被他這麽一逗，什麽不好意思都給忘了。“牧長，你骨子裏果然有逗比的潛質。”

“男人大丈夫，當然要上得了床，得了場，閑來無事還要會哄媳婦兒開心。沒點逗比潛質，那怎麽行？”

“敢你這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是吧？”

明知道他是說笑，可向暖還是被哄得心花怒放，人都快飄到雲端上去了。

“那你不開心嗎？”

向暖笑了，老實承認。“開心。”

我所有的快樂，都與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