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別的想法,就是想去看看。”吳奪笑道,“又不會著咱們買,看了之后不想買可以不買;權當了解一下這種新玩法了。”
樂時珍想了想,“吳老弟,你好像特別會看蒙包的東西。”
蒙包這個詞兒,玩翡翠的人常用。所謂蒙包料, 就是用報紙和黃膠帶裹著的原石料子,連皮殼都看不到。
這都不能算賭石了,簡直就是純運氣。賭石最起碼還能據皮殼推斷出一些東西來。而且蒙包料價格十分低廉,即便不玩賭石的人,想想也能知道,基本都是挑剩的廢料, 賭賺的可能極低。
吳奪一聽樂時珍用“蒙包”來比喻,知道他在變相提醒自己, 不過卻問道:“樂兄看來喜歡翡翠賭石啊?”
“別忘了我是云南人。”樂時珍笑了笑, “兄弟我沒別的意思啊,這古玩盲盒,幾乎沒有賺錢的可能。不過,你要是想玩玩,倒也無妨;就像你說的,大不了不買,浪費點兒工夫。”
此時,羅宇澤了一句,“樂總,你玩過古玩盲盒麼?”
“算是玩過吧。”樂時珍應道,“之前我買過一個藏家老爺子的一大箱子東西,等同于盲盒吧,不拆箱子,只告訴你大有啥,買不買。”
“聽你這口氣,好像是虧了?”吳奪接口。
“本來是虧了, 別看只花了五萬塊錢,但全是些民窯瓷和普通木料的雕件, 加起來也就兩三萬吧;結果呢,有一件木雕‘劉海戲金蟾’,鑲嵌在木料上的三枚銅錢,居然都是嘉靖通寶楷書折五十背!”
吳奪和羅宇澤一聽,嘉靖通寶楷書折五十背錢,一枚就能值個兩萬左右,三枚那肯定賺了!
“你看,樂兄,首先得去試,才能有意外之喜嘛!”吳奪笑道。
“偶然的運氣很難有第二次。”樂時珍看了看吳奪,“得了,你想去,咱就去看看吧!”
“好,不琢磨了,權當玩玩了。”羅宇澤也道。
隨后,樂時珍給對方打了電話,約好了明天上午九點的時間,問清楚了地點。
地點居然在潘家園的一店鋪。
至于這個人的, 肯定不是他們出, 而是古玩盲盒的貨主出。
······
第二天, 三人如約到了潘家園。
這家小店在店鋪區最里頭的二樓,面積不大,而且連店名匾額都摘了。
店里頭什麼貨架、柜臺、桌子椅子的也啥都沒了,只擺著四口木箱。
木箱還不是什麼好木箱,就是那種普通板材封裝的,外面還打了捆繩。
木箱有大有小,最大的足有一米見方,最小的也就兩尺長一尺寬一尺高。
這一看,就是店開不下去了,要理貨底子的節奏,而且別的都清了,就剩這四箱貨了。
天津那個古玩商姓藍,四十來歲,長得高瘦,長臉兒,皮子利索;他給簡單相互介紹了一下。
店主姓邳,這姓見;也是四十來歲,皮黑眼睛大顴骨高,臉看起來不太好;店主自稱是香河人,一直在潘家園做古玩生意,今年生意實在做不下去了。
還有個幫忙的小伙計,藍邳兩人都沒有介紹。
邳老板還提及,最后就剩這四口箱子,其中不有店鋪的貨底子,還有別人抵債的東西。
他又一再強調,他開的價格,比起里頭東西的市場行,那絕對是低的。只不過現在生意不好做,真想賺出來,那得有渠道有客戶順利賣出去。
樂時珍皺了皺眉,這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差。
但凡是好出的東西,不會這麼理。雖然不排除無心經營、所以好的壞的一起打包,但是概率也很低。
不過既然來了,總得聽完介紹。
邳老板對箱子里的東西,介紹得其實還是很詳細的。
第一口箱子,也是最大的箱子,裝的是瓷;最早到康熙,但只有康熙民窯;而最晚則到民國。這里頭有幾件晚清的,落窯款兒,但他不保真。
至于型,有瓶有罐有盤有碗,都是常見的,沒啥特殊型。
第二口箱子裝的是香爐和硯臺,香爐是瓷的銅的琉璃的都有,硯臺只有石質的;其中有一塊六十年代麻子坑端硯,保真。
第三口箱子裝的是書畫,都放在書畫筒里,題材都是山水,除了宣紙和裝裱的綾子保真,別的啥都不保證。
第四口箱子,也是最小的箱子,是玉。這里頭基本都是小件,以掛件、牌子、手把件為主,沒有大的擺件和皿件。
而且品類比較多,有和田玉,有翡翠,有瑪瑙,有蠟。所有東西的質地都保真,絕無人工優化。但是年份和品質不介紹。
這就有點兒麻煩,且不說產地,品質就很要命。
比如和田玉如果照廣義的來,不分籽料和山料,不分產地,那你整一堆垃圾玩意兒,實在很難有什麼太高的價值。
再比如翡翠,種水差的,也不值錢。
“第一口箱子和第三口箱子,都是二十萬,第二口箱子和第四口箱子,都是十五萬。如果四口箱子一起打包,總價可以再優惠五萬。”
邳老板最后介紹了價錢,并著重強調已經是最低一口價,特別是整打包的價兒;所以砍價免談。
他還補了一句:要是實在賣不出去,他反正都打包好了,干脆就寄存到朋友的倉庫。
樂時珍和羅宇澤聽完之后,都有了客套幾句然后找個理由告辭的想法了。
藍姓古玩商也不多說話,就是等著看最后能不能;他就是個中間人,了有頭,不白忙活。
而吳奪,接著說了一句,“我再仔細看看”。隨后,便“上手”了。
他挨個箱子,每口箱子大概停留了幾分鐘。
吳奪這樣,樂時珍和羅宇澤就不好開口說走了;他們雖然也不覺得吳奪這樣能出個小九九來,但這種行為對于開盲盒來說,也不算奇怪。
既然是盲盒,那不了運氣;既然需要運氣,那采取一些個方式找找覺,好像也是必要的。
而邳老板自然也得等著。
無聊中,羅宇澤一邊派煙給大家,一邊順帶從藍邳二人那里套點兒有價值的市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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