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做主買了一個大桶的米花和兩杯可樂。“你喜歡吃這個?”向暖見他抱著滿滿的一桶子米花,覺得這東西跟他的形象有點格格不。
嚴格來說,是有損他的形象。
牧野垂眸看了一眼懷裏的東西,挑眉。“看電影不都得配這個嗎?”
誰說的?
不過向暖沒掃他的興致,笑瞇瞇地道:“嗯,我喜歡吃。甜甜的,香香的,很好吃啊。”
牧野角輕揚,屈指彈了一下的額頭。帶著到休息區坐下,等待電影開場。
休息區還有幾個人在那等著,不過一個個都低頭玩手機,對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關心了。
這是現代人的通病。
牧野隨手從架子上拿了一份報紙,低頭看了起來。
向暖睜著眼睛掃了周圍一圈,視線很快就鎖定在對麵的男人上。那張棱角分明,著堅毅的臉,怎麽看都覺得好看。
直到現在,仍有種做夢的覺。居然結婚了,而且是跟這樣出的一個男人!
這些年在上遭到劉秀清和向晴的惡意阻撓甚至破壞,對另一半的要求一再地降低。本以為最後隻能跟一個像程遠航那樣條件的男人過一輩子,卻沒想到會遇上牧野……
這樣看來,應該謝向晴。那天如果不是從中作梗,自己不可能出現在牧野的麵前,更不可能遂自薦。
想到剛剛拿到手的大紅本本,向暖的心又忍不住激起來。
這麽好的男人,是屬於的呢……
牧野在軍中爬滾打這麽多年,要是被人這般盯著看還不知道,那就白混了。他一抬頭,將向暖眼裏的著迷抓了個正著。一向冷的心髒,竟因此了幾分。
糙的指尖輕輕地頂住向暖的下,稍稍用力往上一抬。“看傻了?”
向暖意識到自己表現得太花癡了,頓時紅了一張俏臉。垂下眼眸,端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
牧野眼裏多了一抹笑,知道生害,倒也沒有逗弄得太過。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進去吧。”
一直到電影開播,那個影廳還是隻有他們兩個人。
他們的位置在最後一排。
向暖看著前麵一排排空的座位,笑道:“太奢侈了!我們今天包場了。”
“沒人打擾,豈不是更好?”
“是好的。”
然後兩個人都很守規矩地安靜下來,眼睛盯著大屏幕。
好的戰爭片,對戰爭的描寫總是異常殘酷的,絕對沒有那麽英雄傳奇和金手指大開,有的隻是流河,橫遍野。
而戰爭年代的,通常都是好而堅貞的,最終卻逃不過悲劇收場。多的無奈,多的悲酸。
這樣的片子無疑是催淚的,向暖幾乎在影片開始沒多久就哭上了,到後麵越發收不住眼淚。
牧野也覺得片子拍得不錯,但他畢竟是個堅的男人,自己也是個刀尖上的人,緒輕易不會波。倒是見向暖哭得慘,手攬住了的肩頭。
向暖趁機靠在他肩頭上,可憐兮兮地吸著鼻子,很快又沉浸在劇當中。
片子的結局是主角為了保存男主,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向暖已經噎噎地哭出聲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了多大的委屈。
影廳的燈重新亮起。
向暖控製不住緒,又覺得不好意思,於是一手捂著口鼻,一手拚命地眼淚。那樣子,倒牧野覺得可又讓人心疼。
“別把眼睛給弄疼了。”他手住的下,扯紙巾給眼淚。
向暖吸了吸鼻子,赧地笑了笑。“我是不是有點丟臉?”
“不會。”人細膩一點,容易一點,沒什麽不好。
牧野幫了眼淚,這才牽著走出電影院。
一直到走到車子旁邊,向暖的緒都還沒完全緩過來,還忍不住嘀嘀咕咕地跟牧野分自己的觀影心得。
“每次看這種片子,我就會覺得自己很幸福,也會特別熱這個國家。無論它有多的弊端,可至它給了我們和平。沒有什麽比這個更重要!何況,它其實一直都在進步。”
這話說到牧野的心裏去,讓他的目又和了兩分。
接著,向暖突然手抱住他的腰,抬頭看著他,目灼熱而。
“當然,我還應該謝你,和所有像你這樣的人。雖然現在不是戰年代,但在這和平的背後,你們肯定付出了很多艱辛。每次有地震、洪水這些重大災難的時候,也總是能看到你們戰鬥在第一線。必要時候,甚至連命安全都顧不上………”
幾年前那場大地震,隻要有時間就守在電視機前,看了很多人肺腑的畫麵。那些穿著迷彩服的影,為了爭分奪秒救人,幾天幾夜沒有合眼。可是對著記者的鏡頭,卻連一句漂亮的話都不會為自己說,隻有一臉的憨實與忠誠。
牧野隻覺得像是有人塞了一團棉花到他心裏,無法形容的滋味。
他一把捧起向暖的臉,低頭吻住那張討喜的小,吻得既深且猛烈。
向暖在這方麵的經驗之又,很快便無力招架,倒在他的臂彎裏。隻有雙手無措地抓住他的服,暈暈乎乎地承著他的熱和霸道。
地點不對,盡管那頭猛都得厲害,但牧野還是控製住了。一鬆開的就直接將人抱進了車子,免得自己的自控力再到挑戰。
一旦猛出閘,他也沒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把控得住,在名正言順地了自己的人之後!
向暖靠在座位裏,口一起一伏地息著。微張,臉酡紅,黑眸裏更是水汽氤氳。那模樣,活一顆人的小櫻桃。
車子走到收費口的時候,向暖的呼吸才平複了,但臉仍是紅得厲害,燙得厲害。
這深深的一吻,再次提醒了:今天是他們的房花燭夜呢!
跟所有在這方麵沒有過經驗的孩子一樣,向暖是又好奇又忐忑,還有期待。這麽多緒糅雜在一起,最後就了坐立不安,垂著眼眸本不敢去看邊專注開車的男人。
腦子裏不可避免地掠過一些在電視或者小說裏看到的畫麵,還有同事朋友聊天時候說過的一些話。
越想,臉越紅。
越想,心跳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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