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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寶無雙》第五十四章 讓了

這方田黃印章不是人名印文,是八字吉語印文:

圣人禱祝萬年壽昌。

這也是個加分項。

這場拍賣會之中,“馬志德”們只占數,而且這里頭也有不喜歡玉石類東西的。

但是,這一方螭龍鈕的田黃印章,還是引發了爭奪。

最后階段,剩兩個人較勁。

胡允德和陳永鈞還都認識其中一個人,名羅宇澤。

吳奪看羅宇澤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有點兒油小生的覺,不過看著不討厭。

羅宇澤的老爸是做胎模、機械零件之類的起家,聽著似乎不算高大上,但是如今整個兒集團公司也有幾十億的資產,和全球多家五百強公司有合作。

這個羅宇澤喜歡收藏玉石印章,之前還在大雅齋買過一方明代的辟邪鈕青白玉印。

那方玉印是明代的真品,印文是“長澤君”三字,因為有個羅宇澤名字里的“澤”字,胡允德還賣了個好價錢。

只是,羅宇澤的對手,是那個曾經和吳奪在瓷板畫上較勁的男子。

吳奪基本能確定,那家伙就是托兒!當時吳奪的拍價已經超過了行價,他貌似還想托一托;吳奪鬧了個“鴿子”的幺蛾子,他才在拍賣師的暗示下罷手。

看著羅宇澤在和托兒哥競價,陳永鈞皺了皺眉,“覺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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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胡允德接口,“我和他做過一單生意,但不是很。”

“這小子我了解,眼力還可以,而且人機靈,就算一時沒看明白東西,也不至于看不明白狀況,現在這價兒,已經略顯離譜了。”

陳永鈞在這桌低語的話音剛落,那邊羅宇澤就沖托兒哥喊了一聲,“好吧,我讓了!給你!”

讓了?

托兒哥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不是個富二代麼?他不是特別喜歡收藏玉石印章麼?他不是只要喜歡的東西就不怕多花錢麼?

怎麼讓了?

羅宇澤的臉上出一壞笑,這一笑還有倆酒窩,接著他居然起,直接走向了拍場一側的衛生間的方向。

拍賣師也有些懵,我這控制得不錯啊,拍賣充滿節奏;而且眼看差不多這一兩手就該收了,怎麼突然就“讓了”?

沒辦法,讓了就是讓了。

托兒哥中拍。

這特麼比上一件青玉琮流拍還郁悶。

羅宇澤在衛生間嘩嘩嘩真正釋放著暢快,托兒哥在現場呵呵呵假裝中拍的喜悅。

吳奪沒憋住笑,沖陳永鈞低聲道,“陳總,看來你還是了解他,他這是在搞事啊。我回想了一下,一開始沒上,后來托兒哥出手了才瞅個機會加,又干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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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永鈞不由會心一笑。

胡允德也笑了笑,“看著是有點兒躁,不過他撤手這個點,卡得還準。”

不多會兒,羅宇澤從衛生間出來了,居然沒回原座位,卻跑到吳奪這一桌空著的座位上坐下了。

“陳叔,胡總,還是這桌位置好,我躲會兒清凈。”羅宇澤說著看向吳奪,“這位兄弟怎麼稱呼?”

“吳奪,幸會。”吳奪心道,聽羅宇澤的稱呼,似乎和陳永鈞還真

“羅宇澤,幸會幸會。”羅宇澤又問陳永鈞,“對了陳叔,上午我沒來,什麼好東西了?”

“沒什麼,都是瓷,你未必喜歡。”陳永鈞四下看了看,見不再有人關注這桌,“我說你萬一沒控制好,高價中拍了怎麼辦?”

“鴿子唄!這還用說嘛?”

一聽“鴿子”,其他三人都不由笑了。

“別笑,我說真的。許他們找托兒,不許我鴿子啊?”

“是這樣,羅兄上午你沒來,這個托兒哥也跟我較勁來著,我出到最后一口的時候,喊著問拍賣師能不能鴿子,結果托兒哥收手了。”吳奪就此解釋了幾句,

“原來是這樣!”羅宇澤手和吳奪一握,“同道中人啊!以后多切磋兄弟!”

“好說好說。”吳奪對羅宇澤的印象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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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件拍品,是拖了一會兒才上的,可能拍賣師也需要調整一下緒。

這一件拍品,也是最后一件拍品。

上午五件,下午五件,今天文古堂一共準備了十件。

不過,相比上午,下午的戰績確實有些窩囊,就看這最后一件如何了。

謝各位大佬對文古堂的關和支持,拍賣很功!而今天最后一件軸重,相信也不會讓各位大佬失!”拍賣師又鼓起了勁兒,進行最后一件拍品的開場白。

軸是倒數第二件,最后一件大軸,這拍賣師也是沒文化。”羅宇澤撇撇,顯然,他對最后一件拍品興趣不大。

吳奪在座位上遠遠一看,最后的拍品是沒辦法擺在圓桌上了。

因為它自己就是個桌子。

還真是“重”,今天所有拍品里頭,最重的一件。

實際上,這不是桌,而是案。

桌和案的區別,不在于高矮大小,也不在于功能,只在一點:的位置在面板底下進去一部分的,那就是案;的位置正頂住面板四角的,那就是桌。

這是一張平頭案,長度182厘米,寬度59厘米,高度83厘米。

材質:海南黃花梨。

這張海黃平頭案,胡允德似乎興致很高,看得時間也很長。

吳奪比胡允德早先回到座位,而陳永鈞和羅宇澤比吳奪回去得還早。

吳奪回去的時候,羅宇澤正與陳永鈞流,不過不是古玩。

吳奪聽到羅宇澤問:“寧叔去看寧霜了?寧雪沒告訴我啊!”

看來,應該是羅宇澤的老爸和寧元祺、陳永鈞都有來往。

吳奪坐下之后,他倆也沒避諱。陳永鈞笑著對羅宇澤說,“上午寧雪在的時候說的,吳奪也在;中午我們一起吃完飯就走了,結果你下午才來。”

“啊?”羅宇澤一臉懊惱,“我中午給發的微信,說我下午來,這明顯是躲著我······”

陳永鈞安道,“寧雪還在求學,哪有你這麼自由?”

吳奪不由撓了撓頭。

不會吧?羅宇澤這是對寧雪有意思?

吳奪只能在心底對羅宇澤默默抱拳表示佩服。

“小吳,你覺得這海黃平頭案怎樣?”不多會兒,胡允德也回來了,一邊落座一邊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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