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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爺不好惹》第123章論團伙經驗

 二黑低著腦袋,著煙,聲音有點低沉的說道:“買家說了,今個晚上就想要易”

 唐昆皺眉說道:“什麼玩意?今天剛定下來的調子,今個就要辦,這他麼什麼效率啊,吃藥了啊,是不是太快了點?”

 二黑搖頭說道:“哥,他想快點也正常啊,畢竟人家也怕咱們這樣的人出什麼幺蛾子,今晚就易就等于不給我們準備的時間了,萬一出現黑吃黑的話,那他不虧了?”

 小四“啪”的一下打了個響指,說道:“這恰恰說明他們是很有誠意的,你看,他不給咱們準備時間,那不也等于這個余老板沒有什麼準備的機會,量相對等,誰都很公平啊”

 長野也點了點頭,其實干他們這行的,都希盡快把東西出手,特別是這種青銅都是嚴格管制的,在手里多放一天那就等于是上揣了顆手雷,一旦了的話,自己肯定被炸得碎骨了。

 唐昆稍一尋思,也是這麼個道理,點頭說道:“,你跟他約一下時間,地址,反正貨都在我們上呢,今晚就今晚了,也省的夜長夢多,不過,那四套份證明不可能辦得這麼快吧?”

 “先給錢,證明他稍后去辦,大概不到一個月就能搞定了”

 “來,來,洗把臉神下,再去便利店買幾瓶紅牛扔車上,整不好今晚得要折騰一夜呢……”

 十幾分鐘后,唐昆他們四人從酒店里出來,上了兩臺車帶上了四件青銅酒還有那個勿吉王的王冠,從京津界的郊區開了出去,在車上的時候二黑一直在打電話和余占堂聯系。

 “易的地方也在郊外,一個莊園里面,這莊園就是那位余老板開的”二黑聯系完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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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己的地盤?嚯,這余老板的膽子也夠大的了,他不怕響了啊?”

 “呵呵,人家肯定是有這個能量啊,我聽說京津冀他的關系都很,家里面有長輩在臺面上是這個!”二黑出了拇指比劃一下,接著說道:“有錢,有權又有關系,他自然啥也不怕了”

 唐昆咧笑了:“我就喜歡這種人,大方不說,主要是安全!”

 半個多小時后,他們的兩臺車開到了余占堂的莊園門前,莊園里漆黑一片,只有中間那一棟建筑亮著燈,再不就是其他幾地方有微弱的路燈閃爍著。

 兩米多高的大鐵門閉著,車子開到跟前后,二黑就下了車走過去代了兩句,隨即電鐵門就朝著兩邊打開,他們的車長驅直到了莊園里,一直開到那棟亮燈的四層樓前。

 門口下的臺階上,站著商伯的影,見到兩臺車過來他就笑了。

 “咣當”

 “咣當”

 幾個人下了車,二黑率先走在前頭,到了樓梯下面后點頭道:“商伯,我們昆哥來了”

 “早就久仰大名了,唐昆?”商伯出手,迎了下來說道:“我是余老板的管家,他人在里面泡上茶等你們呢”

 唐昆說道:“客氣了,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也不是第一次合作,大家都是老關系了”

 “呵呵,走吧,走吧,進來了”

 唐昆回頭說道:“小四,把車里的東西拿上”

 “嗯,好叻”

 小四來到車后面,低頭正要打開后備箱,他眼睛往旁邊一瞟就有點愣了,在他們這輛車旁邊大概半米遠的地方,借著樓前的燈他看見那里有一排車胎的印記,總覺有點眼

 “四兒啊,快點的”他們幾人都已經上去了,長野看見小四還在后備箱那邊就趕催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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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知道了”小四的思緒一下子就被岔開了,他從后備箱里拎出兩個旅行兜字就跟了上去,不過腦袋里一直在琢磨車旁邊的胎印怎麼似曾相識呢。

 客廳里面,許明遠和余占堂坐在沙發上,對面的茶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杯茶,見到唐混一行人走進來,他倆就全都起,余占堂很有江湖氣息的朝著他們拱了拱手,笑道:“兄弟,咱們前前后后有兩年左右的聯系了吧,以前是不識廬山真面目,現在是一睹之后有種惺惺相惜的覺啊,總算是見到你的面了”

 唐昆禮貌的說道:“我也很想跟余老板認識一下,在我們的客戶里,您這麼豪爽和大氣的可真不多見,您算是頭一個”

 “過獎了,主要是我就喜歡這一口,來,坐下,喝點茶聊一聊”余占堂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說道。

 唐昆“嗯”了一聲,朝著小四低聲代讓他把東西拿出來,他將兩個旅行兜放在地上打開拉鏈,拿出了四件青銅酒還有那個王冠放在了桌子上。

 余占堂錯愕的說道:“屁都沒坐熱呢,這麼急啊?”

 唐昆笑道:“余老板,畢竟做的是見不得的生意,您也知道的我們平時都是不見買家的,您算是例外了,這種易就是早完事早安心,不能耽擱”

 “嗯,對,有道理”余占堂點了點頭,示意許明遠上前看貨,然后朝著商伯努了下,說道:“商伯,你把錢也準備出來吧,給唐老板”

 唐昆辦事就是要求效率,對于他們來說,在不悉的地方多呆一分鐘那都是給自己創造未知的危險,他這人小心謹慎慣了,要不是這次人家開的條件太好,他是說什麼都不會親自出面來見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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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伯讓人拎了兩箱子錢過來,放在地上后打開,里面是碼的整整齊齊的一摞摞鈔票,十分晃眼睛。

 不過,唐昆他們的表都沒啥變化,干他們這行的也見慣了場面,錢來的多花的也快,許明遠戴上了一副白手套,拿起了一件青銅酒接著燈仔細的研究著,但他的眼睛始終都落在了那個王冠上,隨即眼中有一抹一閃即逝,果然和圖片上一樣的實,許明遠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這東西絕對是出自勿吉王墓中的。

 逐一看了幾件青銅,許明遠朝著余占堂點頭說道:“東西不錯,確實是生坑里出來的,質地很好,這幾件市面上肯定是不多見的,能收到也不容易”

 余占堂朝著唐昆出拇指,說道:“還得是你們這幫專業人士,干金校尉這一行的,唐昆你說第二,我估計國誰也不敢說稱自己能坐在頭把椅上。”

 唐昆低調的說道:“人外有人,這不好說的”

 許明遠隨即拿起桌子上的王冠,這回他端詳的更仔細了,并且半天都沒有說話,余占堂翹起二郎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忽然問道:“哥們,這東西是打哪個墓里出來的啊?”

 “北方”

 “什麼大墓?”

 唐昆皺了皺眉,尋思了下后說道:“不好意思余老板,我們有規矩的,自己過的墓是絕對不會跟外人講的,您理解理解吧”

 “呵呵,沒事,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余占堂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后朝著許明遠問道:“許先生看的這麼樣了?”

 “當然是好東西了,這王冠就是不懂行的人來看,都能看出來”許明遠突然沖著唐昆這邊說道:“我要是沒看錯,這是來自于兩千五百年前的勿吉王墓里的東西吧,你們真是夠不簡單的了,勿吉王時期連史書上留下的記載都不是很多,你們居然能夠找得到”

 “唰,唰”唐昆四人臉突的一變,誰也沒有料到對方竟然看出這王冠的來歷了,但很快他們表就恢復如初了,因為這個許先生明顯博學多才的,勿吉時期盡管很短暫,但多多還是留下了一些記載,有人知曉也不算太稀奇。

 余占堂手指挲著茶杯突然就頓住了,唐昆的表已經足以說明,許明遠的判斷是嚴的了。

 唐昆贊嘆的說道:“這位許先生真是好眼力”

 許明遠放下王冠,皺眉問道:“勿吉是滿人先祖,他們大概在歷史上就存在了六百多年左右,留下的記錄也不是很多,我在幾年前曾經研究過薩滿的文化,見過其中的一幅圖就是薩滿大巫師為勿吉王祈福的畫面,所以,唐先生你們去了勿吉王墓的話,不能就只帶出這一樣東西吧?”

 唐昆腦袋里的念頭迅速變換,他判斷著對方對勿吉和薩滿知道多消息,是不是也跟他和王長生一樣,知道薩滿巫師通靈魂上的法,并且還對其深有研究。

 “墓里有其他的殉葬品,但我們只帶出了這一個……”

 余占堂略一蹙眉,許明遠淡淡的笑了,但與此同時唐昆,長野和小四的心頓時就揪了一下,特別是小四腦袋里之前一直在琢磨著外面的那道胎印。

 “當啷”余占堂放下杯子,手指敲著桌子笑道:“進墓不容易,只帶走一樣東西,是不是太可惜了”

 “沒什麼可惜的,我們從來不貪財,特別是死人財,一行有一樣的規矩,一門有一門的說法,我這脈的金校尉就是如此,墓取貨,見好就收,有多人死在了貪這個字上,都是教訓啊”唐昆解釋了一句,然后看著地上的錢箱子說道:“余老板,東西還行麼,行的話我就驗鈔,你收貨,天太晚了。”

 余占堂看了許明遠一眼,他點頭說道:“可以的!”

 “小四,看錢!”

 小四起,朝著錢箱子走去,手到口袋里了兩下,他忽然抬頭說道:“哎呀,驗鈔機讓我在車后面了,哥,等一下哈我去拿過來”

 “嗯嗯,行,你快點的”唐昆催促著,他約有點不妙的覺了,因為他沒想到余老板的人居然會認出那個王冠。

 小四笑著朝余占堂他們點了點頭,自己快步走出大廳下了樓梯,然后屏著呼吸蹲下子仔細的看著那道胎印,他突然一轉頭“唰”的一下看著他們開來的那輛帕薩特。

 為什麼小四會對一道胎印這麼在乎,那是因為帕薩特的四個胎都是他換的,換的還是個不知名的牌子,才開了兩個多月左右,所以他印象很深,之前他在后備箱旁邊時,看見地上有道印記,就覺得太眼了。

 地上的印子和帕薩特的胎,完全一樣。

 小四心里頓時一哆嗦,腦袋里大概有那麼幾秒鐘是空白的,這說明啥,說明之前這輛帕薩特曾經來過這個莊園,還是他們的人開過來的,這明擺著就是二黑私下里跟他們見了面。

 小四慌忙拿出手機,給長野撥了過去,屋里面的人還在若無其事的談著,長野覺口袋里電話震,就拿出手機看到小四的號碼之后他就愣了下,并且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接聽電話后,小聲說道:“媽,你找我啊?”

 不得不說,唐昆他們這幫人太見過世面經歷過風浪了,并且任何時候都保持著足夠清晰的頭腦和敏捷的思路,小四靠著一道胎印就估計二黑私下里來過這,而長野看見小四打電話,接著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我說你聽著,別餡了,是的話就嗯一聲”小四著聲音,手拉開了車門說道:“之前晚上我們剛住進去的時候,二黑是不是說要去見朋友的,但他沒有說是去見誰,對不?”

 “嗯”

 “他不是去見朋友,他是來這里見這個余老板了,本來易上的事就沒有私下里見面的說法,一直都是信息聯系的,他卻來見了余老板,還瞞著我們沒說”小四咬著牙說道:“二黑把我們賣了,咱們可能要夠嗆,你跟昆哥準備一下,我開車闖進去,你們找機會往出逃”

 “嗯,我知道了”

 長野面無表的掛了電話,嘆了口氣,跟唐昆說道:“沒事,是我媽,他說我爸住院要手

 唐昆聽聞,有那麼一瞬間是愣了下,但隨即就問道:“啥病啊,問題嚴重麼?”

 長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唐昆就靠在了沙發上,并且毫無痕跡的把手放在了腰后,于此同時,二黑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哆嗦了兩下,腦袋上冷汗直流。

 唐昆和二黑都知道,長野他爸在三年多前就已經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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