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嶺西稍微休息了一夜,隔天清晨天剛蒙蒙亮三人開車啟程,從國道上了高速直奔東北方向,這一路下來沒有個三四天的時間是走不完的,路程遠近不說,單人的力畢竟還是有效的。
在出發之前他們三人還準備了不的補給,按照唐昆的說法那就是我這一路肯定是得把油門踩到油箱里去了,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能有多快就開多快,爭取第三天晚上看見那一片的夕西下。
但是開了三個多小時后,唐昆就滿噴著吐沫星子,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倆能不能他麼有點人了,我累得跟條狗似的,你們不能給我幫上忙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是能不能別在旁邊給我神上再來點摧殘了?”
副駕駛的王長生迷茫的睜開眼睛,了口水不解的問道:“怎麼還急眼了呢?”
躺在后座的梁平平坐了起來,扣著眼角的眼屎問道:“開到哪了啊,我睡的有點迷糊了。”
唐昆開了三個半小時的車,這兩人睡了差不多能有兩個多小時,并且還極其不人道的發出了鼾聲,睡得很是香甜。
唐昆破馬張飛的說道:“我一個人開車沒啥,你倆不會開我也能理解,但是兩位大哥,在我開車的時候你們能不能都別睡覺,至也得分出一個人來陪我說說話吧,我他麼萬一要是疲勞駕駛了,一不小心懟上別的車,咱三全都擁抱上帝去了,那正好,你們干脆就一睡不醒得了。”
王長生尷尬的笑了笑,撓著腦袋說道:“我以為你需要個安靜的環境來把著方向盤,不想被人打擾,我就沒和你說話呢,你倒是早說自己需要配個書來給你解悶啊。”
唐昆頓時崩潰的說道:“然而并沒有安靜,你是不知道自己打呼嚕的靜有多大麼,我這車要是隔音不好,旁邊超車的都能聽到你的靜了。”
“咣,咣”梁平平下意識的就手敲了敲車門,特茫然的說道:“你這車四風,除了喇叭不響,哪都靜不小,你居然好意思說隔音?”
“重點,大哥們圈上重點行麼,重點就是我在開車你們在睡覺,OK?”
“好吧,你要這麼說那我倆接下來就不睡了”王長生頓了頓,接著很不走心的說了一句:“我怕白天睡多了晚上容易失眠。”
唐昆搐了幾下,憋了半天后才無奈的說道:“給我起兩瓶紅牛吧,我加把勁再開快點,尼瑪,這環境和氣氛我實在是不住了。”
一路疾馳,下午黃昏時分左右,車就進了浙省境,晚上九點多累的跟條死狗的唐昆把車開進了服務區,三人吃了點熱乎的飯菜后開了兩間房,今晚就算是到此為止了,開了一千多公里差不多是已經到極限了。
一夜無話,隔天早上,再次啟程。
這一天,唐昆繼續當狗。
天黑以前,車程進到了齊魯大地,這就已經是北方的地界了,三月份的天氣氣溫還在零度左右徘徊,而等過了山海關的話就得降到零度以下了,還是天寒地凍的。
運氣略微有點不好的是,進了齊魯大地沒多久,天上就開始飄起了雪花。
“啪”唐昆咬著牙,拍了拍方向盤,嘀咕道:“屋偏逢連夜雨,著急趕路遇上下雪天,真是嗶了狗!”
梁平平小聲安道:“慢點開,沒事的,安全第一”
王長生“嗯”了一聲,接著說道:“畢竟再大的事也沒有命大。”
唐昆煩躁的說道:“你倆都給我閉了,本來我的心有點小煩,現在聽你倆一說就徹底燥了”
“嗡!”唐昆剛說完,忽然間一輛灰的大切諾基幾乎是著他們這輛車的一邊快速的開了過去,寬大的胎帶起來的雪花甚至還落在了他們的車窗上,嘰嘰歪歪的唐昆完全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一幕,畢竟高速上敢這麼快速的超車,蠢萌新手都不會干,除非是腦子有坑外加神不正常。
所以,唐昆被晃了一下,握著方向盤的手下意識的就往旁邊帶了一點,此時的路上已經有點積雪了,他這麼一打方向盤能不佳的這輛車,胎下頓時就打了,車“嗖”的一下就向前斜著躥了過去,路面上傳來了陣陣的刺耳的聲,車一下子就橫向飄了出去。
唐昆頓時被驚出了一冷汗,頭皮當即就麻了,但你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挖坑的臨場反應絕對經驗十足,當胎打車轉了兩圈的時候,他都沒去踩剎車,就是把腳從油門上給松了下來,然后雙手握著方向盤,讓車速緩慢降低,哪怕是眼看著要撞到旁邊的護欄了,他都沒有急剎,這個時候剎車絕對是找死基本九以上的可能會側翻的。
“嘎吱”車的一側上了高速護欄,車窗外面都崩出了一串的火花,但與此同時速度也徹底的慢了下來,然后直到完全停下。
“咕嘟”王長生,唐昆和梁平平全都咽了口吐沫,突然來的這個變故,把他們全都給驚了,說實話這完全就是在黃泉路上繞了一圈差點就沒回來,要不是唐昆理得當的話,車里的三個不死也得重傷。
緒稍稍的穩定了一下,唐昆了泛白的臉,咬牙說道:“真他麼是活膩了,瘋了咋的……”
那輛切諾基也已經開沒影了,你這時候就是罵出花來也沒用,人家本聽不到你自己還氣得夠嗆,唐昆嘮叨了一句后就沒在罵了,畢竟他們人都沒事這也算是萬幸了。
梁平平抹了下額頭的冷汗說道:“要麼,阿昆啊,我和長生坐飛機過去,你自己慢慢開?”
“嗡”唐昆一踩油門,車子重新上路,然后慢慢的開了起來,他吐出一口濁氣說道:“我死也要拉你們墊背,先走的話想也別想!”
開了沒到幾分鐘,前面有個服務區唐昆著說道:“下去休息,平復下我躁的心,我好像有點沒太緩過來,歇歇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