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臥室的門,男人拿著服去洗手間。
「你幹嘛?」
蕎麥愣住了。
陸驍淡淡的瞥了一眼,開口道,「洗澡。」
這幾天一直住在醫院裏面,不太方便。
「你腰上面的傷口還沒有好,醫生說不能夠水的。」
蕎麥擔心傷口到水要重新包紮。
「我會注意。」
「還是不要了。」
蕎麥有些著急了,抓著他的服不肯讓他去,「等傷口恢復的好一點,你再去洗澡。」
「嗯?」
男人有些不認同的話。
蕎麥覺到了突如其來的一迫。
更是深呼吸了一口氣,「你要聽醫生的話。」
那一本正經強調的樣子,讓人覺得更加的可了。
可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逗弄。
「你來聞聞看是不是已經開始發臭了。」
有些故意的湊近著。
兩人之間又靠近。
可是蕎麥覺自己的嗅覺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
明明只聞到淡淡的洗味道。
其餘的味道都沒有聞到。
於是一本正經又誠實的說道,「沒有,你沒有發臭。」
那個樣子實在是太過於可了。
「你騙我。」
陸驍那雙黑的眼眸當中閃過一的笑意。
從的手中拿過服,「去洗澡。」
「可是……」
蕎麥簡直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罵人,這個人的脾氣怎麼那麼的絕,都說了不能去洗的,還要去洗澡。
「這麼不放心我?」
男人聲音當中的笑意更加的明顯。
低著頭湊近,「這麼擔心我的話,那你幫我?」
語氣壞壞又頑劣。
蕎麥:……
這個男人真的是過分的要命。
浴室裏面。
熱氣騰騰。
小小的空間裏面,因為男人的到來。
很明顯的顯得空間變得更加的狹窄了。
「你……你別靠我那麼近,你跟我保持點距離啊。」
也不知道是太熱了還是怎麼一回事,蕎麥臉紅的更加的紅。
果真的自己是在自掘墳墓。
管這個男人的死活幹什麼?他想幹什麼就讓他做什麼,反正傷口疼的是他。
到時候難的也是他本人而已,跟自己又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蕎麥不知道,自己紅著臉的那副模樣,到底是有多麼的可。
男人的眼中劃過一的笑意。
「不好意思。」
上面說著道歉的話,但是聲音裏面卻完全沒有道歉的意味。
不過整個人的都是微微的向後面靠了一點。
這個作無疑的是有些取悅到了蕎麥。
蕎麥深深的呼吸再嘆氣。
也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好端端的跟這個男人計較過什麼東西。
你跟這個男的人計較,到時候生氣的還是你本人。
這又是何必呢?
「你問一下腰。」
想要幫這個男人洗頭,可是這個男人的個子實在是太高了,儘管是自己墊起腳尖還是洗不了。
蕎麥眉頭皺的更加的,「哎呀,你這個樣子我都快要夠不著你了。」
十分的懷疑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故意的折磨著自己,故意的沒完沒了。
真的好討厭,這個男人無比的討厭。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那麼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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