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面的氣息變得更加的森了。
罪魁禍首的蕎麥一臉的無辜。
「收起你這種屁話,別再在我的耳邊說這種話。」
他嗤笑一聲,轉過頭去,眼中醞釀著有些讓人可怕的緒。
一邊安著自己,只是隨口說的而已。
又不會真的從自己的面前離開。
再說了,這個小東西說的也沒錯,的確是自己的不好。
是自己嚇到了,所以他才會對自己說這種話。
這樣一想之後,陸驍心裏面也沒有那麼的難了。
兩人不歡而散。
蕎麥一整夜都沒有睡,心思沉重,想起了很多的事。
想起了溫也,那個年。
頓時的心中湧現出無限的歉疚。
如果……
如果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溫也一直陪在自己的邊。
那麼自己是不是不用經歷這些?
很可惜的,這個世界上面哪來的如果呢?
……
第二天天一亮,蕎麥聽見了嬰兒的哭聲。
月嫂正在沖,蕎麥一瘸一拐的走進兒房裏面,想要抱起這孩子。
可剛一打開嬰兒房的門,就看見了男人俯輕輕的將嬰兒床上的小傢伙抱了起來。
此時,一道明亮的從窗戶外面照進來。
照在這個男人的上面,這個男人彷彿渾上下都著一樣。
可是側臉卻又讓人覺得無比的冷淡。
很明顯的,陸驍也聽見了開門聲,似乎是沒有到蕎麥會過來。
「怎麼那麼早就醒了?時間還早,你不舒服,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陸驍記著蕎麥生理期又加上上面打的石膏。
更應該要好好的休息。
「不用了,有點睡不著。」
一瘸一拐的走進。
靠近了之後能夠聞得到小傢伙上面的香氣息。
安了蕎麥有些焦躁不安的心。
轉過頭來看著他,目直接到可怕,「陸驍,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好的夢。
陸驍心中一驚,平靜下來更是覺到了幾分的冷意。
「別說。」
陸驍咬牙呵斥。
「我昨天晚上夢見了溫也。」
「我你不要說!」
男人低聲著自己的聲音,怕嚇到小孩子,與此同時又是在抑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孩子在這裏,不要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
陸驍有些可悲的發現,面對著蕎麥的時候,他只能夠用這孩子來做擋箭牌。
蕎麥:……
月嫂回來了之後,兩個人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嬰兒房裏面。
蕎麥從這個男人的邊走過,陸驍抓住的手臂,整個人抓的無比的用力。
孩子的手腕本來就纖細,再加上抓的又重,很快的蕎麥就覺到了疼痛。
有些不太高興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這人。
陸驍原本沒想要抓多重的,可是想起他剛剛對自己說出的那兩個字,整個人的作越發不控制的抓了。
「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無關要的人,我不是很想要在你的裏面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陸驍冷漠的聲音,整個人的作和語氣都帶著某種警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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