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說著說著,連自己的氣息都有些了。
「蕎麥,你別跟……別跟陸驍這個男人待在一起。」
那急躁的口吻像極了小時候拿不到糖果,氣急敗壞的模樣。
「我知道你別提醒我,你……你沒有必要跟我說這些。」
厲西洲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而現在他站在自己的面前,急的不能夠再急了。
或許是連日來的相,蕎麥的緒和心都沒有那麼的急躁了。
「我有必要,蕎麥,你聽我的話,我拜託你聽我的話。」
厲西洲簡直急的不能夠再著急了。
只可惜蕎麥只是雲淡風輕的站在那裏。
好像所有的事都跟他無關。
「你不要忘記你從頭到尾你喜歡的人是誰。」
這話說的,蕎麥有一種騎虎難下的覺。
深呼吸一口氣,頓了頓之後,開口道,「我的事我會看著辦,我自己會理好,謝謝你為我擔心,你也沒有必要要為我擔心。」
話說的禮貌又客氣,聽在人的耳朵裏面諷刺的要命。
又是這種該死的語氣,又是這種不得跟自己早早劃清界限的模樣。
從溫也出現之後,蕎麥就常常用這種語氣,這種方式跟自己講話。
尋思著溫也消失了之後,蕎麥的語氣會變得好一點,說話的方式也會不一樣。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竟然默不作聲的背著自己去找了另外一個男人。
只不過仗著和溫也相似的一張臉,現在還要來說同樣的話。
「蕎麥,你怎麼那麼的不知好歹。」
厲西洲放著狠話。
蕎麥聽到這話的時候笑了,「你看這才像你嘛,打著關心我的旗號,想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你不覺得你自己這個樣子有點多餘嗎?」
又不是蠢的,怎麼會聽不出他這話的言外之意。
厲西洲握了手上的拳頭。
蕎麥也不顧忌了什麼,直截了當的開口,「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讓你不要把希放在我的上面,你就算把我希放在我的上面,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從頭到尾我喜歡的那個人都不會是你。」
厲西洲無比的狼狽,卻又無從開口說些什麼,只得惡狠狠的詛咒似的開口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卻沒想到蕎麥眼中的目卻是那樣的冷淡,整個人的眼睛無比的明亮,「我知道。」
蕎麥怎麼會有好下場呢?
那麼壞的一個人,當然是要下地獄啊。
厲西洲被一陣嗆白,不甘心又想沖著大吼。
最終的有些狼狽的轉離開了。
就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蕎麥約的覺到自己的後背一陣發麻。
瞧著不對勁的朝著一旁看了過去,好像看見一個悉的男人,正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再定睛一看,那個人可不就是陸驍嗎?
蕎麥眼中有些許的差異,還沒等開口說他怎麼來回來了的時候。
傭人已經開門,男人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手將抱進了口。
有些意外的,蕎麥從未覺到這個口居然是那麼的溫暖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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