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你到底明不明白這件事本不可能一直的瞞下去,陸驍這個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總有一天他會知道這件事的,那到時候,痛苦的就只是你自己。」
「我知道。」蕎麥重重的點頭,蒼白。
知道的,一直都是知道的。
同時也比誰都要來的清楚,陸驍那個男人的手段是有多麼的狠。
但凡發現被你欺騙,絕對不會放過你。
可是看著他的那張臉,尤其是那雙眼睛,那麼深邃的看著自己,彷彿年又再一次的留在了自己的邊。
是那樣的溫,又是那樣的有耐心。
「所以你到底在做些什麼?飛蛾撲火嗎。」
厲西洲咬牙,「紙是包不住火的。」
「我知道啊!」的眼神堅定,倔強的要命。
上面說的是知道,但是上面確實一點點的行都沒有。
就是這副樣子讓厲西洲整個人更為的火。
「蕎麥,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要為自己做好打算,一旦被發現之後,如何才能夠從這個男人的邊離開。」
厲西洲摁住了的肩膀,「而不是像現在這個樣子,什麼都不。」
蕎麥整個人的都僵住了。
「蕎麥,你醒一醒,其實那個陸驍並不是你喜歡的那個人,他只不過是因為跟溫也長了一張極其相似的臉而已,他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人跟你沒有半錢關係。」
「你閉!」
蕎麥咬著,一直小心翼翼為自己搭建的堡壘,在此時此刻好像徹底的崩塌了。
「不是,陸驍是陸驍,溫也是溫也,兩個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厲西洲在怒吼,眼神犀利,「你清醒一點!」
「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知道,為什麼你還要在我的面前不停的說這些,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蕎麥拚命的喊,拚命的抗議。
厲西洲哪能看不出來,又開始下意識的躲避,又下意識的不肯接。
大步流星的上前,抓的更加的。
「蕎麥,我看你當真是瘋掉了,陸驍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到底哪裏像了?無論是脾氣還是格,無論說說話的方式還是談吐,兩個人都不一樣!」
厲西洲忍無可忍。
不可否認,他這是嫉妒了,嫉妒蕎麥去討好另外一個男人。
甚至控制不住的在想,如果自己長得和溫也相似一點,哪怕只是稍微相似一點的話。
那麼蕎麥會不會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上面?
會不會也像現在這個樣子,全心全意的對自己好。
「蕎麥,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懂!替只是替,影子只是影子,永遠不可能活在之下。」
「我你閉啊!」
蕎麥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沖著這個男人大聲的怒吼。
掙掉他的手,整個人抖著後退。
像是見到了什麼讓覺得最為驚悚的事一樣。
「我知道,我真的什麼都知道……」
「不用真的,不用告訴我。」
的聲音輕輕的。
彷彿風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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