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
蕎麥應聲點頭。
陸吃癟,說話的聲音都帶了點生氣的意味,「蕎麥,你真的一丁點都不客氣。」
好歹自己也送了這麼多東西,跟自己說上一句「謝謝」是很難的一件事嗎?
「嗯?」
蕎麥睜大眼睛,有些方。
「你說什麼?」
那副樣子傻到不行,陸有一種自討沒趣的覺,「聽不懂就算了,我走了,你自己獃著吧。」
陸覺得自己今天就不應該來。
好氣,但又沒辦法。
「好,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
蕎麥又是一臉的笑盈盈,隨後就坐在了沙發上面。
然後……然後就再也沒然後了。
看著這一幕的,陸更覺得心裏面難。
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自己出門,蕎麥都會耐心的送自己到門口,還代自己路上要注意安全,還心的問自己零花錢夠不夠花。
現在算什麼嘛。
站在那裏一不送都不送自己一下?
「你有事?」
見說要走到人,現在還站在自己的面前,不免好奇。
「沒……沒有事。」
就算有也咽回到自己肚子裏。
「那你可以走了呀」
蕎麥提醒。
「走就走,催什麼催,有什麼好催的。」
陸一聽到蕎麥居然在催自己走,整個人火星冒冒的。
好像自己稀罕在這裏一樣。
陸賭氣的走了出去。
發著車子離開了。
風風火火。
蕎麥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說要走,不是說有事?
總覺是自己驅趕了?
……
午後的,曬在人上面,舒服極了,不免讓人有些昏昏睡。
陸走後,蕎麥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隨手的翻了幾頁,的看了幾頁,不免打起了哈欠。
迷迷糊糊的,眼睛要閉。
傭人跑過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搖椅上蕎麥,半瞇著眼睛。
困得不行。
傭人想起男主人的代,連忙喊著:「你醒醒,醒醒,爺一會兒就回來了。」
蕎麥聽見「爺」兩個字的時候尋思著可不就是陸驍嗎?
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睡眼惺忪的跟著傭人站起來。
走出門外,一陣涼風吹來,蕎麥打了一個哆嗦,這會兒的功夫算是徹底的醒了。
覺得有點涼想回去,但一抬眼就看見了陸驍的車子開了過來:「……」
淦,這個人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傭人發現自家主人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似乎是有些痛苦。
懷疑自己是看錯了。
了眼睛,又重新的看了過去。
這回眼中不有痛苦,還有點委屈。
這……看錯了,這絕對是自己看錯了。
陸驍從車下來,看見蕎麥只穿了一件連就站在門口。
心頭一,連忙的上前,冷著語氣問道:「怎麼不穿件服就出來了?」
說完就把自己上面的服了下來,披在了蕎麥的上。
似乎是知道下一步的舉,拉了拉服,語氣警告「不許掉。」
蕎麥眼睛瞪圓看著他,弱弱的為自己辯解:「出來的太急,我忘記穿服了。」
以為這個男人沒那麼快,但沒想到自己一出來,這男人就過來了。
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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