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貴賓卡呢,貴賓卡總能多打點折吧。”幸好還有貴賓卡。
“貴賓卡就是九三折啊。”陸朝道。
裴津一口老都要噴出來了:“貴賓卡才九三折,摳死你算了,你比秦商陸還黑。”
“貴賓卡的是貴賓的特權服務,又不是金錢上的優惠。沒有貴賓卡你只能坐一樓的大堂或者卡座,有貴賓卡你就能坐包廂了呀,還能優先的上菜服務,以及我這個坐診大夫一對一的專人看診服務,另外你還可以外賣,我們這里只對貴賓卡持有者開放外賣特權呢。”陸朝一副我的貴賓卡比七星級酒店的貴賓卡還一卡難求的語氣。
裴津:……
我差點就被你忽悠住了。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缺錢,就當哄秦商陸家的小護符開心了。
兩人說著話,楊忘憂就挽著何問蘭的胳膊出來了,陸朝就給雙方介紹了一番。
“裴律師,麻煩您了。”何問蘭很是激。
楊忘憂也激的道謝,并請裴津到樓上的包廂坐。
裴津心想小護符的表姐還漂亮的,人看起來比小護符溫多了。
四人上了樓,進了最大最豪華的包廂,這間包廂從開業到現在,也就秦商陸用過一次,平常都不接待客人。
裴津一進包廂就覺有秦商陸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裝修風格,這布景風格,簡直和秦商陸的浮生庭走的一個路子。
“你這包廂不會是專門給秦商陸弄的吧。”裴津問陸朝。
陸朝模棱兩可的回答:“反正你拿貴賓卡來的話也能用。”
這包廂當初陸朝的確是參照秦商陸的喜好裝修布置的,為的是怕秦商陸開業那天過來,再嫌棄包廂坐的不舒服拂袖而去,所以干脆就照著他的喜好弄了這個包廂。
后面他也沒有再來過,其他包廂也夠用,所以這間包廂就被默許空著了,裴津是第二個進來的。
這個能夠使用秦商陸專屬包廂的特權還是很讓裴津滿意的,他大刺刺的往沙發上一坐,心很好的拿出了委托合同。
翻案要以何問蘭或者楊忘憂的名義,所以委托合同不能由陸朝簽,考慮到后面翻案肯定有許多麻煩事需要跑,楊忘憂就沒讓何問蘭簽,自己簽了這份合同。
“裴律師,我爸爸的案子就麻煩你了。”楊忘憂簽了字后拜托道。
“能為服務是我的榮幸。”裴津朝眨了眨眼睛。
陸朝的臉微微黑了黑,對楊忘憂說道:“姐,你和舅媽先去忙吧。”
母倆點點頭。
裴津急了:“楊小姐別走啊,我還有關于案子的細節想詢問呢。”
“有什麼問題問我就行了。”陸朝把門一關,徹底阻絕了裴津的視線。
“小護符,你這就不厚道了。”裴津生氣,他還想打著聊案子的旗號和楊忘憂深流呢。
“你知道我是大夫吧。”陸朝抱著胳膊斜睨著他。
裴津點頭:“我知道啊,不然我干嘛你護符。”
“那你肯定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外號。”陸朝依舊斜睨著他。
“華佗在世?”裴津猜到。
陸朝呵呵,吐出三個字:“催命符!”
的聲音不冷,淡淡的,但是卻給人一種驚恐的錯覺。
裴津:……
這尼瑪是秦商陸附了嗎?
“敢打我姐的主意,我就給你張催命符,保證你走的無聲無息,連一痛苦都覺不到。”陸朝用平淡的語氣說著威脅的話,像極了秦商陸。
裴津:……
惹不起惹不起,他麻溜的了:“啊哈,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下了樓,又到了楊忘憂,楊忘憂熱的挽留:“裴律師不留下吃飯嗎?”
“下次下次,今天還有事。”裴津跑的那一個快,好像后有洪水猛。
陸朝從樓上下來,看著被自己嚇跑的裴津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十分天真無邪。
“裴律師怎麼了?”楊忘憂奇怪的問陸朝,總覺裴律師是被嚇跑的。
“唔,可能尿急吧。”陸朝說道。
楊忘憂:……
尿急包廂里就有洗手間啊,干嘛舍近求遠。
“姐,你忙吧,我走了。明天我也不來了,把預約的病人都改到后天吧。”陸朝沒想多提裴津,轉而說道。
楊忘憂忙問:“明天你有事啊?”
“嗯。何家明天辦滿月宴,我得去一趟。”陸朝說道。
一聽是這事,楊忘憂就慨了句:“好快,不知不覺都滿月了,你來江城也一個多月了。”
陸朝頷首,見已經有客人進來了,就不和楊忘憂多說了,走的時候,還被提醒把那束花帶走。
陸朝只得抱著一束藍妖姬上了出租車,半路又抱著它下車,進了一家銀樓,選了一對銀手鐲,走哪兒都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害得陸朝好幾次都想扔了它。
好不容易回到了陸家,剛進別墅,又被陸子萱看到了,陸子萱眼神灼灼的盯著懷里的藍妖姬,嫉妒的火焰都快噴出來了。
昨天是紅玫瑰,今天是藍妖姬。哪怕是何嘉銘未婚妻的時候,都沒有過這種浪漫,何嘉銘從來沒有送過花。
“大堂姐,你老盯著我懷里的花看,你是喜歡這種花嗎?那送給你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陸朝揚起笑臉,一副乖巧妹妹的形象。
“誰要你的破花!”陸子萱冷嘲熱諷:“你還是自己留著慢慢欣賞吧,恐怕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給你送花吧。”
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會有人給你送花了。
一想到自己昨晚想到的辦法,的臉上就忍不住浮起測測的笑。
得抓時間去落實那個計劃了,不能在這里跟陸朝打炮。
思及此,直接就從陸朝邊過,朝著門外走去,不一會就離開了別墅。
陸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去干嘛了,昨晚讓吳香了自己要去何家參加滿月宴的消息,這對母肯定要搞小作。
都有點期待明天的滿月宴了,希這對母不要讓失啊。
陸子萱出去后,別墅里就剩自己了,陸朝落了一個清凈,把花送進房間后,就端著昨晚洗好晾干的玫瑰花瓣下了樓,開始搗鼓玫瑰醬了。
陸朝花了一天的時間搗鼓好了玫瑰醬,傍晚的時候帶了兩瓶去了秦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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