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什麼時候教我氣功?」
每天半個小時馬步沖拳,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仰臥起坐,二十周天運息,日復一日,月復一月,饒是我四十歲的心理年紀,耐甚好,也頗覺枯燥無味
梁國強笑道:「還早呢。你現在年紀還小,還在發育,臟很稚,不適合練氣功。這個東西練得太早了,會影響發育。先把基礎打牢靠再說。」
「那你說說,到底還要多久?」
我有些急不可耐。
三年以後吧。」
兜頭一盆涼水澆下,本衙差點當場暈厥。
眼見我甚是不耐,梁國強笑了笑,隨即正道:「凡事速則不達。當初我練這個氣功,也是在十二歲以後。放心,只要火候到了,自然教你,我絕不藏私。」
在教我擒拿格鬥總可以吧。每天練基本功,也很膩煩呢。」
我想了想,退而求其次。
「這個倒沒問題,明天開始,我就可以教你一些基本的擒拿格鬥的要領。」
我沮喪的心頓時有所好轉。
梁國強見我仍然有些打不起神,笑著說道:「小俊,要不叔叔今天帶你去打槍?」
「打槍?」
我跳了起來,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師父,你們保衛科還配了槍支嗎?」
梁國強笑道:「保衛科就我配了槍,我有持槍證。不過,子彈都是有數的,沒有特殊況不許開槍。」
「那你還說帶我去打槍?」
「我們今天民兵訓練啊,我是向鎮的民兵營長呢。從今天開始,民兵營搞一個星期的冬訓。有實彈訓練的容。」
一聽這話,我心裡立即浮現出五六式半自步槍厚實的影。對於這種仿製自前蘇聯自步槍的制式裝備,我還是很興趣的。
「太好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下午吧,今天是冬訓第一天,上午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做,下午安排了實彈擊。下午兩點你到向大禮堂外邊的大場上來,我們從那裡出發去訓練場。」
我點點頭,歡喜雀躍而去。
中午在利民維修部吃飯的時候,梁巧有點悶悶不樂。如今的利民維修部,需要我親自手的事越來越了,二手機裝配的事,方文惕、二哥和梁巧都已經能很練的作。收音機收錄機的維修,也都基本過關,便是一般的電視機病,亦不到我赤膊上陣。他們剛學會不久,興趣大的很,爭搶著幹活。
我正兒八經了技指導了。
利民維修部的生意,經過一段時間的快速長,目前已基本穩定下來。整個市場容量只有這麼大,無論怎樣發展,也不可能突破市場的總量。除去七七八八的開支,收大致穩定在三千元左右。考慮到梁巧是我要過來的,我又經常無故「曠工」,梁巧的工資和其他開銷,我都主承擔下來。方文惕開始不肯,與我爭執了兩回,實在拗不過也只好同意。
這跛子雖然錢,也還是講義的。
吃完飯,離兩點鐘還早,見店裡沒太多的事,我就到梁巧房裡休息了一會。梁巧默默跟隨上樓,為我鋪好被子。
「巧兒,怎麼啦?好像不開心啊。」
哥來信說,他們訓練很張,今後一段時間都不能再給我寫信了。」
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七日,自衛反擊戰即將打響,梁經緯所在部隊正是主攻部隊之一,眼下該是進一級戰備狀態了,自然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做,保紀律也該遵守。
這個事,我卻不能跟說。
「是這樣啊。這也很正常啊,部隊訓練本來就多的。等他訓練完了,自然會給你寫信。說不定下次給你寫信的時候,你哥已經是大英雄了。」
想起梁經緯即將為國立功,為戰鬥英雄,我也不有些激,忍不住給提前了一點消息。要是我大上十來歲,說不定我也能跟他一起並肩戰鬥。抱著五六式衝鋒槍突突那些可惡的矮子瘦子敵兵,該當很爽吧?
「真的?」
我就笑,不說話。
梁巧立馬高興起來是個太容易滿足的小人。
「對了,巧兒,聽說你會做包子了?」
「嗯。」
梁巧皺起小鼻子,有些得意地點點頭。
「我還會做饅頭,炸油條也會了。」
「真了不起。在哪學的?」
「我天天去前街的飯店看呀,幫人家打下手,一來二去的,做包子的大嬸就教會我了。」
見小姑娘一副歡欣鼓舞的神,我心中就是一。因為有了安定的環境,心舒暢,吃得也好,營養充足,小丫頭倒是開始發育起來了。臉蛋比以前圓了一些,也更紅潤,出蘋果般的澤,潔,一個多月前買的翻領幹部裝穿在上原來還有點空,如今也漸漸有塞滿的勢頭,前也不再是小小的凸起,而是頗有半圓的堅形狀了。直筒包裹的兩條也是修長而筆直,充滿了。
越來越有「禍水」的傾向了。
考慮到本衙尚是九歲,不能老是這麼直勾勾迷迷盯著人家孩子看個不了,我強行將目自上移開,說道:「要不,明年我給你買臺烤麵包機回來,開個麵包店,包準發財。」
這倒不是吹的。上輩子向鎮第一家麵包屋大約是在八十年代末期開張的,幾年時間,那個老闆就發腫了。本衙險狡詐,提前十年搶他生意,讓他干別的去吧。
「麵包是什麼呀?」
梁巧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渾然不解。
得,等明年新政策出臺了,買回烤麵包機再說吧。這會子也解釋不清楚。
「以後再說給你聽。這幾天累的,我瞇一會,記得一點半我,我有很重要的事。」
放心吧。」
我閉上眼睛,過了一會,沒聽到梁巧離開的聲音,不覺睜開眼來。只見小姑娘定定地瞧著我,眼睛里萬種,一隻手抖著過來,離我的臉不過幾寸的距離。
見我突然睜眼,梁巧大吃一驚,剎那間小臉漲得通紅,右手閃電般了回去,按在口上。轉過,逃也似的跑了,將本衙獨自丟在那裡發獃。
這丫頭,莫非當真對我有了意思?可我還只有九歲啊!
這事整的!
我突然狠狠罵了自己一句蠢才,好端端的,睜開眼睛幹嘛?
下午兩點,我準時趕到大場,一百多名民兵已整整齊齊在場上拍了一個方陣。前頭兩排三十來個人背了槍。
讓我吃驚的是,方陣前面還擺放了兩龐然大。我上輩子做過一陣的軍事發燒友,對槍械多有些了解,瞧那兩個龐然大的樣子,該當是國產57式重機槍。
想不到向鎮的民兵營,還配備了這樣的重型武。
不過這也沒啥好奇怪的,沿海省份的民兵,甚至還有裝備高炮的呢。向縣地陸,高炮用不上,裝備兩重機槍也還是必要的。
57式重機槍是仿製蘇聯的**G中型機槍定型生產,大量裝備部隊,後來被67式輕重兩用機槍取代。我國實行民兵制度,淘汰的57式就大量武裝了各地的民兵。
比那兩重機槍還要讓我吃驚的是,老爸居然也來了,站在隊列前,給民兵們做員講話。老爸離開部隊多年,這時候大約發槍癮了,呵呵。
老爸講話完畢。梁營長大手一揮:「兩列縱隊,出發!」說完之後,就東張西。直至看到我,這才放心地微微點頭。
我不聲不響跟在隊列後頭,先不打算驚老爸。畢竟今天下午實彈訓練,萬一他怕危險,不讓我去,豈不糟糕?
所謂訓練場,其實就是向鎮郊區的一座小山,在火車站後邊,作飛馬山。那座山上輩子我沒去爬過,一堆小屁孩在上頭刨農家的紅薯,園藝場的梨子桔子,壞事干過不。只不過怎麼看,也看不出有哪點像是飛馬的形狀,真不知飛馬山這個名字源自何典。
實彈訓練場在一片開闊地上擺開,對面是一堵厚實的土坡,土坡上早就以石灰畫了八個標靶,大大的,圓也畫得並不規則。考慮到只是民兵訓練,水準不能要求太高。
老爸一淺綠舊軍裝,戴淺綠舊軍帽,雙手叉腰,很神很威武的樣子。
我忍不住走過去,笑道:今天很帥呢。」
老爸聞言扭頭,訝道:「小俊?你怎麼來了?」
「嘿嘿,別忘了,我師父是民兵營長。」
站在旁邊的梁國強一陣張。這小子怎麼搞的,一張就將師父給賣了!
老爸倒沒生氣,笑道:了就來了吧。男子漢總要學會開槍的。」
老爸這話,貌似有點語病呢。
「就是,開過槍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師父再加上一句。
暈!
這兩位,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柳主任,您先來?」
老爸擺擺手,笑道:「還是讓年輕人先來。老了,要先穩穩神,不然手會發抖。」
老爸今年三十八歲,老是一點都談不上的,按照聯合國的標準,四十歲以下都是青年。不過以他現在的份,在下屬面前自稱「老了」,只會增加威嚴。領導嘛,總是年紀大才能給人更加穩重的覺。
梁國強雖是客氣,也顯出不大清楚場規矩。領導做什麼事,哪能隨隨便便就衝到最前面去呢?再說我是知道老爸的,在部隊里可是一等手。高手總要最後出場才對。
民兵們的訓練程度不咋的,好一陣紛擾之後才有第一批八名手進擊位置,全是臥姿半自步槍重達四公斤,後座力雖然不如衝鋒槍大,這些半吊子的民兵訓練不夠,如果用立姿或者跪姿,沒準子彈會飛到天上去。
黃澄澄的子彈一箱箱搬了上來。
向縣有好幾個兵工廠,像張力以前工作過的洪山機械廠就是造槍炮的,七點六二毫米步槍彈很充足。儘管子彈是管制的,縣裡的民兵訓練倒是可以敞開了供應。尤其梁國強是縣革委的保衛科長,向這些兵工廠要點子彈的面子還是有的。
民兵營一連長舉起小紅旗重重落下。
一陣雜的槍聲響過,老爸和梁科長同時搖了搖頭。我以前沒打過槍,不過眼神好,五十米的距離,石灰標靶比標準靶子大了一倍都不止,瞧得可清楚,基本上都打在了七環以外。如果使用正規標靶,估計會有好幾個人上不了靶。
每個人打五發子彈。第一批八個人打過,績都很不理想。領導在場,梁科長臉上有些遭不住。紅旗揮,第二批八個人又進擊位,再一陣槍聲響過,貌似績比上一組還差。
老爸臉有些沉。
我笑著輕聲打圓場:兵訓練而已,較什麼真啊!」
「民兵也是兵!」
老爸淡淡地丟下一句。
梁國強尷尬地笑了。
我不由有些不滿,小聲說道:「人家民兵訓練,又沒邀請您,你老人家來湊什麼熱鬧?這不是我師父臉上難堪嗎?」
老爸被我一頓數落,哭笑不得。想想也是,這民兵一年到頭也就訓練兩次,每次打幾發子彈,槍法能好到哪裡去?要不人家也不會整那麼大的標靶了。
「好小子,教訓起老子來了。要不,你上去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啊?」
看人家打槍輕鬆,自己往那一趴,才知道不容易。對我來說,槍托太長了些,左手要很努力前才能端住槍,右手也要努力前才能扣住扳機,整個人都彎一張弓的形狀。什麼三點一線的瞄準姿勢那是本用不上,只能憑覺。
眼睛的餘瞟著一連長手裡的紅旗落下,也不遑多想,隨即扣扳機。耳邊一聲震耳聾的巨響,右肩一痛,覺一巨大的後座力狠狠撞擊而來,還好我腳尖頂在了一個小土坑裡,要不就得被這子力氣給撞下擊位。
第一槍響過之後,顧不得太多,連連扣扳機,將彈艙里五發子彈悉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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