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戰言面無表的聽著。
在溫津說完的時候,溫戰言忽然問:“爹地,那也不是每件事都讓你順心如意的。”
溫津:“……”
他險些一口噴出來。
溫津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失控,這下,溫津氣的轉就走。
管家為難的看著溫津,溫津冷聲開口:“讓他跪著!”
管家最終嘆了口氣,也不敢離開,就在原地陪著溫戰言。
忍不住管家還勸了幾句:“小爺,您何必惹溫總生氣呢?”
溫戰言話都沒回一句。
祠堂依舊是安安靜靜的。
而溫戰言這一跪,就直接到了天亮,才倔強的站起,回了自己的房間。
……
——
翌日。
俞安晚和照顧孩子的保姆代好后,又和俞大寶仔細的代過,再去看了一樣仍然在床上呼呼睡大覺的小寶,順便親了一口。
俞小寶夢里哼哼:“belly,我好困呢。”
被當寵狗的俞安晚:“……”
小沒良心的,哼哼了聲,這才不不愿的起,給俞小寶蓋好被子,悄然無聲的離開。
而俞安晚并沒著急去俞家,而是先直接驅車去了療養院。
這麼多年沒回來,俞安晚要去看看韓清秋。
這些年來,俞安晚自然不可能出面,沈星淵問過韓清秋的況,在得知一切況安好的前提下,俞安晚倒也放心了。
但俞安晚并沒多想,覺得這一切都是沈星淵做的,畢竟沈星淵和韓清秋的關系還是頗有淵源的,關系極好,不然當年,韓清秋出事的時候,不可能把俞安晚給沈星淵的。
而這些年來,韓清秋的況一直都不好不壞,還是在昏迷不醒。
醫生也明確說,這麼拖下去,并不是辦法。
想著,俞安晚的神嚴肅了起來,很快,車子停靠在療養院的門口,快速的下了車,朝著療養院走去。
“抱歉,俞小姐,您的母親昨天已經轉院了,您不知道嗎?”工作人員驚訝的看向俞安晚。
俞安晚愣住:“你說什麼?轉院?我沒接到任何通知,沒經過我的允許,你們怎麼可以輕易的給我母親轉院?”
俞安晚的眼神變了,口氣有些嚴肅,就這麼看著面前的護士。
護士也嚇了一大跳,而后立刻就把所有的轉院流程拿了出來,上面還有俞安晚的簽名和印章。
而這轉院,還是轉到瑞金醫院,那是江城最好的私人醫院,肯定比在這個療養院里有前途。
所以才不會多想。
俞安晚快速的看了一樣,而后的臉就沉了下來。
這是溫津干的!
溫津這個狗東西,拿自己沒辦法,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著自己主出現嗎?
呵呵——
俞安晚要怕溫津,的名字倒過來讓溫津寫。
俞安晚也沒和護士多說什麼,很快轉走出了療養院。
一上車,俞安晚拿起手機,把溫津號碼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
俞安晚直接打了溫津的電話。
但一直到手機的鈴聲結束,溫津都沒接起電話。
呵,眥睚必報的狗東西。
之前不接溫津電話,還丟到黑名單,現在溫津是在報復呢。
俞安晚看了一樣,把手機都丟在副駕駛座上,想也不想的就直接驅車去了溫氏集團的總部。
……
30分鐘后,俞安晚抵達溫氏集團的門口。
“抱歉,您沒預約的話,是不能上去的。”前臺的工作人員客客氣氣的攔下了俞安晚。
俞安晚笑了笑,一點都沒理會前臺工作人員的意思,就在對方瞠目結舌里,直接拿出一張空白的門卡,在手機上作了一陣。
而后,俞安晚順利的登堂室。
呆若木的工作人員:“……”
現在的人都這麼囂張了嗎?等回過神的時候,攔人都來不及了。
俞安晚已經順利的進專用電梯,直接朝著頂層的總裁辦而去。
開玩笑,這種門還能攔得住?
而沈斌接到電話的時候,也愣住了,大概是想不出誰敢在溫氏這麼囂張。
畢竟上一個這麼囂張的已經死了。
他匆匆趕到電梯口,子電梯門剛好打開。
俞安晚從電梯里走了出來,要笑不笑的看著沈斌:“沈特助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的沈特助:“……”
還真的不如不見啊。
沈特助汗涔涔的,看著俞安晚,聲音都跟著結結的:“俞小姐……”
“溫津人呢?”俞安晚一點都不客氣,和沈斌敘舊的意思都沒有。
“溫總……在……在開會。”沈特助著頭皮解釋。
“哪里?”俞安晚問的直接。
這種問題,沈斌本不需要回答的,再說,這里還是溫氏,他難道還怕俞安晚囂張嗎?
但在俞安晚的眼神里,沈斌生生的慫了:“在里面的會議室。”
話音才落下,俞安晚直接把沈斌推開,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總裁辦的人都大氣不敢,大概是沒見過這麼囂張。
大家面面相覷,最終都看向了沈斌:“沈特助,這人是誰啊?這麼囂張的?”
“一尊大佛。”沈斌清了清嗓子,“你們看什麼看,還不去干活。”
這下,人群才四散開,沈斌當即就跟了上去。
是真怕俞安晚鬧出什麼事。
而沈斌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俞安晚就已經直接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會議室的人錯愕了一下,當場看了過去,包括溫津。
溫津看見俞安晚的時候,眼神微瞇,這樣的眼神里蓄著危險的氣息,像是在警告俞安晚。
俞安晚視若無睹:“溫津,你要在這里談,還是出去談。”
“滾出去!”溫津的口氣沉了下來,一字一句的開口。
他當然知道俞安晚是為了什麼事來的,溫津是要晾著俞安晚,所以溫津本不接俞安晚的電話。
他以為俞安晚會聰明。
結果沒想到,俞安晚做的事都能刷新你的三觀和底線。
但想到六年前俞安晚做的事,溫津也不覺得奇怪了。
“抱歉,溫總,我沒學會滾,不然你滾一個我看看?”俞安晚還真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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