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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啊——!」鬼哭狼嚎的吶喊聲中,已經匆匆更換了大汗的建奴銳以前段時間傷亡最的新編正黃旗為前鋒,分為四個梯隊,裹挾著日益寒冷的呼嘯北風,向著明軍小凌河防線發起了最為猛烈的攻擊,那麻麻的人頭與遮天蔽日的旗幟,就好象海浪一般的洶湧,呼嘯著,奔騰著,排山倒海一般的湧向明軍小凌河防線。
要換了前幾天,建奴敢這麼囂張來的打明軍大營正北的小凌河防線,張大爺早就帶著明軍將士嚎著更加囂張的反衝鋒回去了,以張大爺最拿手的中央突破戰,囂張跋扈的直接切進敵人兵力最為雄厚的正面,直接把敵人的自信心、士氣、鬥志和意志摧毀,再象趕鴨子一樣驅趕著敵人敗兵去摧毀一支又一支建制完整的敵軍隊伍,直到把敵人完全擊潰,繼而大肆屠殺!——但很可惜的是,現在張大爺已經不在了,這種對於信心、士氣、鬥志和指揮力要求極高的戰,也就了明軍的絕唱,現在的明軍,包括屠奴軍在,都只能藏在小凌河防線背後,利用河道和弓箭、火槍、火炮抵擋敵人攻勢,沒有了前幾天不到兩萬明軍就能把十幾萬建奴堵在大營里猛揍的威風。
雖說河水和膛線火槍的雙重威脅,註定讓建奴大軍無法迅速攻破明軍的小凌河防線,集團衝鋒中的傷亡也相當不小,可是新任建奴大汗皇太極看到自軍已經恢復了自信與士氣,已經能夠在屠奴軍面前發起衝鋒而毫無懼,還是不由得喜上眉梢,連聲好,大讚自軍表現神勇。而范文程更是樂得合不攏,在遠鏡里細心清點了屠奴軍旗幟后,范文程趕湊到皇太極面前說道:「大汗,從旗幟判斷,瘋狗軍全部被吸引到了我軍正面,奴才認為,我軍騎兵應該左右散開,換步兵長盾隊上前,弓箭隊居后拋,再派兩支銳騎兵從上下游渡河,左右夾擊蠻子,我軍定然大勝。」
要換了以前,皇太極在張大爺面前是絕對不敢用這種冒險戰的——貿然分兵渡河,等於是把送到張大爺邊,雖說從旗幟判斷明軍銳已經集中到了正面,可是誰又敢保證這不是張大爺的詭計?但還是那句話,張大爺現在已經不在了,所以皇太極只稍微考慮了一下,馬上就點頭說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令旗揮,沖不破小凌河防線的建奴騎兵左右散開,堅守渡口的明軍士兵剛鬆了口氣,建奴的戰鼓已經再次擂,五千名由漢、蒙和朝組的建奴步兵隊伍舉著高達八尺的長盾,盾盾相連,排五支整齊異常的橫隊,後面則又是五千建奴步弓手,就象五面盾牆一樣迫而來,明軍的火槍弓箭打在包裹鐵皮的長盾之上,發出陣陣金鐵脆響,卻始終無法穿長盾,傷害到盾后建奴士兵。見此景,和袁可立一起在觀城車上指揮戰鬥的熊廷弼急了,趕大吼道:「火炮上,紅夷大炮上,給老子轟散建奴的長盾隊!」
因為袁可立沒有反對熊廷弼的戰,熊廷弼的命令總算是得到了迅速執行,旗號打出后,明軍的十五門重型火炮很快推了上去,裝彈填葯對著建奴飛快推進的長盾陣轟擊起來。也就在這時候,讓熊廷弼氣得七竅生煙的事發生了——明軍重型炮彈擊中建奴長盾隊后,效果確實不錯,只要命中,每一枚炮彈基本上都能轟倒兩三個甚至更多的建奴長盾兵,可是建奴的長盾手卻又象打了一樣的馬上補位填位,填補陣亡同伴留下來的空當,仍然排列著整齊的隊形向前推進,轉眼就迫到小凌河北岸旁,擋住了明軍輕型火炮和膛線火槍的炮彈鉛彈,後面的建奴步弓手乘機拋羽箭,麻麻的箭鏃在天空中畫出無數致命的弧線,鋪天蓋地的落到屠奴軍將士頭上,明軍之中戰鬥力最強的屠奴軍將士開始陸續倒下。
「他娘的!真當老子不如臭婿?」熊廷弼當然明白建奴士兵忽然變得這麼勇敢無畏的原因——建奴士兵怕他婿不怕他,破口大罵聲中,熊廷弼趕調整戰,撤下膛線火槍無法拋的屠奴軍換上步弓兵,與建奴步弓手弧線對,與建奴對拼羽箭消耗。本來熊廷弼這一手其實也很漂亮,明軍的資優勢遠在建奴之上,對耗造價還在鉛彈之上的羽箭明軍絕不吃虧,可是熊廷弼實在太過低估了張大爺亡故給明軍帶來的士氣影響,幾乎每一個明軍士兵都無法發揮出真正的訓練水平,往日里能夠出五箭的時間,現在也許最多只能出四箭,甚至更,士氣高昂的建奴那邊則是超常發揮,往日出五箭的時間至能出六箭,此消彼長之下,明軍的弓箭隊傷亡自然要比建奴大上許多,才一頓飯的對時間下來,明軍就陣亡了上百弓箭手,傷者不計其數,本就更不算嚴整的隊伍更加鬆散。
「蠻子士氣泄了。」通過遠鏡,久經沙場的皇太極敏銳的發現了明軍的士氣變化,斷然喝道:「擂鼓,杜度軍搶佔渡口,吸引蠻子注意力,為兩邊奇兵創造機會!」
三百多面牛皮戰鼓瘋狂擂聲中,建奴步弓手與長盾手左右散開,讓開道路,建奴鑲白旗旗主杜度親自率領正白旗、鑲白旗銳騎兵從中衝鋒而過,向小凌河渡口上明軍控制的十道木橋發起強攻。士氣低落的明軍步弓隊大,不是掉頭就跑就是四散逃命,不僅沒能堅決阻擊建奴騎兵衝鋒,反而大大妨礙了明軍後續軍隊的調補防。見此景,熊廷弼苦不迭,只得派出曹文詔叔侄率軍上前,強行穿過敗兵隊伍,在渡口陣地重新鞏固防線,這麼一來,明軍敗兵被自家人踩死踏死的士兵,竟然比被建奴耗費數萬弓箭死的還多。同時曹文詔和曹變蛟匆匆接管渡口陣地時,建奴騎兵已經上到了木橋之上,曹文詔和曹變蛟叔侄被無奈,只得著頭皮搏阻擊。
「殺——!」渡口陣地上的廝殺激烈得直接就進了白熱化,同樣都是騎兵的明軍和建奴在木橋上、河灘上亡命衝殺,刀影,河面就象開了鍋一樣,馬刀鋼槍的撞聲集得就象是在鐵匠工地一般,雙方士兵戰馬的鮮迅速就染紅了整個小凌河河面。熊廷弼的將曹文詔叔侄率領的遼東騎兵雖然拚命堵住了建奴的衝鋒勢頭,無奈建奴騎兵的士氣太過高昂,捨死忘生只是拚命砍殺,多次衝上小凌河南岸,也給明軍騎兵製造了巨大的傷亡。見此景,建奴那邊自然是吼聲鼓聲益發震天,明軍這邊則是士氣益發低落,士氣鬥志與上一次小凌河大戰時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這仗沒法打了!」熊廷弼也沒想到自軍的士氣會低落這樣,正束手無策間,新的厄耗傳來,明軍左翼右翼都有一支建奴正紅旗騎兵殺來,雖說明軍兩翼有黑雲龍和麻登雲兩員猛將坐鎮,短時間不至崩潰,可是明軍隊伍中卻又是一片大,無數士兵打起逃命主意。建奴那邊則是士氣發,鼓聲喊聲仿若驚雷。熊廷弼被無奈,只能大吼道:「鳴金,屠奴軍斷後和滿桂騎兵斷後,撤回大營堅守!」
「鐺鐺鐺鐺鐺!」隨著明軍的收兵銅鑼敲響,遼東決戰以來明軍的首次敗退開始了,士氣低落的明軍隊伍爭先恐後向大營逃命,人馬爭馳,爭先恐後,建奴那邊則是歡聲震天,發全面總攻,水一般撲向明軍敗軍。也虧得屠奴軍和滿桂騎兵兩支明軍最銳軍隊在場,死死擋住了建奴追兵,且戰且退的掩護友軍撤退,明軍敗退之時才不致於傷亡過大。看到這些畫面,皇太極和范文程主奴自然是笑得差點連都合不攏,熊廷弼卻鬱悶萬分,忍不住捫心自問,「難道,我真的遠遠比不是臭婿?」
好不容易撤回了大營,又依靠著張大爺留下來的堅固工事,明軍總算是耗到了天黑,耗到了建奴主撤兵。但這一場會戰下來,明軍陣亡的銳將士卻超過了三千之數,傷者不計其數,另外還被建奴抓了上千俘虜,建奴那邊的傷亡則不到明軍一半,還功搶佔到了小凌河渡口掌握戰場主權,同時也收穫了遼東決戰開始以來首次勝利——真的不容易啊!這麼一來,建奴那邊自然是歡聲雷,士氣棚,明軍這邊則是士氣低落,茫然無助,不知前路是在何方!
當天夜裡,熊廷弼連夜召開軍事會議,明軍正副總兵級別的將領全部到場,討論下一步的軍事計劃。在會議上,熊廷弼開門見山就象袁可立索要張大爺留下來的主帥劍印,以便整頓隊伍,嚴格軍紀,重新整兵再戰。而且因為打了敗仗,熊廷弼說話也極不客氣,直接就對袁可立說道:「袁大人,今天的況你也看到了,我們的軍隊士氣太差,我的命令又要經過你批準才能頒布下去,指揮實在不便——你如果不想繼續讓我們大明軍隊吃敗仗的話,那就把主帥劍印給我吧,我們也許還有一點希。」
「熊督師,下把主帥劍印給你當然沒關係。」袁可立沉聲說道:「可是下想問督師一句,你拿到主帥劍印之後,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當然是嚴肅軍紀,整兵再戰,和建奴拼個你死我活!」熊廷弼赤紅著眼睛嘶吼道:「兔崽子好不容易殲滅了將近一半的建奴銳,建奴已經元氣大傷,只要把低落下去的士氣重新鼓舞起來,把鬆散下去的軍紀重新整頓起來,我們還佔優勢,還有希打敗建奴!」
「熊督師,如果是這樣,那麼對不起,下不能把主帥劍印給你。」袁可立搖頭。熊廷弼然大怒,跳起來拍著桌子吼道:「你什麼意思?你以為你帶軍隊,能比我幹得更好?還是你以為把軍隊給了我,我就會把大明主力丟?或者說,你想自己帶兵去打建奴?」
「熊督師誤會了,下絕對沒有這意思。」袁可立搖頭,嚴肅說道:「下在來遼東之前,也曾幻想過自己能夠躍馬沙場,殺敵斬酋報效國家,可是跟在張保邊這麼多天下來,下已經明白了,自己本不是那塊料,領兵打仗也不是想象中和茶館說書那麼簡單,軍隊如果由下指揮,那麼也許要不了三天,我們就有可能全軍覆沒!在統兵打仗這方面,張保是天才,熊督師你是人才,下卻是蠢才,所以下絕對不敢與你爭奪兵權。」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外號熊大臭的熊廷弼確實夠臭,袁可立都已經讓步到這地步了,熊廷弼不僅沒有半點謙虛,還又向袁可立出手,「那你現在可以把主帥劍印給我了吧?」
「給你可以,可是在下把主帥劍印給督師之前,熊督師必須答應下一件事。」袁可立平靜說道:「那就是熊督師接掌兵權之後,不能再和建奴打下去了,要立即撤兵撤回山海關據守!而且假如建奴追得太的話,熊督師你連寧遠都不許去奪回來,必須保證大明十三萬將士全部安全返回山海關!」
「為什麼?」熊廷弼跳了起來,雙手握拳頭鬚髮怒張的狂吼道:「兔崽子好不容易把仗打這樣,你要讓我把他的心全部弄得前功盡棄麼?」
儘管早就對熊廷弼的狗熊脾氣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熊廷弼激了這樣,袁可立還是搖了搖頭,嘆口氣從懷裡拿出一個黃絹,忽然喝道:「大明皇帝聖旨,熊廷弼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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